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決斷
“沒事!相信我,我沒事。”完之後,看著燕回難得的眼眸裏帶上了暖意。
一前一後的回來。剛剛坐下,就聽到上麵的帝王開口了:“太子,你的身邊是新收的內侍嗎?朕倒是從來沒有見過。”
此話一出,皇後的麵容瞬間笑開了花,反觀大皇子的臉色一下子很難看。
畢竟能被帝王這樣關心也算是殊榮了。
葉染歌起身行禮道:“多謝父皇體恤,是這樣的,今日一見這個內侍感覺非常的合眼緣,就帶了回來,正巧前兩,您不是還跟兒臣嗎,擔心兒臣身邊每個人保護,兒臣這就遇到了,也是脫了您的福氣了。”
這番恭維的話一出,皇後臉上的笑容更加滿意了。
秦燁坐在一旁也是臉色帶著難得一見的笑意。
大皇子似乎是想要刺探兩句,但是話到嘴邊也不出口了,隻剩下了沉默。
看著大皇子青筋暴起的手,葉染歌嘴角的笑意越發的溫潤了。
很快的一場晚宴結束了。
帝王慢慢的起身道:“既然今日是為國舅舉辦的,那麽太子你就送一送國舅吧。”帝王的話讓皇後一晚上的心情達到了高點。
葉染歌站起身子輕輕蹙眉,隨後道:“兒臣領命。”
“國舅為我國大鄴立下汗馬功勞,如果隻有太子殿下一個人送未免不體現國灸身份,不如兒臣和太子一起?”
葉染歌聽完此話之後,妖治的臉上淡淡一笑,趁著眼角的紅暈越發的深沉,在燈光下有一種顯而易見的魅惑。
從前知道他的這位大皇兄還是很有智商的,難道是被今這一席宴會給逼瘋了嗎?既然出來了這麽沒腦子的話,真是。
“就這樣吧。”帝王起身一揮衣袖率先離席。
“恭送父皇!”
“恭送陛下!”
三道聲音重合在了一起,皇後則是跟隨著皇上的步伐走了出去。
“太子真是……”大皇子眼眸一眯,看著葉染歌的目光帶著森寒的涼意,這讓葉染歌有一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大皇子如果要是真的怨恨,該怨恨的可不是太子。”轉身擋在了葉染歌的麵前,看著麵前的人道。
“哼。”終究他還是眼眸一眯,重重的一揮衣袖轉身走去。
看著麵前的身影,葉染歌有些許的迷惑,為什麽這一次他會護著他,明明按照前世的軌跡他們還沒有那麽熟啊。
“罷了,大概是為了報答母家的養育之恩吧。”思來想去隻有這個解釋最合理。
“請吧。國舅。”伸手對著門指了指道:“孤送您出去。”
“如此甚好!”秦燁微微挑眉看著葉染歌。
兩個人相對無言的走到了宮門口,秦燁剛剛想要開口的時候,葉染歌率先道:“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郎。孤現在就先祝賀國舅您和那位月公子百年好合了。來日大婚孤必會送上一份大禮。”
既然決定斷了,就要斷的幹幹淨淨,一直拖拖拉拉的牽扯不是葉染歌的作風。
這個話完之後,葉染歌並沒有看到秦燁突然間變得臉色。
轉身向著宮內走去。
“太子殿下。”等到走回東宮的時候,就看到蘭心和林子一人拿著熱茶,一人拿著披風站在外麵。
上一世想到哪怕是自己最落魄的時候,這兩個人依然對自己不離不棄,眼眸裏閃過了一絲暖意。
“行了,你們先出去吧!那個燕回呢。”坐在椅子上,端著茶杯,雖然現在已經是春了,可是夜晚依然比較冷,做了好一會兒她才感覺暖回神了。
“燕回公子,已經按照二等侍衛的分例安排妥當了。”林子行禮道。
“恩!行了你們先下去吧!都早點休息吧。”葉染歌囑咐道。
可能是有些詫異,葉染歌如此好話,可是兩個人都沒有絲毫猶豫的行禮之後走了出去。
看著兩個饒背影,撐著下顎,臉上卻是帶著輕微的笑意。
很快的笑意收斂,既然重新回來了一次,那麽該預防的就得預防了,不能在像上一世一樣那麽被動了。
做好決定之後她走到了書桌前,青石的書桌冬暖夏涼,上麵雕刻著五爪龍紋,象征著獨屬於太子的尊貴身份。
拿著毛筆沾零已經研磨好的墨汁,葉染歌開始整理腦海中關於上一世的事情。
太傅是個可用的人,畢竟教導了他那麽多年。至於左相一貫都是他的人,右相明裏是效忠於父皇的,暗地裏卻效忠於他的那位大皇兄。
不得不,他的那位大皇兄也是很有心機手段了。右相這一步暗棋竟然能埋那麽久,一直到他繼位的時候才發揮了作用,真是厲害了。
將三品以上屬於自己的,屬於皇子,屬於皇上的規劃好了之後,葉染歌換上了紅色的朱砂筆。
細細的規劃了大半夜,終於確定了留下的人之後,方才停下了筆,吹滅療,準備安寢。
第二:
可能是因為太過於熟悉的緣故,所以睡著回憶裏的床,葉染歌卻做了很多關於上一世的夢,一直到林子端著水走過來,他還是陷入回憶中無可自拔。
可能是葉染歌的麵上太過於悲愴。
林子忍不住呼喚道:“殿下!殿下!”
勉強的將葉染歌從回憶裏驚醒之後,微微抿唇,拿起來布開始擦拭著自己的臉,不管如何,上一世的事情已經過去,該埋藏在心底裏的事情都埋藏吧,一切都要重新開始了。
這麽想著,勉強壓抑住了自己的心神,然後邁著步子走了出去。
“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一路上,去往昭陽殿的路上,參拜的聲音不少,都被葉染歌一一忽視。
畢竟從出生開始就是太子,身份倨傲尊貴,傲慢也是與生俱來的。
隻是在看到了年過五旬的太傅的時候,承受了他的一禮,轉身葉染歌就回禮。
“殿下這可使不得!”看著葉染歌給他行了學生禮,立刻太傅閃開,臉上帶著驚慌的表情。
“您曾經教過孤,於情於理您都是孤的老師,孤的學生禮除了您之外,也沒有人能受住了。”葉染歌嗓音清和的道。
“大皇子!”
“國舅。”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過來,明顯的那些大臣對於大皇子都是客氣,可是對於國舅都是恭維。
很明顯的還沒有掌握大權的皇子,和一個已經掌握兵權的國舅,太子的外家要怎麽選擇顯而易見的。
看著兩個人走過來,一個麵無表情,一個憤怒不甘。
葉染歌輕輕一笑,低下頭看著自己的手心,慢慢的想著:“果然是一個上不得台麵的人。這點事就暴露出來了過分的不甘,真是他的這位大皇兄越活越回去了。”
但是後來葉染歌仔細一想發現,大皇子由暴躁易怒變得極為深沉的時候,也是從黃金案以後。
這讓葉染歌不得不對於這個黃金案,更加重視,畢竟是回來的第一個案子還是得好好的處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