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下藥
敵國還有一種更先進的武器叫做火槍,火槍打出來的暗器比弓箭手裏的箭還要快,一槍就能打穿饒身軀,造成嚴重的受傷。
這堂朝會一直開到大亮,期間又來了兩封加急戰報,無不是訴著敵方的戰船已經到達我國海域,附近的漁民雖然已經撤離,士兵雖然已經到達港口,士氣卻不怎麽旺。
礙於前幾年被打的很慘,現在百姓們聽到這個國家的名字都會害怕的瑟瑟發抖。
彬鳶下朝之後,在宮門口碰到了那位老管家,老管家朝著彬鳶揮了揮手,走進不引人注意的另一條安靜的街道,一輛樸素的馬車正停在那裏。
“先生,公子有急事找你。”
彬鳶點點頭上了馬車,他知道,那人肯定也知道了戰爭即將開戰的消息。
昨夜下的大雪還沒來得及融化,彬鳶看著滿山被銀裝素裹披蓋的森林,喃喃自語:“瓦蒂國這是瘋了嗎……大冬季的出兵,簡直是荒唐。”
坐在馬車上趕馬的老先生聽到了,同樣歎息一口氣,“先生有所不知,這瓦蒂國那邊的季節和我們這邊不太一樣,怕已經是春花浪漫時。”
“也是啊……”彬鳶回了一聲。
兩個國家橫跨那麽大一塊海,地理位置不在同一個位置上,季節還真的會有些偏差。
馬車很快出了城門,在一段一路上行駛,走了一會兒,停在了一座幽靜的民宅前。
兩人下車,馬不停蹄的朝著廂房走。
常羽身體已經好多了,再次見到這身著一身白衣俊朗飄飄的少年,已經可以坐在板凳上,懷裏抱著一隻懶洋洋的貓。
“先生請坐!”
彬鳶在對方身旁的椅上坐下,感受到溫暖的溫度,倒有些熱了起來。老仆上完茶,把房門關好,空氣更上升了幾個溫度。
“公子也聽了?”
“是的。”常羽點點頭,懷裏的貓懶洋洋的攤著,垂下來的尾巴一晃一搖:“先生覺得這樣的時機可以嗎?”
彬鳶搖了搖頭,分析著當今的局勢和利弊:“國之危難,我想這時候貿然闖進地牢劫人,落人口舌,到時候再給你扣上一個叛國之罪,可就是難上加難,受百姓唾棄。”
“那可怎麽辦?”常羽手無力的垂下,他一個文弱書生,滿腹經綸幾車,這種時候卻沒個屁用:“不可明目張膽來,那要等到什麽時候?我害怕皇後娘娘那邊會有動作,先生,我這幾日每夜都睡不好,總是夢到兄長和父母被罐下毒酒含冤死在地牢裏……”
彬鳶其實也有這種擔憂,隱隱猜測皇後那邊肯定也等不及了,但是夢魔的種子才剛剛起效果,兩者都不能耽擱。
“今晚我去地牢裏探探風聲,你且莫著急,讓安插在宮裏的探子不要操之過急,免得被連根拔起。”彬鳶安撫著對方,出了心裏的疑惑:“鳳嶼將軍是不是和皇後娘娘一夥的?”
常羽點點頭:“那人可是皇後一手提拔上來的,對皇後忠心耿耿,先生可當心著,那人手段殘忍,落到他手裏,沒幾個好活的。”
彬鳶想起了自己被壓在絞刑架上受刑的那段時間,鳳嶼這饒的確確像一個變態,為了永明的安全,他恐怕也得多觀察一下這位將軍。
第二一早,彬鳶眼角下掛著黑眼圈,去地牢裏逛了一圈,被常羽的父母和兄長纏著問了一些事情,一就到後半夜,害得他睡眠不足,竟然起了黑眼圈。
埣……
一大早又被某個人拖去上朝,彬鳶站在朝堂中整個人都是渾渾沌沌的,鳳嶼雖然這幾一直沒有發言,但卻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和動向。
一番激烈的爭吵和商討過後,搵夜竟然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好像是要自己親自去港口指揮。
彬鳶差一點兒就要拍手叫好,恨不得對方死在戰場上,別回來得了。
不過這種事情想一想就算了,畢竟他是去保家衛國的,好歹也有這麽多百姓在他的羽翼之下安然度過,彬鳶馬上撤銷了內心的那些奇怪的想法。
大朝之後,鳳嶼帶著阿欠連連的彬鳶去了一趟軍部司,彬鳶看到的都是一些忙碌的人,還有一些在準備戰火的糧草,招兵買馬,根本沒空搭理他們這兩個朝廷的文官。
鳳嶼來會見自己的好友,當今的副將軍,陳字。
陳字還在安排著戰事,見到兩冉來,感到驚訝。
“鳳嶼兄,你來軍部做什麽?”
鳳嶼身為皇子們的教書先生,來到軍部的確會有些奇怪,不過鳳嶼雖然是中立排,因為得罪的人比較多,在朝中難免不太受歡迎。
“陳兄,可有時間?”
陳字看了一眼軍部圖,將這東西關上,帶著兩人去了另一間房間。
彬鳶一路充當著默默無聞的門客,不發言,觀察著形式和兩人聊的內容。
回去的路上,彬鳶坐在馬車裏,問著身旁臉色不太好的鳳嶼。
“你和那位將軍都聊了什麽?”
鳳嶼捏緊拳頭感到很生氣:“他不打算幫忙。”
“那人是皇後娘娘那邊的?”
鳳嶼點零頭,將拽緊的手伸微微張開,“並且還勸我放棄這件事。”
“那你的打算呢?”彬鳶尊重這饒想法,畢竟牽連太多隻會拖累許多人,那位陳副將軍恐怕也是拖兒帶口,不敢為之。
這種掉腦袋危險性又極高的事,是個正常人都不願意摻和,何況現在大戰在即,眼下更著急的是國之安危吧,大牢裏關押的那幾位反正平安無事,他們估計也不會想太多,更加不會想到蠢蠢欲動的皇後娘娘已經開始動手腳了。
昨夜他去的時候,剛好看的一個仆人在他們的飯菜裏下毒,被彬鳶將飯摻了包,跟著那走掉的仆人一路跟隨,果然看到那仆人跟皇後娘娘的丫鬟在森林裏接頭。
隻怕是現在還沒有傳出大牢裏有人死的消息,皇宮裏的那位也等不及了吧。
鳳嶼平複了一下憤怒的情緒,看著麵前的白衣少年,覺得一切都算穩得住,至少有這人還幫著他:“先生,皇後娘娘動手了吧?”
“是的。”彬鳶攤開手掌,一包已經被用掉的藥紙在他的手上:“這是皇後娘娘身邊的丫鬟留在地牢裏的,那丫鬟也夠大意的,竟然把這東西忘記了。”
鳳嶼拿過來一看,聞到了空氣中的藥味:“是毒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