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誤會
午膳後,紫玉本來是想回去的,好讓太子與郡主有機會談情愛。
可是太子借故留下紫玉有政事商量,紫玉以為自己封地上有什麽問題,就沒有拒絕。
太子勸若容郡主回去休息,準備明隆重登場地參加年三十的皇室家宴,闔家迎接新年。
若容得意了,因為紫玉低微,是不能參加的。
政乾送她到了門口處,略略瞄一眼後麵的紫玉,看到他低頭沒有留意他們,就拉著若容走出門外一側,吻了她的香額,鼻尖,安慰郡主。
郡主趁機雙手環住太子的頸膊,然後兩人相擁纏綿地親吻起來。
紫玉雖然低著頭,但是情不自禁地瞄過他們。外麵陽光普照,剛剛他們兩饒纏綿倒影映在大門的地上,和門窗上。
紫玉被他們觸目驚心的差不多長達一刻鍾的親熱舉動為之一振。原來他是喜歡女饒。
所有旁邊的宮女太監都眼觀鼻鼻觀心,可是自己做不到這樣的波瀾不驚,八風不動。
心裏很痛,很痛,鼻子酸酸的。眼淚直往心裏流。真的,真的很想離開這裏,永遠都不要看到他們才好。
太子是特意留下我來,故意折磨我嗎?看我出醜嗎?
紫玉又低下頭,輕輕抹了眼角的濕痕,內心不斷地哀歎著自己的命運悲苦。連太子回到身邊都不知道。
“玉兒,在想什麽?”太子用手在他麵前揚了兩下。
玉兒才反應過來,又掛起牽強的,假得好可憐的微笑。我拚命的胡扯了一些話題,來掩飾我的憂傷:“我在想殿下有什麽政事要商量?我的封地有什麽問題?”
“沒問題!你打理得很好!”
紫玉強忍住哽咽,努力繼續掩飾:“是嗎!那就好了!”
太子從腰間拿出一個瓷瓶:“我有東西送給你,你看!”
紫玉看著太子從藥瓶裏倒出一顆藥,眼前一亮:“玄冰果的丹藥?”
“嗯,這是我今年得到的份額。你吃了就可以清除體內剩餘的毒素。可以用內力了。隻不過你以前的內力都沒了,要從頭再練!”太子遞給紫玉唇前。
紫玉一聽,的確衝淡了剛才的部分悲傷。
自己辛苦練了十年的武功內力,雖然不算得上是武藝高強,足以行走江湖和自保。
但是全部功力沒了,真是很可惜。不單浪費自己心血,也浪費養父養母十年的諄諄教導,怎對得住養父母。
自從沒了武功內力,自己的氣場都變得懦弱不堪了。被賢王調戲時,才會感到弱無助、驚慌失措。否則早就打得他趴下了。
紫玉想用手拿過丹藥,可是太子硬要喂進他口裏。
吞瀝藥,丹田已經微微發暖。
紫玉燃起了希望,憧憬著用兩年時間,把丟失的內力再練回來。
突然腳下離地,太子一下子打橫抱起他,失重狀態的紫玉,頭往後傾,眼前一黑,微微的眩暈。一把烏黑秀發像瀑布一樣傾而垂下。
紫玉回過神來驚叫:“殿下,你要幹什麽?放我下來!”
“剛才的正事啊!就是報答我啊!”太子揚起嘴角。
“怎樣報答你?”紫玉驚呼一聲。
“你知道的!”太子揚起嘴角笑意,已經把他抱到寢室的大床上了,猶如珍寶般輕輕放下。
覆身欺上去,太子的頭越來越大的貼過來,在紫玉耳邊舔著耳垂:“我想要你!”
紫玉麵色一驚,雙手推著他,卻被他雙手按住,兩人十指緊握:“下姬身子不行!”。
“我會很溫柔!”
太子親著他的額頭,鼻子,嘴唇,滾燙濕潤的舌頭強硬地探入紫玉的口腔裏,塞的滿滿的。
被政乾的舌頭頂得喉嚨透不過氣來,紫玉感覺陣陣反胃作嘔。他的唇舌還有若容的口水。卻搞在自己的口裏。
紫玉沒力推開他。隻能搖頭想擺脫他的唇舌追逐。滿腦子都是太子摟著若容,若容踮起腳兩饒互相糾纏的映像。
紫玉的美唇被太子追逐著,把混有若容的唾液舔在自己身上,覺得很惡心,很抗拒。
“乖!別動,讓我抱抱你!”太子用手撚住他尖瘦的下巴,才能固定他的麵,繼續用唇舌糾纏起來。
若容的脂粉香水味在政乾的身上淡淡地散發出來。熏得紫玉陣陣心痛眩暈。很用力地扭開麵龐,逃脫對方的紅舌。
紫玉看到太子終於停下來了,深邃的雙眼充滿欲望,呼吸渾重地喘息著:“玉兒,我想要你!給我抱抱!”
“………”紫玉的確是愛慕太子,這樣的眼神,這樣的聲音,像是強烈的誘惑劑。
感情深陷的紫玉處於一片迷茫。
太子以為紫玉欲拒還迎或是怕痛,充滿誘惑的磁性低音:“我會很溫柔,不做到最後一步!不會疼!”
太子看到他不做聲就是不反對,就伸手拉開他的腰帶,扯落他的衣衫。
委身於喜歡自己的人是為了愛,委身給一個不愛自己的人,那是什麽?他隻是把自己當做一個玩樂發泄的工具,不是愛人。
他不敢碰高貴的郡主,才拿我來玩樂。拿我當代替品,當發泄工具。
紫玉用盡力一手推開他:“不要!我不要!”
婚後紫玉從來沒有試過這麽抗拒過,太子差點被他推到地上,立刻穩住身體,再次壓住他:“為什麽?”
“求你了,我不是你們男人玩樂的工具!”紫玉忍不住出來。
“什麽我們男人?”太子糊塗了。
“你把我送給賢王玩樂,把我當成……”紫玉想起過往的事情,氣憤萬分。
“慢!”太子截停他的話:“我沒有把你送給任何人,你隻能是我的,誰敢碰你都要死。賢王的都是假的。”
回首往事,紫玉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滴下來了。“那張信紙是你親手書寫的!我認得你那些筆跡。所以才會去清暉殿!差點被人……”著著越來越哽咽難受。“沒想到你會這樣對我,我很痛苦!”
太子馬上起來到書台的櫃子裏拿出那張紙又走回去遞給紫玉:“這張信紙嗎?一看就知道他模仿我的筆跡。你認真再看一遍就知道不是我寫的!”
紫玉擦幹沒骨氣的眼淚,再認真看一次。
字的表麵很像,但是太子的字帶著瀟灑不羈的豪邁風格,賢王的字跡比較沉實穩重有力。
太子慢慢解釋:“當時我看到你們衣冠不整,我很生氣,賢王了,他沒有得逞,而且為了保存你的名聲,大事化,當做沒有發生過。
當時我為了保存你我的名聲,才強吞下去,一出門就立刻出去派人搜了你的院子,早一步拿走證據。就是擔心以後你被人誣告。
不知道是誰散布消息,才越演越烈!我擔心若容知道後會趁機毀你名譽,所以我故意帶若容出宮。
在他們誣告你的時候,我又不在宮裏,不能為你證明清白!都是我的錯!”太子低下頭,吻了紫玉的前額。“這件事我心裏也有條刺,所以我也是不想再提這件事。我以為你會相信我!怎知道你情願信衣冠禽獸的賢王也不信我!”
紫玉看著手上的信紙,的確不是太子的字。
原來一直誤會了太子,頓時覺得很頭疼。事件怎麽變得這麽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