第520章 駕車落水
“那麽,葉攀又是怎麽死的呢?”
“當晚上,葉攀請我和韋江、蘭草在如歸大酒店吃飯,葉攀不是真心要請,韋江也好像有心事,其實沒喝多少,就分手了。
葉攀就住到雲劍酒店的客房裏,他是雲劍酒店的常客,他經常在酒店裏開設賭場。
第二上午般,我接到一個電話,對方他以前向我舉報過案子,要告訴我一處窩藏盜竊摩托車的地方,在鄉下,桂溪村,要帶我去踩點,跟我約在梅川橋頭見麵。
我就開了車,去到梅川橋,沒見到人,卻看到橋頭附近草叢裏倒著一輛摩托車,我過去把車扶起來,一看,是葉攀的車,因為象他那樣的賽車不多。
很容易就認出來了。我就預感不好,打葉攀的電話打不通,隻好找人將車運回葉攀家,就聽葉巍死在紫丁香賓館。
兩後,五月六號上午,葉攀在梅川河下遊被發現,屍體都腐敗了。這兩起案子,都被定性為意外事故。”
“葉攀死亡與戰醫生的關係就是出事地點離她家很近?”高翔問。
“可以這麽,一般人不會選擇離自己近的地方,但是,如果她抓住我們這種心理,反著做是不是更能夠擺脫嫌疑呢?還有別的確切的重要的疑點,為了葉攀死亡案,我跟法醫吵起來了。
韋副很重視我的意見,讓法醫重新檢驗屍體,摩托車也提取了指紋,可惜找到的隻有我的指紋,韋副也讓刑警隊查訪附近居民。
教導員胡新明倒是認真去查了,連給我打電話的那個手機號碼都查了,再查到皇家大酒店的監控錄像,居然丟失了,真是疑點重重,肯定不是簡單的意外事故。”
“等等,一樣一樣,你為什麽跟法醫吵起來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麽疑點?還有,那個號碼有問題嗎?監控錄像怎麽可能丟失?”
“那值班的是王依群法醫和韓立法醫,他們認為葉攀落水是意外事故,根據查訪,是酒後駕車,屍體解剖後發現,死亡時間是兩前,體表無外傷,確認是生前落水。
我他前晚喝得並不多,是不是被麻醉後扔進水裏?麻醉後落水與活生生落水一定有不同的特征。
法醫,昏迷狀態落水與清醒狀態落水的特征沒有差別,這點沒有辦法檢驗,我胡襖,昏迷與清醒這麽明顯的差別,完全可以區別,我們就這麽吵起來。
後來我查了資料,法醫的沒錯,目前國內沒有這個技術。
韋副局長聽後,讓法醫重新驗屍,再采集血樣檢驗是否有安眠藥的成分,檢驗結果是沒有安眠藥的成分,但是,不能排除是其他迷幻藥物呀,是吧?
那個手機號碼,我記得尾數是1414,居然隻打過我的電話,沒有跟任何人聯係,事後想起來,跟我話的聲音,象是經過機器變聲過的聲音。
高哥,你世上有這麽巧的事嗎,就憑這一點,這個案子就應該立案偵查了。”
“打給你的電話號碼從來沒用過?的確是個問題。為什麽要讓你去梅川橋呢?很明顯,就是想讓人發現那個落水現場,如果不是警察到場,摩托車有可能被人牽走,就沒了刻意製造的事故現場。
應該是這樣了,但是,匿名報警就可以了,為什麽一定要叫你去現場呢?”
“這就是犯罪分子的公然挑釁,戰醫生曾經盯著我的眼睛:‘我還要殺光你們這夥人’。她想讓我看到她到做到。”
“膽子太大了吧?”
“膽子大著呢,雲劍大酒店的監控她都能操縱,找不到葉攀後,我立即到酒店找到總經理白玲,到保安室查監控,錄像很模糊,還老是一閃一閃的。
可以看到,從五月三日晚十點我們分手到次日早般,看到前晚十點多,葉攀進了513房,早上七點多出門,沒有跟任何人話,到了門口的停車場,騎車走了。”
“這不是很正常嗎?”
“是啊,我回到局裏要匯報的時候,突然想起,監控錄像裏,葉攀從酒店出去的時候,從門外進來的一個女子就是蘭草啊,前一晚葉攀剛認識蘭草,怎麽會不打招呼呢?不對勁啊,我立即打電話給白玲,要她在保安室等我,我馬上過去。
我跑到我們局網安科找到電腦專家,準備好好檢查一下他們的監控,去到雲劍酒店的時候,白玲在保安室擺弄監控。
她剛想把二十四時的監控拷貝下來給我們,不心,可能是按錯了什麽,卻把這段時間的監控錄像弄沒了。
我認為,她是把以往的錄像資料充當五月四號的錄像,以往葉攀還不認識蘭草。
她或許察覺到了,連忙刪了這些錄像。我這麽,她當然矢口否認。”
高翔連連點頭:“如果總經理要做手腳是很方便的,如果你分析的不錯,那麽那晚上在酒店裏葉攀身上就發生了什麽,應該跟你看到的早上出門是不同的。
如果這樣的話,即便沒有錄像,仍然可能有人可能看到發生什麽事,酒店有保安的呀。”
“保安隊長就是她哥哥白義,我問他了,他當晚大堂副理要他帶保安到一樓總台帶一個客冉西餐廳,陪這個客人喝兩杯,是這個客人投訴服務員罵人,要他們過去些好話,送幾瓶啤酒,陪喝幾杯,免得客人鬧事。
以前也有過這種情況,老板總是吩咐一定要溫和處理。
西餐廳離保安室很近,晚上又沒什麽事,他就帶值班保安過去,一個男子在總台叫囂喊人來砸酒店。
他們好話將男子勸到西餐廳,陪這個客人喝了幾杯,將客人好言勸回,兩人有點醉,就回到保安室,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可惜錄像都沒了,也不知道這個投訴的人是誰了。”
“如果真的與戰醫生有關,那麽白玲是戰醫生的死黨了?”
“正是,兩人好得象姐妹一樣,這個白玲,早年在雲黃市也是個人物,潑辣敢幹,連葉巍都要讓她三分。
後來開服裝店賺到了錢,就跟陳龍劍他們投資了雲劍大酒店。她這個哥哥白義,是雲黃市最早的老大,判過十五年的刑。
社會上的人都他出來的時候被關得陽痿了,戰醫生幫他醫好的,還有一個弟弟,被槍斃了。
“有這樣的線索,怎麽可能不組織調查呢?”
“白玲跟黃濤他們,戰波已經看過監控了,看到葉攀早上自己出去,一切正常,我怎麽跟他們解釋蘭草的事呢,我也沒有證據錄像被動過手腳。我一這些,他們就笑,認為我想多了。”
“蘭草是誰?”
“韋江的朋友,是我們雲州市眉山縣人,卻是去年韋江從京城帶回來的,剛來到雲劍酒店當娛樂部的現場經理。長得很漂亮,今晚帶你認識。”
“我記得你戰醫生承認自己殺人,你當下午去見戰醫生,她也承認殺了葉巍父子嗎?
“是的,她還是:‘你要查我,就當我殺的好了’,而且,她絲毫沒有隱蔽自己殺饒手段,甚至是展示給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