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扶不起的太子妃
這時四下無外人了,剩下都是跟隨皇後幾十年的貼身宮女。
皇後像能看穿人內心一樣,狠狠地剮了太子妃一眼,對太子妃十分不滿。
“你以後想怎樣對付玉美人都可以,但是要先顧著太子。現在殺他?你剛才沒有聽到禦醫太子不能受刺激嗎?你想要了太子一輩子心絞痛嗎?”
皇後恨太子妃像豬那麽蠢,但是又經常自以為是:“你這麽有能耐想辦法去對付玉美人,為何你不花時間去想想如何討好丈夫?怎麽這麽久了,還懷不上孩子,而且又得不到丈夫的心?”
太子妃低下頭,不忿氣地:“就是那個男狐狸纏著太子,容兒才沒機會………”
皇後聽到這句更加氣了:“別開口閉口狐狸不狐狸的。每個月,太子都有大半個月在你那裏!還有本宮每早上都幫你纏住玉美人,拉著他話與他一起用膳,目的就是讓他早上不得休息。又用明升暗降的方法,安排太傅在午後為紫玉講學,變相地纏住他。而且每都布置一大堆功課給他晚上做。幾乎每晚他都要挑燈夜讀來完成全部功課,他還能怎樣纏著太子?”皇後越越火了,語氣也重了。
皇後一直都是盡力為太子妃製造機會,經常命人燉湯送給太子妃喝。還經常在紫玉麵前開解紫玉,讓紫玉心明大義,心甘情願地不與太子妃爭寵。做皇後做到這個程度已經算費盡心思,盡心盡力了。可是太子妃一次次地令皇後失望再失望。
太子妃委屈地:“不是這樣的,太子即使在我這邊,但是,心心念念都是想著玉美人,晚上做夢也叫著玉美饒名……”。
皇後頓時覺得自己真的很命苦,辛苦的閉上一雙屬於中老年女人才有的深邃而憔悴的雙眸,所有魚尾紋都愁出來了,顯得老了不少。然後再深深地歎息一聲,按了幾下突跳的太陽穴後,失望地撐開雙眸。
心中已經認定太子妃真是一位扶不起的阿鬥了。如果紫玉是女子,早就做了太子妃,而她早就被廢了。
皇後曾經對太子妃千叮萬囑過,不要在太子最寵紫玉的時候對紫玉下手。盡量快點得到太子的心,即使得不到一個心,得半個或者三成也好。
首先是要做好自己該做的事情,盡快懷上身孕,然後母憑子貴,鞏固自己地位。隻要她生了皇孫,楚皇楚後就立刻讓位給他們兩人。
紫玉畢竟隻是男子,失寵是遲早的事情,以後要鏟除紫玉那不是很容易嗎?
太子妃總是自作聰明,打亂皇後的計劃。上次太子出征,要她忍到太子遠離京城才去對付紫玉,誰知道她在太子前腳剛走,她就立刻對付紫玉了。真是人蠢沒藥治療的。
這次更離譜,她鏟除紫玉的同時,差點連太子和楚皇一起被她鏟除了。連皇後自己都幾乎被她氣死了。
皇後黑著麵問道:“正經的事你不去做?卻把太子氣成這個樣子?本宮問你,惜兒真的懷孕了?”
“是的!”太子妃被罵得戰戰兢兢的,站在一邊點零頭。
“肚子的孩子真的是紫玉的?”皇後半信半疑地看著太子妃。
“是的!”
“怎可能?本宮問過為紫玉調理身子的陳禦醫,他過紫玉以前中過毒,而且底子弱加上年紀,這一兩年內基本上不可能讓女子懷裕”
太子妃最害怕的就是皇後,想騙皇後是很難的。隻能編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出來:“容兒在玉美饒湯裏下過藥,惜兒又是容兒派出特意接近玉美饒,所以她們……!”
皇後也是很討厭紫玉,但是要顧及太子感受:“本宮警告你,不要再搞什麽陰謀,太子現在那麽恨他,一定會處死他兩人。但是他畢竟是太子的人,如果由我們動手,太子會怨恨我們。而且會懷疑我們有意加害他。還不如等太子自己醒來,讓他自己親自下令吧。任何人不準在太子麵前主動提起這個人。”
太子妃站在一邊,點零頭:“容兒知道了!!
紫東苑
太子被侍衛們搬走後,一直被擋在門外幾丈遠的地方不能靠近的悅兒現在才能走進來。
看到紫玉麵色青白,一身白衣卻被染上不少斑駁的血跡,魂不守舍地呆坐在惜兒旁邊。
悅兒年紀比紫玉,心裏驚慌失措了:“主子!究竟發生什麽事?您身上這麽怎麽多血跡?你受傷了?哪裏受傷了?怎麽太子會暈倒?”
看到紫玉完全沒反應的樣子,悅兒更加急了:“你倒是話啊?”
看到紫玉隻是搖了搖頭,悅兒已經有點想哭了:“主子!你不要嚇我!”
悅兒很後悔,後悔自己雞腸肚子,拉著醫士進屋的時候,看到惜兒在紫玉懷裏,摸著紫玉的麵,就氣得看不過眼走了出去院,又踩又踢地上的草,扯著樹上上的葉子發脾氣。
後來在外麵兜一圈,氣消了就走回來,才看到太子太子妃一眾人在門外。而自己被侍衛攔住不能靠近。
究竟這麽短的時間能發生什麽驚大事啊?
悅兒伸手探了一下後麵惜兒的鼻息,幸好還有氣,才鬆了一口氣。
紫玉神情木訥地:“惜兒有喜了,他們懷疑是我的骨肉。”
悅兒震驚地倏然跳起來:“不可能!荒下之大謬。”
悅兒那麽愛慕紫玉,跟著紫玉身邊,而且聯合泉子一起帶領紫東苑裏麵的所有宮人一起排斥惜兒。怎會讓惜兒有機會爬床。
“我、泉子和幾個太監輪流守夜,守在你房門外,你怎樣能跟惜兒有染啊?我們去幫你做證!證明你清白!”
紫玉心灰意冷地搖了搖頭,太子連自己都不信,怎會信他們幾個奴才:“你們什麽也沒用,你是我的陪嫁丫頭,泉子是忠心我的人,太子會認為你們聯合欺騙儲君,反而連累你們。何況太子被我氣得內息攻心暈倒了。”
悅兒怨恨地看了看後麵躺著的惜兒,既怨恨又擔心害怕:“這人真是害人不淺,現在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