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榮耀
高翔：“戰醫生走得快到門口的時候，槍就響了，是嗎？”
“是的，當時我在大門那兒坐著喝茶，親眼看著，也有幾個服務員看到，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看到戰醫生衝進去，我才趕過去。”
“你你的證據在哪？”
“跟我來，戰波帶著高翔走到101包廂與然石壁之間，看到有一道木柵欄，柵欄中有一扇門，門上有鐵線繞個圈掛著門邊的柱子上的鐵釘就當門鎖了。
戰波將鐵線撥開，推開門，兩人就來到101包廂的窗外，草地上有一些鞭炮炸開後的碎屑。
戰波蹲下，仔細看地麵，：“看這裏。”
高翔看見戰波指著草地，有一根粉紅色的竹棍，一頭焦黑，一看就知道這是一支燃盡的香。
“我認為戰醫生在進門之前，從外麵先繞到這裏，點燃迷幻香，向屋裏施放，人一旦聞到，就失去心智，無比煩躁，進而拔槍自殺。”戰波指著那根燃盡的香。
“其他刑警知道嗎？”
“胡新明帶人勘驗現場，他們都知道，他們這是一般燒香用的香。胡新明倒是重視，讓人拍了好多照。這個地方有香，不可能的呀。”
“孩到山上放鞭炮玩，可能用這個香來引火，來山上掃墓的，也可能燒香放鞭炮。關鍵是，如果是所謂的迷幻香，怎麽可能與普通的香一樣？”
“我相信有可以擾亂饒心智的草藥，做成跟普通的香一樣更不會引人注意。”
“我也相信有可以擾亂饒心智的草藥，但我不相信有可以控製他人行為的藥物，再，你們既然警惕性那麽高，有異味進入，應該會警覺。”
高翔揀了幾張窗外的鞭炮碎屑，走到附近的墳塋上查看，因為清明節剛過一個多月，幾個墳塋都有燒香放鞭炮的跡象。
高翔自言自語道：“窗外的碎屑如果是墳墓旁燃放鞭炮的時候彈出去的一個鞭炮，顏色應該是一樣的，可是，窗外的鞭炮屑要新一些。”
戰波也過來看了，：“新不了多少，屋簷多少擋了些風雨。”
“那麽，韋正德與你一起來時，有沒有反常的言行？”
“沒有，韋副根本沒有自殺的動機。我想，還是與戰醫生有關，要不，我們再去戰醫生哪，你引開她，讓她帶你去花園，我想辦法進作坊找查看一下。”
高翔沉思了一會，：“好，帶個相機，把作坊裏的物品都拍下來。”
兩人退出來，戰波又將警戒繩拉上。
一個中年人，估計是農家樂的老板，走過來，：“戰警官，你們來了呀？那個……那個封條什麽時候可以撤掉？”
戰波沒回答。
中年人還想什麽，戰波掏出手槍，將彈夾退出，從口袋裏拿出子彈，往彈夾裏壓子彈，中年人歎了口氣，轉身去了。
“案子還沒結，現場當然要暫時封閉，這裏這麽偏，沒幾個客人，又不是人很多，還要唧唧歪歪的。”戰波向高翔解釋道。
高翔苦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兩人坐上車，先回局裏拿了相機，再去戰雲的診所。
路上，高翔問道：“你是二號去一次，四號去一次，後來還去過嗎？”
“六號上午，下遊發現葉攀的屍體，證實葉攀是落水了，我就去找過戰醫生。”
“什麽了嗎？”
“我我們局裏都認為葉攀是被人害死的，偽造落水現場，如果是落水，應該是連摩托車也掉進水裏。
你家就在現場旁邊，應該知道一些情況。局裏許多人懷疑跟你有關。
戰醫生：‘既然這樣，你們都懷疑我，我自己去跟韋副局長，我要單獨見他，不要來診所我也不去局裏，明早等我電話，我找個地方，找到地方，就跟韋副局長見個麵吧。’
我就行，但你可不要對我們韋副動什麽壞心思啊。第二，我們就約在剛才那個農家樂，後來的事你也知道了。”
著話，車子開到了戰記診所，門診室裏有一個女醫生，卻不是戰醫生。杜麗看到兩人，：“戰醫生在客廳，有客人來，你們進去吧。”
兩人就自行進去了，見到客廳裏的客人居然是閆品義。
戰波：“真巧啊，在這又見麵了。”
閆品義：“我出來走訪，順便向戰醫生要些草藥。今戰醫生答應我，過些日子就皈依。”
高翔看著戰雲，戰雲的表情平淡，也看著高翔，道：“你喝太多酒了，眼裏都是血絲，我去給你做些解酒湯。”著匆匆去了。
閆品義道：“我剛才跟戰醫生你們在查一些舊案，也查問到她，戰醫生見到你們，一點也沒生氣，還給你們做藥湯。真是個好人啊。”
“她的藥湯，我是不會喝的。”戰波。
“嘿嘿，我隻聽到她是給吳做藥湯，沒要給你啊，年輕人，你們查什麽我管不著，但是你們要是傷害戰醫生，就是傷害我們雲黃市的基督教會，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閆品義越越激動。
“我們誰都不想傷害，我們隻是想要一個真相。”高翔忙解釋道。
“真相？真相隻在神那裏，神才是至高的裁判，每一個罪孽深重的人，該做的就是懺悔啊。神的榮耀，是那麽光輝，那麽令人喜樂，讓每個人自覺地靠近神，分享他的榮耀，戰醫生已經走近了，你們倆，也應該隨我一同靠近神。”
“我去找杜麗有點事。”戰波拔腿就走。
“我去看看戰醫生做了什麽藥湯。”高翔也走了，在客廳對麵的廚房找到戰醫生，廚房裏有一排燉藥的藥罐。
戰醫生拿過一個大號的青花瓷碗，將一罐燒好的藥湯連藥全部倒進瓷碗，端給高翔，：“茵陳、穀子，喝了解酒，燙，涼了再喝。”
高翔看碗裏，果然隻有兩樣東西，茵陳葉子和普通稻穀。
就聽到閆品義在外麵：“戰先生，我先回了，謝謝你的藥。”
“不用謝，慢走啊。”戰雲大聲回答。
高翔端著藥湯，邊吹涼邊口地喝，有點苦，高翔皺皺眉頭，繼續喝。
戰雲端了一勺白糖，加進高翔的藥湯裏，笑道：“有苦就要出來呀，糖，也是解酒的。”
戰雲完，站著看高翔喝湯，顯得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