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我怎麽辦?
李華原本正在左右躊躇著是要再待一會後自己離開,還是現在跟她們兩人一起離開,聽著張馨蕊那話,立時便紅著臉站起身來,衝著唐寧與風安安一點頭,便追著唐瑩與張馨蕊去了。
風安安抬頭看著相繼離開的那三人,怔怔的抬起手機械的衝他們揮著,張開嘴訥訥的一直說著,其實沒關係!
該走的三人走了後,唐寧看了一眼表情明顯不自然的風安安,他那一顆原本欣然的心也瞬間變得尷尬了起來。以前兩人還沒有正式確定關係時,反而經常在一起說笑打鬧,就連要酒吧中喝醉了,不小心伏地熱吻,兩人也沒有覺得有多尷尬,可現在隻是坐在一起吃個飯,偶爾的眸光碰撞都會讓他們不自然的迅速別開。
Shit!唐寧低咒一聲,他從來沒有試過跟一個女人坐在一起吃飯,居然會這麽的難受!特別這個女人還是他守護了那麽多年,連她身上有幾根汗毛都一清二楚的風安安!這種情形以前他不知道在心中想過多少次,為毛線真正實現了,心緒反而會如此的不安穩呢?當真是撿來的愛情最不安嗎?
風安安與唐寧兩人在沉默中各自又吃了幾口飯菜,終於風安安啪的一聲把筷子放在了桌上,抬起頭看著唐寧說道:“唐寧,你怎麽回事?跟我吃飯就這麽沒趣嗎?以前怎麽就沒有發現呢,是不是這麽快就確定了關係,讓你覺得追求一個女人是如此的簡單,哪怕這個女人是你一度認定的閨蜜好友,所以就各種的不舒服外加沒興趣了呢?”
唐寧怔然!放下筷子,雙手拄在下巴上靜靜的看著風安安,良久才說道:“安安,我以前怎麽沒發現你竟然還是如此能幹的一個女人,佩服佩服!”唐寧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打拱衝著風安安拜了三拜,那神情認真無比。
風安安愕然,隨即無力的衝他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道:“我本來就能幹,一直能幹!”
“噗……你連我說的這能幹是指哪一方麵都不問,就驕傲上了,還真是專屬於你風安安的風格呢!”唐寧忍俊不禁,嗤笑出聲。
風安安頓時醒悟,抓起桌上的筷子,便向著唐寧的頭上敲去!唐寧抬手一把抓住她敲過去的筷子,說道:“老婆用筷子打老公頭,老公會三天抬不起頭來的,不要!”
“噗!你丫的……快點說剛才那話是什麽意思?”風安安被唐寧那無比認真的神情逗笑。可她仍然沒有忘記他剛才那神神叨叨的一句能幹!
唐寧挑眉:“就是能把黑的說成白的,把活的說成死的,然後再把死的給說活了唄!”
“我哪有?你找打呀!”風安安嘟起小嘴,舉起手裏剛收回的筷子作勢要再打過去。唐寧見狀連忙擺手說道:“別用筷子……”
風安安聞言直覺的出口問道:“那用什麽?”
唐寧默然,然後衝著風安安勾了勾小手指,示意她向他靠過去,然後他起身將自己的身子向前傾,迅速的在風安安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說道:“這個!”
風安安的臉倏地紅了,一邊抬手捂著自己的臉,一邊不自然的轉頭四處去看!然後回眸衝著唐寧嗔怪道:“你瘋了,這是大庭廣眾,你還嫌我們身上的口水不夠多呀!居然,居然……”她怎麽也說不出吻她兩個字,因為在她的心裏,一直就把唐寧定位在了發小、弟弟、好友的位置上。這突然之間的身份轉換,還真的是讓她無所適從,感覺現在隻要是跟他單獨在一起,做什麽都那麽別扭。
“我們現在是自由身,我未娶,你未嫁,怎樣?我還巴不得他們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呢!”唐寧挑眉,一臉皮厚的看著風安安。惱得風安安抬起小手作勢又要去敲他的額頭,卻被唐寧一把握在手裏,放在唇邊吻了一下,說道:“要不,咱們換個地方?”
風安安意會到唐寧話語中的意思,臉立刻紅了!趕緊抽出她的小手,目不斜視的盯著自己麵前的盤子。
唐寧看著風安安那難得的小女兒羞澀模樣,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出聲!引來了許多的目光注視,惱得風安安低垂著頭,衝他勾了勾小手指,待他聽話的靠近,猛地抬手在他額頭之上敲了一下,說道:“真是不打不行了!”
唐寧看著風安安臉上的那一抹羞澀,看著她眸中那到處亂竄的閃鑠眸光,甘之如怡,笑得一臉甜蜜,不躲不閃任由她的粉拳落到了他的額頭之上。
風安安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氣,唐寧的額頭之上立時便起了一片紅痕。風安安看著那一片紅痕,又心疼了,一邊抬手在他的額頭之上輕輕的揉著,一邊嗔怪道:“你傻呀,怎麽不躲?”
唐寧隻嘻嘻笑著,任她的小手在他的額頭之上輕輕的揉著,他要的就是這效果!如果能承受她的溫柔對待,需要先受她那一敲之痛,那麽他願意天天被她敲著玩兒。隻為了能承受她這片刻的溫柔對待。
唐寧與風安安再次相視默然了下來,末了風安安清咳一聲,收回了她放在他額頭上的小手,而唐寧則倏地起身,走到她身邊,拉起她的手便向外走去。風安安怔然,順手拎起她的小包,便任由他拉著向外走去。等他們出了店門,她才意識到剛剛好像他們並沒有結賬,便一路緊張的頻頻回頭,看看他們的身後有沒有人追出來。吃霸王餐?那可丟大人了!
風安安任由唐寧拉著她向前走著,快要走到停車場了,她才伸出另外一隻手,戳了戳唐寧的肩膀,說出了她心中一直在擔心的那個事實。
“唐寧,我們好像沒有結賬,會不會……唔!”
唐寧卻絲毫沒有停下前行的腳步,待走到他的車前,倏地一用力將風安安拉進懷裏,按在車門上便是一通狂吻。起初風安安還在掙紮,可隨著唐寧那吻的越來越深入,她那掙紮的身子變得綿軟了,她那頂在他胸前的小手也悄悄的攀上了他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