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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朝堂壓力

  所有大臣也同時看向太子。


  “舉不舉辦婚禮,他也是姬的地位,對他沒什麽得益。但是對楚國就有利益了。如果兒臣重新舉辦婚禮,越國必須給他嫁妝,作為陪嫁。”


  楚皇一聽就十分不滿:“那楚國也是要再給禮金!”


  “不錯,但是這份嫁妝不是用錢可以衡量。首先,他是越國的裕王,但是沒有封地,他嫁給兒臣,越國必須給封地給他做嫁妝!”


  “整個越國都是楚國的附屬國!”一位忠厚的大臣跪著,凜然不懼地評擊太子。


  太子對自己的不爛之舌很有信心,微笑道:“雖是附屬國,但是楚國隻能派監國大人去越國監察中央,屬於間接管理越國中央,從來都沒有直接管治過越國各平民百姓及各地方事物。”太子一語中的,直中楚越兩國現時的要害。


  太子環視一周,黑壓壓的大臣都立刻靜了一片,都洗耳恭聽著。


  太子繼續道:“楚國每年隻收一點貢品和黃金。越民心目中也不承認楚國。根本得不到越國民心。得民心得下,失民心失下。”太子越講越振振有詞,聲音也越發洪亮起來,腰背越挺越直。


  “遲早越國都會強大起來,到時就會造楚國的反,如果越國嫡子在兒臣手上,憑借百姓對越國王室的愛戴和追隨,越國百姓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父皇應該明白吧!”


  滿堂大臣還在思考著太子的話,老丞相卻開口反駁:“那不是還有楚皇的妹妹,楚國公主嗎?”


  楚皇的皇妹剛剛守寡,產下一個遺腹子,是純正的楚國貴族血統。


  楚皇為了能夠更加容易掌控越國,特別是楚皇的一舉一動,特意把公主帶著剛出生不久的兒子改嫁給越王!


  丞相接著:“以後扶植公主的兒子為越國太子!到那時候越國不就變成楚國人直接掌控了嗎!”


  太子鄙夷不屑地笑了:“各位真是真!後宮不得幹政是各國的公識。就算皇姑再得寵,也不能去管理越國政務。而且皇姑又不是嫁過去做王後,頂多隻能幫忙管理後宮。”


  太子轉身麵向各位大臣,問道:“何況那些寵幸能維持多久,各位大臣家中有這麽多美人,理應更清楚!

  僅靠皇姑,要等多久才能直接統治越國百姓?何況各國後宮都波譎雲詭,皇姑的兒子現在才幾個月大,在越國後宮裏,能不能養大都成問題!即使有楚國扶持,但是萬一有什麽變故,鞭長莫及。


  即使皇姑的兒子做了越國太子,越國百姓都不會支持追隨一個沒有越國王室血統的人做下一任越王。遲早也會把他推下台。


  如果玉姬帶封地嫁過來,那封地的政務是直接歸兒臣直接管治了。封地一年的全部稅收已經超過越國的進貢了。百姓就會知道本太子才是他們的大王,然而這種影響力,不用幾年本太子就深入越國的民心了。”太子看到大臣們紛紛低聲議論,知道大臣們已經動搖了。


  有了政治上的利益,大臣們的態度就完全不同了,麵色緩和了很多,依然有人:“可是沒人納姬妾納兩次,況且祖宗家法豈可亂改……”


  太子鏗鏘有力地:“國家政治利益大於一切!祖宗家法可以改。第一次納姬,因為姬沒資格進族譜,所以不算正式,隻能當家宴。這次納姬是為了告訴越國百姓,楚國是重視這位玉姬,並納入族譜裏。這樣我們才有理由逼越王給出一個大大封地。”


  一個年老大臣出列:“陛下,玉姬是越國嫡子,如果能捧玉姬成為越國太子比捧楚國公主的嬰兒做越太子更得越國民心!以後越國落入我國太子手上比落在陛下的外甥手上更好,何況楚公主的兒子隻是繈褓中的嬰兒,能不能成才都是未知之數!”


  丞相立刻辯駁:“太子專寵玉姬,以後太子登基為帝,最怕不是越國落入楚皇手上,是楚皇及楚國一並落入玉姬手上!”


  太子得意地一笑:“下美人何其多,本太子隻是做做戲,讓所有人以為本太子寵愛越國嫡王子,為了他改了祖宗家法,百年之後,越國嫡王子陪葬黃陵,讓越國百姓感動,世世代代承認楚國的統治權!”


  大臣又議論紛紛,有人提出質疑:“可是沒有哪一個國家會封已經出嫁的王子為太子!捧玉姬為越國太子,基本上沒可能。”


  太子又是似笑非笑地:“父皇,先把封地撈到手,其他的一步步來,隻要越國的其他王子以後紛紛夭折了,或者犯下重罪,剩下玉姬一人,那麽就順理成章了!”


  大臣們突然驚覺,太子並不是他們想象中那麽不堪,而是成熟穩重,很有政治權謀,運籌帷幄,並不是傳言那樣被玉姬迷惑了。眾大臣都紛紛點頭讚成。


  雖然再次舉報婚禮,納玉姬,入族譜這件事得過去了,但是另一件事情就是娶若容郡主的事情沒解決。


  賢王已經跪求陛下賜婚了,而且若容郡主的母親對此沒有意見,隻要陛下賜婚,就把若容嫁給賢王。等於間接逼政乾。


  要是太子不娶若容,那麽若容就嫁與賢王。現在就要楚皇與太子立刻下決定。


  太子想了一下:“兒臣過娶若容郡主為正妃,所有大臣都知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完就跪下扣頭:“請父皇盡快賜婚吧!”


  楚皇開懷地大笑了:“禮部尚書,即日起,為太子選擇吉日,籌備太子大婚。”


  賢王好不容易才得到絕大部分大臣和若容郡主的母親支持,本來勝券在握,扳倒太子的。但是被太子輕易易舉地反敗為勝。還促成了太子與郡主喜事。賢王切底輸了。


  所有大臣又跪下:“恭喜陛下,恭喜太子殿下!”


  紫玉在太子的寢宮裏,從早上等到午間,看著台麵上的飯菜從熱變成冷冰冰。


  太子臨出門時過要紫玉在慈他回來一起用膳,紫玉豈能先吃。


  紫玉餓的開始打鼓了,太子才回來。紫玉馬上起身出來起來迎接。剛好抬頭對上太子充滿怒火的雙眼,極度扭曲的麵容。


  紫玉從心裏打了個寒磣,向後退了一步。


  太子大步向前走,凶神惡煞地一手把台麵上的飯菜全部一掃而下。劈裏啪啦倒得一地,大聲吆喝:“出去,全部人滾出去!”


  嚇得紫玉心裏怦怦直跳,自從中毒失去內力之後,紫玉以前的勇氣膽量、鎮定自若的從容也隨即消失了。


  靜靜地在一邊看著太子發狂,身子微微發抖。所以人都飛快出去,自己也抬步跟在後麵。


  突然被太子一拉,就乒在太子懷裏,“我沒有叫你出去!”太子摟緊,感覺到他的顫抖,輕輕安撫著他的後背,從額頭親到鼻子,到唇部:“我不是凶你,別怕!你是我的寶貝!”


  太子隻要抱著心愛的紫玉,心神就會安定冷靜下來。然後順著額頭鼻子,撩起他耳後的長發往下親吻他的頸部、耳垂:“你耳垂後的花鈿越看越嬌嬈嫵媚!為了吸引我而畫的嗎?”


  紫玉楞了一下,尷尬地摸著那個花鈿,企圖用頭發遮住這個羞辱的標誌:“不是,我母後親手畫的,本來是要畫在眉心上。”


  太子又再撥開秀發,再親了一下他的花鈿:“畫在眉心不是更好看嗎?我喜歡!真嫵媚誘人!”


  紫玉更加尷尬,低聲喃喃:“我又不是女子!”


  “如果你是女子,我就立刻要了你。”太子充滿了欲望之火的雙眸看著紫玉:“你怎麽會明白我忍得多辛苦,多壓抑!”太子狠狠地壓住紫玉在身下。撫摸著他的精美的雙眉,眼角,鼻子…“我愛你,很愛很愛你!我很想要你!跟你合體交緣!”


  紫玉看到他的眼神,知道他浴火又上來了:“我們不是在都有合體交緣嗎?”


  紫玉被殿下亂摸得很不舒服:“殿下!殿下!現在朗朗乾坤,不要……”


  紫玉才踏入14歲,沒有發育完成,連草都沒長大,稀稀疏疏的,所以太子從來沒有真正進入過他身子,致使他以為兩人擁抱狎玩、親呢就算是同房。


  太醫個紫玉身子各器官還沒發育完成,會比福子更加容易受傷,更加痛。


  太子怎麽舍得要紫玉承受這種極致的痛楚酷刑呢?


  原來愛一個人,想碰又不敢碰,傾盡全部耐力去一忍、再忍、繼續忍……是多麽艱難困苦。


  太子用內功努力把浴火壓入丹田。聽到紫玉肚子餓得打鼓,才突然醒覺:“你還沒用膳?來人,快吧飯菜換熱的上來!”


  侍從們才閃閃縮縮走進來,清理地上的食物。


  紫玉在太子懷裏:“殿下,發生什麽事了?為何發那麽大火氣?”


  “今早賢王聯合一大堆大臣上書要廢除我這個太子!”


  “就是上次那個賢王?為何?”紫玉剛到楚國不久,不懂楚國的內政,很擔心太子的。


  “大臣們我專寵你,與你粘在一起,怕你迷惑我,影響施政!還楚國以後都會變成越國的”太子好痛苦無奈的樣子:“用膳後你回去紫東苑吧!暫時我們不能見麵,你忍耐一下!”


  “下姬是越國人,身份立場都尷尬,我們在一起,的確不妥!”新婚燕爾就要分開,的確難受,但是紫玉不希望令太子為難,隻好委屈自己少點與太子見麵。


  下人們在太子回來前,看到擺放在桌麵上的午膳凍冰冰,就叫廚房再煮一份備用,所以很快就送來了。


  太子拉著紫玉坐過去,不停地為紫玉夾菜。紫玉感到太子對自己的濃濃愛意,很溫暖,什麽委屈都值得了。吃什麽都覺得很甘香。


  男人三妻四妾其實沒有什麽大不了,但是太子卻不敢把朝堂上父皇賜婚的事告訴紫玉,很怕他會傷心難過。


  太子暗暗細心,盡量能隱瞞多久就是多久了。現在自己隻能在物質上補償給他,以後有了子嗣後加倍對他好。“我讓下人送些琴棋書畫給你打發時間,把你紫東苑旁邊丟空的院子,跟你的紫東苑打通一起,也給你用。”


  “快要過年了,過年前有很多政務要處理,你也是要處理好你封地政務,派泉子把每批改好的奏折送來我書房就校我盡量過年時候過來看看你。……”太子喋喋不休地安排著,好像來去都不完,生怕漏了什麽。“還有什麽想要嗎?”


  “殿下安排夠多了,下姬沒什麽要求了。”紫玉很乖巧溫順地聽著,任由太子安排。


  吃飽喝足後,兩人聊了好多,像要分別萬裏一樣。


  太子看著眼前美人,抱起紫玉到床榻上,為了讓他放鬆身心,一邊蜻蜓點水地吻著他,溫柔地安撫著鹿亂撞的他,一邊輕輕地,慢慢地解開他的衣裳,慢慢地跟他糾纏起來。


  兩人巫山雲雨地心靈交融著,享受著,真希望這一刻可以永遠停留。


  門外麵的婢女太監,都貼著大門聽著裏麵一片低吟聲,此起彼伏,人人麵紅耳赤心跳加速。


  太子精力像用不完一樣,披上外套,再用大狐裘大披風包住剛睡著的紫玉,抱著走出去。


  所有太監、宮女都看到露出胳膊和修長玉腿的紫玉。


  紫玉突然感到肩膀一涼,睜開眼睛嚇了一跳,第一次這樣被人看到自己以色侍君,羞得把頭埋在太子懷裏不敢見人。


  太子寢宮五六十米處有個太陰池,太子與太子妃專用的水池,引自地下深層的水,又經過地龍之處,所以冬暖夏涼的。


  紫玉被抱入太陰池裏,池水藍色通透一覽無餘。


  在床上還有被單遮掩,這裏完全沒法遮醜,紫玉心裏撲通撲通地跳,雙手遮住上半身又覺得不妥,連忙遮住下麵。又覺得不妥,一手移動去遮住上麵。


  太子偷笑的欣賞地上下打量這個屬於自己的如玉美人。今是最後一纏綿,然後起碼一個月不得見麵當然要一次吃得飽飽的。


  晚膳前,泉子扶住軟弱無力的紫玉上轎,其他宮女捧著太子送的一大堆用品回去紫東苑。


  太子沐浴後神采飛揚地換了一身白色衣袍,外麵套上寶藍色滾邊寬袖華服。對著鏡子,越看越氣度不凡。


  今晚就要上演美男計。


  安排宮女把外麵的花園掛上燈籠,亭子四周都擺放暖爐。夜間邀請若容郡主前來賞花看雪一起用膳。


  午間若容郡主已經收到邀請看花看雪,提前沐浴更衣梳妝打扮一番。挑了一套白色狐毛領,裙上用金絲細線繡有大氣的牡丹花的鵝黃色長裙,戴上上次太子送的鳳凰寶石簪子在發髻上顯得雍容華貴。


  若容蹋著碎布,經過花園,在一片粉色的花海裏,特別清晰明亮地一步步走到太子身邊。


  清脆動饒聲音:“見過太子殿下!”


  太子連忙走過去扶住她,兩眼相對,太子馬上流露出被月下美人深深吸引的表情:“若容郡主越來越標致動人!連上的嫦娥都要掩麵遮月不敢見人了。”


  而郡主微抬眼眸之時,看到太子額角飽滿,劍眉入鬢,雙眸深邃而迷人,高挺的身材,滿身皇者貴氣成。還有那迷饒低沉的磁性聲線,已經把容兒迷住了。


  太子已經把對方的表情、心思看入心裏了,揚起勝利在握的一笑。


  舔言蜜語哪個人不愛聽?若容被太子一誇讚,心裏甜滋滋的笑出來。“殿下過譽了!”


  太子牽著若容的手,來到亭裏的鋪滿厚厚羊毛墊的長椅上,舍不得放開,輕撫著若容的圓潤手把玩著。


  紫玉的手經常都是冰冷冷的,冰肌玉骨,指骨修長分明。若容的手是溫潤如玉,透著粉紅之色。


  直到福子幫兩裙上葡萄美酒,太子還是一手把玩著她的手,另一手拿杯喝酒,不時偷看容兒的美貌。


  廚子在亭外燒熟了鹿肉,陣陣香味撲鼻。容兒心情高興,忍不住:“真香啊!”


  “是啊!你很香!”太子突然發現自己錯了,麵有點紅:“我不是有意的!”


  福子把廚子切好的鹿肉羊肉片,端上來。


  若容這才收回手。太子目光像是移不開似的,不停地看著她,為她夾肉。


  “殿下這樣看著奴家,奴家不好意思!”


  太子欺身而上,伸手捏住嬌豔欲滴又含羞答答的容兒下巴微微往上抬起,與自己對視一眼,已經想好了讚美之詞,然後邪魅一笑。


  輕摟他的蠻腰,朱唇再次湊近,已經輕貼她耳邊,帶著點風流輕薄道:“郡主仙下凡,本宮凡人一個,豈能不看?豈能不著迷”


  容兒全身酥軟,化成一灘春水,在懷裏嬌喘。


  “殿下不是專寵玉姬嗎?”若容半發脾氣半撒嬌。


  “郡主此言差矣!哎!後宮女子如何明白我的辛酸。”太子蹙眉,低頭唉聲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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