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白虎
白虎,八詐門之一,在世人沒有見過其真容,但是卻是在氣節中代表著秋日。白虎雖然要比騰蛇有名,但是白虎出現在曆史之上的次數甚至要比其更加難以見其容貌的直符還要少見,但是卻是真實存在著白虎這隻神獸。
但是鏡玄在寒族的空間中,手裏拿著羅盤的他就發現了李檀的異常,他的靈力對羅盤可是有著不小的反應。但是隻是也憑借羅盤,鏡玄居然沒有辦法知道李檀體內的異獸到底是什麽,可是鏡玄並沒有見過他李檀使用過異獸的能力,而且羅盤的反應甚至要比鏡玄的靈力要弱上不少,也就是說那隻異獸可能隻是一個軀殼。不然實力要強過鏡玄不少的李怎麽可能其異獸居然是要比鏡玄的騰蛇都要弱,這顯然不合乎常理。
鏡玄猜錯了,李檀體內的隻是來自於白虎的靈力,雖然取之不竭用之不盡,可是終究比不過真正的白虎。
“銀冰府現在圈養著白虎,這我是知道的,在整個人界中知曉這件事情的恐怕也就隻有內閣的高層和如今銀冰府的人了吧,但是你為什麽要知道我在石柱中看到了什麽?
“這是我府裏想要知道的答案,至於為什麽,也是和你沒有什麽關係,但是你要是告訴我的話,你從那其中拿到的東西,你可以留著,而且我府絕不會過問。這就是我開出的條件,你可以考慮一下。”
“銀冰府的野心可是真的不小啊!”鏡玄在心中想到。但是還是將寒族的那些布局告訴了李檀,但是還有一些沒有告訴李檀。
李檀從鏡玄的口中得知的這些信息,臉上並沒有什麽喜色露出,甚至沒有什麽變化。
鏡玄大致能猜到李檀想要知道的這些沒有用的信息是為了什麽,整個人界都是知道白虎是銀冰府傳承了近五百年的異獸,而白虎的靈力出現在李檀的身體中卻是讓鏡玄出乎意料,雖然這些靈力比不了真正的白虎,但是這些靈力卻是對術士有著不小的提升,雖然不會提升其境界,但卻會加強符術的威力,而這也是因為白虎靈力的特殊性才會出現李檀擁有著白虎的靈力,但卻不是什麽咒士的原因了。
而鏡玄體內的騰蛇雖然也是與白虎同屬八詐門,甚至實力相差不大,但卻沒有辦法做到這一點,也是因為騰蛇本身的靈力就是火屬性的。
“銀冰府這些年了,現在還沒有將白虎完全的控製住,真是讓人沒有人想到。“鏡玄對著李檀說到。
“猜到了。”李檀笑了笑。“的確,我府裏麵雖然有著白虎,但是每一年都是不好過,而我體內的這些白虎的靈力也是一次意外,這些靈力本該要了我的命。不然的話,我最少都是要達到第三境七錢才會拿到這些靈力,也算是因禍得福吧。”
“雖然這樣,但是這些年不正是因為有著白虎的存在,你銀冰府不是自五百年前開始一直在內閣占據著一席之地。”
“那這又如何,盯著白虎的人又不在少數,雖然現在封印白虎的法陣夠用,但是白虎的力量終究是一把雙刃劍。”
“寒族當年留下的東西,現在就是你們現在的唯一的參考了。”鏡玄沉思道。
“當年寒族的力量在整個世界中都是一流,也是從古至今唯一有記載的封印過八隻異獸的種族了。你先好好休息吧,我還有事。”說罷,李檀便是放下了手中舉了好久的茶杯,其中的茶水早已涼了。
李檀出了門,鏡玄則是又倒了一杯茶,入肚。他是沒有想到李檀代表的銀冰府居然有著如此龐大的計劃,也怪不得這些年當人界中有了白虎的消息之後,而這都是從七十多年前開始的。而那個時候,銀冰府在內閣的實力可是遠強於另外的八個勢力,當確定了銀冰府內確有白虎之後,銀冰府在內閣的權利一年比一年小,甚至有著被取代的危險,而這也是在內閣的操控下讓銀冰府一步步衰弱,但是至少不是現在。
為銀冰府雖然有著白虎這隻神獸,但是能夠發揮的作用可是要比看起來少上不少。因為自銀冰府得到這隻白虎時,白虎尚還可控,但是五百多年的時間,銀冰府的高層換了一次又一次,但是白虎在時間的衝刷下愈發強大,直至現在。
而在那一次白虎暴走之後,李檀的體內也是有了白虎的靈力,但是那次的傷讓他整整昏睡了一年才醒來,但是醒來早已是物是人非。自那以後,銀冰府就是在當年發現寒族遺跡的地方尋找有什麽遺留,但卻沒有想到最後一個留下的遺跡卻是被蠱族搶了先,雖然有些收獲,但是卻沒有最想要的情報,雖然從鏡玄的口中得到了一些。
鏡玄伸出左手,手心開始不斷有靈力湧出,淡青色的靈力中有著一簇火焰在其中升騰,就好像是李檀手中的那些雷電一般。鏡玄端詳了好半天這靈力之中的紅色火焰,掌變拳,握碎了那一簇火焰。
鏡玄現在處於禦靈境,還算不上一錢,所以晚上便是在李檀的居所中穩固著極不穩定的狀態,而且現在體內有著大量的靈力,將其全部吸收了之後,到達禦靈一錢並不是什麽難事,但是現在鏡玄所需要的隻是時間而已。
但是在當日的夜中,周清等人並不在屋內,點著燈的屋子裏麵,並沒有一個人,但在外麵的看著周清等人的那些守衛的感知中,周清等人卻依舊是在他們的感知中存在著。現在這偌大的房子裏麵,隻是有著一張符紙上麵的靈紋正在微微閃著光罷了。
當第一股靈力通過體內的契約法陣進入鏡玄的經脈中時,鏡玄的感覺就是誰將鹽巴撒在自己傷口似的,劇痛讓他直咧嘴,身體也是不斷顫抖著。這難以馴服的野馬一般的靈力讓鏡玄在這天夜裏受盡了痛苦,以至於他將這些靈力全部吸收完之後,身體反倒是十分的麻木,沒有半點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