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2章 窮小子
這戲園子在這皇城裏麵也算是一個小有名氣的班子,雖然戲子人數不多,城的西也就是那幾個樣板戲,但是這園子就是靠著那幾個角一直活到了現在,雖然不是什麽大班子,但好歹是能夠生活下去。
鏡玄手中的令牌展現在這位掌櫃的眼前,上麵的花紋和令牌的質地,毫無疑問是鬼衛,老人也不打算再問下去,既然是敢把令牌拿出來,也就是說他麵前的這個二十還未出頭的小子已經是發現在自己身上關於鬼衛的標誌。
老人結了一道手印,瞬間,在這屋子的地板上就是出現了一道法陣,法陣緩緩擴大,直到將鏡玄和他自己都是覆蓋在其中之後,這法陣的大小才是停止擴大。而在法陣將兩人都是包裹在其中之後,這法陣好像是受到了什麽刺激一半,瞬間崩壞,靈力直接崩碎,隻剩下點點閃光漂浮在空中,至於是之前在法陣中的兩人,此時居然是完全在這屋子裏麵消失不見。
“現在該市和我說說,鬼衛裏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麽事情。”老人此時身著一身黑衣,和鏡玄之前穿在身上的鬼衛的衣服一模一樣,隻是現在的老人臉上並沒有戴麵具。
鏡玄不知道現在展現在他麵前的這老人的臉究竟是不是他本身的麵貌,反正現在鏡玄的臉是假的。麵對老人的問題,鏡玄隻能是把他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這位自己的上司。當時在鬼衛下令在妖界中的祀鬼衛撤離時,並沒有告訴他們這些隻是在大人那裏才是隻曉名單的祀鬼衛。而他們的作用就是為之後前往妖界的祀鬼衛提供幫助,重新在妖界建立情報網。
這些人都是在妖界中都是有著各自合法的身份,但是對鏡玄這些前往妖界重新開始的祀鬼衛來說,自己的行動是絕對不能將這些鬼衛牽扯在進來,而鏡玄之所以在這裏,隻是需要一個落腳和謀生的地方。
老人在聽到鏡玄所說的話之後,慢慢的喘了口氣,大手一揮,兩人所在的空間裏麵瞬間被點亮,到現在鏡玄才是明白了自己現在在什麽地方。在一個石洞裏麵,鏡玄依稀是能夠通過石洞聽到之前鏡玄在那園子裏麵聽到的唱戲的聲音。
鏡玄從口袋裏麵把自己的令牌拿出來放在地上,還有鬼衛交予自己的麵具放在令牌的旁邊。這是鬼衛的一個儀式,這是現在的鏡玄需要做的,老人從口袋裏麵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就是朝著鏡玄的胸口插去,但是鏡玄對此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隻是在片刻之後,感覺到了匕首上的冰冷。老人見鏡玄沒有什麽反應時,卻絲毫一點都不詫異,隻是將匕首從鏡玄的身上拔出來,原本銀白色的匕首已經是被染紅,但鏡玄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血從匕首上掉在鏡玄放在地上的麵具上,鏡玄身上卻沒有一滴血流出來,隻見老人拿著匕首,上麵的血滴在他手中的一張符紙上,瞬間,那張符紙就是在老人的手中消失不見,一陣鏡玄十分熟悉的東西在那符紙燃燒之後出現的東西。那是鏡玄身上存在的鬼麵,在鏡玄吸收了鬼麵之後,鬼麵的一部分就是和鏡玄的靈魂相連,也正是因為這相連的部分,才是那麽能夠讓鏡玄驅動鬼麵。
“儀式結束之後,你就在這園子裏麵做個夥計,日後任務會有人帶給你,我不會過問。”說罷,老人就是在鏡玄的眼前消失不見,隻留下鏡玄一個人跪在地上,看著牆上巨大的鬼衛的符號。
當那張符紙在老人的手中燃燒殆盡時,鏡玄清楚的從那張還有一半的黃色符紙上麵聽到了三道十分痛苦的嘶吼聲,那聲音是鏡玄身上鬼麵的聲音。之前貫穿了鏡玄身體的匕首直接吸取了在鏡玄身體中的鬼麵,但是鏡玄對此卻是沒有絲毫的感覺,匕首拔出時,上麵的血不是鏡玄的,而是屬於鬼麵,鏡玄的身體也隻是一個載體而已。
當符紙完全消失之後,那嘶吼聲聽的鏡玄發麻,雖然看過了橫屍遍野,但鏡玄並不擅長應付這種事情。
在妖界中,鏡玄的行動都是需要鬼麵,而在妖界中這樣鬼衛的據點不止一個,但是在開始時,前來妖界的祀鬼衛隻能是前往其中的一處地方,這也是因為他們戴在臉上的麵具,每一幅麵具上麵特殊的靈紋決定了其主人在妖界中的活動範圍,畢竟想要出現在這石洞中必須是要依靠在麵具中的靈紋,而這一次是老人直接帶鏡玄進來,麵具中的靈紋自動開啟,但是在日後鏡玄前往妖界中的其他鬼衛據點,麵具中的靈紋已經是不管用了。而這時候,在祀鬼衛身體中的鬼麵就是派上了用場。
每一位在妖界中擔任外勤的祀鬼衛的鬼麵都是獨一無二的,而在妖界中的據點卻不是一個,隻是依靠麵具的話,根本不足將所有事情都完美處理好。麵具隻是一個確認身份的東西,再加上身體中的鬼麵之後,才是能夠確定祀鬼衛的身份,但是在妖界中的祀鬼衛一般都是單獨行動,如果是要相互確定身份就是需要剛才的那個儀式,一個將鬼麵注入這空間的術,畢竟在妖界中這些標誌著鬼衛符號的空間都是來源於同一個空間,但是其中並不相連,而鏡玄想要去妖界中的其他空間的話,剛才的那一次,鏡玄才是取得了通行證。
在鏡玄麵前的地上,多出了一張符紙,將掛在腰間的口袋摘下來,和鬼衛的令牌和麵具,都是留在了這個空間裏麵。
從地上站起來之後,鏡玄從地上撿起那張符紙,靈力注入其中之後,符紙就是在鏡玄的手中燃燒。待符紙在手中消失不見之後,鏡玄也是從這昏暗的空間裏麵消失不見了。
第二天一早,這園子裏麵就是多出來一夥計,雖然園子裏麵的人之前都是沒有見到這個人,但是卻是知道他是從鄉下過來投親戚的一個窮小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