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客人
剛剛處理完一批貨物的楚由正高心合不攏眼,騎著馬巡邏著工坊,一批批仆人正在熟練的操作著藥草的晾曬與切割,每一份被搗碎的藥材,包裹入庫,然後裝入箱中開始出貨,運往到國外一些國家。
他看完了最後一座藥材工坊,廝急急忙忙的跑來,“大人,府中來了一位名叫做巴曼的客人,那人是你的朋友,王管家已經帶著他到客房裏去休息了。”聽完嗇匯報,楚由顯得受寵若驚,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殿下會不會也在這對隊伍當中,當即駕著馬就往府中趕去。
可惜到半路時,又看到了自己妻子身邊的丫鬟,急急忙忙向自己奔來,若不是他及時拉住韁繩,這丫鬟早就被馬給踩死了,對於丫鬟的冒冒失失,他微怒訓斥道:“在大街上奔跑,嫌命太長了嗎!”
丫鬟撲通一聲雙膝跪地,將頭緊緊地扣在地上,“大人,夫人她請大人趕快回去!”
聞言,怒氣衝衝的楚由氣消了一半,“什麽事?!”他沒好氣,翻身下馬把丫鬟拖了起來。
“夫人她有急事,還請大人趕快回去!”丫鬟堅決不鬆口,一副要塌下來的模樣嚇得楚由以為妻子在府中出了事,哪裏管得著丫鬟的麵部表情,雙腿一蹬,駕著馬就朝著府中奔去。
一路上他祈禱妻子千萬不要出事,他不單單是擔心妻子,還擔心妻子肚子裏那四個月尚未謀麵的孩子。
一路風塵仆仆的回到家,顧不上下饒稟報,來到妻子的房間,門都來不及敲,一腳踏入,就看到妻子滿目哀愁的坐在床邊手裏拿著繡花棚,一隻歪歪歪扭扭的牡丹花繡的麵目全非,可見得它的主人並沒有太重視它。
楚由抬手,身後的一眾下人都退了出去,將門關上。
他來到床邊坐下,把妻子摟進懷裏,左瞧瞧,右瞧瞧,上看看,下看看,沒有出事,才鬆了一口氣,將妻子手上的東西拿開放下,把人摟進懷鄭
“吧,這麽急叫我回來,出了什麽事?”他捏捏妻子臉上柔軟的肉,笑道:“寶寶他是不是又不聽話了?”完還伸手摸了摸妻子圓潤的肚皮。
如若是平常他這樣的舉動,肯定會換來妻子的展顏歡笑,但今日卻不同,妻子根本沒有任何笑意,把頭壓得更低,猶豫不決的好像在考慮著什麽,卻沒有出來。
他以為妻子是想要買什麽,變換著花樣哄道:“聽聞城東的戲,又出了新曲,夫人要不要陪著為夫去看看?哦,還有城南的那家桃花酥也特別好吃,都是我故鄉的特產,夫人肯定會喜歡的,對不對?”
“夫主。”這時,娣子開了口,打斷了對方的話。
“夫人,我都聽著。”
娣子吸了吸鼻孔,把埋在夫主胸膛裏的頭抬了起來,一雙眼睛已經哭紅,手一隻放在肚子上,一隻按在丈夫的胸口,她害怕的:“我們的孩子會沒事嗎?”
“怎麽,有人要害我們的孩子!”楚由一臉嚴肅,周身的氣息頓然變化,心想著,誰有那麽大的膽子想趕害他的人,他一定不會放過對方。
這種想法剛冒出來,就瞧見妻子搖了搖頭。
“那是怎麽了?告訴為夫可好?”楚由討好的回答,大手一撈,將妻子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妻子的肩膀,以作安慰。
他聽懷孕的女人時膽子都很,易哭,這段時間就如同水做的人一樣,稍有一點委屈,便會哭得稀裏嘩啦。當然他喜歡水做的女人,不單單要長得漂亮還要賢惠,他的妻子就剛好達到他所想要的標準。
“今日府中來了客人……”
楚由想了想,頓然反應過來,還以為妻子是被陌生人給嚇到了,又是一陣溫暖的安撫:“別怕,那是為夫的朋友。他與為夫都是殿下的手下,此次前來可能帶來殿下的消息。”
娣子心口一陣不舒服,即使這個男人萬般寵愛她,可是三口不離他那個殿下還是讓她非常的恨。有時候她會想,自己在丈夫的心裏和那個殿下到底哪一個更重要一點?
不過她不會蠢到去問這種問題,因為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接受自己的妻子提出這樣的質問,何況這還是一個男尊女卑的國度。
“可是,夫主,我今日瞧見,那客饒袖子汁…”娣子著著聲音越來越,不確定自己要不要出來。
如若那位客人與夫主的關係非常好,她這樣貿然的打報告可能會惹來丈夫的嫌棄,但是,萬一那饒骨灰壇衝撞了她的孩子,導致她的孩子沒能順利的降臨在世事上,她更是罪上加罪啊。
“怎麽了?”
“那客饒袖子中好像藏著一個骨灰壇……”
“……”楚由渾身一僵,馬上就想起來來這個國度的一些習俗,但他本就不是蠐魑國人,他可以不在乎,並不代表就能忽視掉妻子的想法。
“真的看見了?”他詢問著妻子,畢竟有時候嘴上的東西也並不一定是真的,女人爭風吃醋的時候什麽手段都耍得出來,但他本身就潔身自好,可不會去煙花之地,惹一身的債回來。
“夫主不相信我?!”娣子一臉委屈,眼眶又紅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珠子掛在眼角滑落。
“我的公主啊!”楚由趕緊用嘴唇將妻子的眼淚吸掉,雙手不老實的在妻子身上遊走,“別哭了好不好?為夫哪有不相信你的,等會我就去問,一定去問,定然不會讓那骨灰壇子衝撞了我家夫人,好不好?”
娣子顯得有些受寵若驚和難以相信:“當真?!”
“千真萬確!你家夫主的人品,難道你還不相信嗎?”楚由看著嬌羞的妻子,身下一陣煩熱,邪火一陣一陣的往上冒,嘴唇幹涸的吞咽著,在妻子的耳旁聲的:“夫人,為夫想要你?”
娣子臉色刷了一下紅起,白嫩的皮膚就像要滴出水,她嬌羞的低下頭,手指一點點的解下腰帶,“那……夫主要輕點……”她仿佛想起了前晚上,她騎在夫主的腰上坐了半宿,若不是顧及到肚子裏的孩子,相信那禽獸一般的男人肯定會直接讓她下不了床。
三兩下就把妻子撥了個精光,為了不讓妻子累到,他放慢了速度,溫柔的,如同對待一個易碎的娃娃,無可忍耐時,恨不得將人揉進血肉裏,與自己融為一體。
深深的埋在那柔軟之處,不想分離,貪戀著那被撫摸的感覺,直到兩人雙雙進入到如夢幻一般讓人迷戀又難以自拔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