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 月月有的什麽病
第三百零四章 月月有的什麽病
有了這個玉璽,就等於擁有了皇權。盡管秦茳心裏不這麽認為,但是這個年代的人視信物為重。
還沒等他明白過來,宗橫已經起身下拜:“參見吾皇萬歲!”
接著蘇震也忙跪地扣首口稱萬歲。
阿珂占鳴剛想也跟著下拜,卻見秦茳入定一般拖著腮若有所思的樣子。他拉了拉秦茳的衣角:“快拜啊!”
“拜個毛線,你猜如今在潞州的那位會不會四處查找這東西,你再猜如今已經差不多到了中都的英王,知不知道玉璽已經不在中都。”
已經再拜的宗橫和蘇震聽這話不由得回頭盯著秦茳,拜了一半的阿珂占鳴也弓著身子側頭大眼瞪著秦茳。
易生擺擺手:“還是先不要拜了,秦茳說的有道理,這件事一定要先保密。”
宗橫起身說道:“三皇子大局為重,不過我等這一路要召集各州府兵馬,聯合九公,有了這個玉璽便是名正言順師出有名了。”
易生點點頭:“暫且以密詔形式發出,聯合各部先拿中都,在平南亂!”他一抬頭一臉正色的說道:“阿珂占鳴,你冒險取回玉璽大功一件,以後你就留在我身邊,你可願意?”
“留在三皇子身邊?”阿珂占鳴看向宗橫。
“這傻孩子,你看我做什麽,還不趕緊謝過三皇子。”
留在易生身邊,那就是易生的貼身侍衛,至少暫時是這樣,日後再**行賞那恐怕就是風光無限至少也的是個大將軍什麽的了。
阿珂占鳴現在的心思全在如何解救陳丁身上,所以並未顯得欣喜,易生也是喜歡這個年輕人,他看向宗橫道:“看來阿珂占鳴此行收獲不小,按計劃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該啟程了?”
“發往九公的密信,有把握先行送去的已經有幾個回複,另外幾個還在等,還有就是真定府,去之前原本是打算秦茳親自去。不過與秦茳同行的白羽娘子,這兩日身體有恙。”他略顯責備的看了一眼蘇震,心說,你的女兒事兒真多。
蘇震今天心裏不算大好,也不算不好,畢竟找玉璽之事本打算給自己留後路,但不管怎麽說陳丁遇難也與此事有關,甚至阿珂占鳴嗎無意得到也承托了陳丁,所以自己多少也是沾了功的。
隻是三皇子對阿珂占鳴另眼有加,到是自己這個“始作俑者”至今沒得到半句封賞的話,好在他也不貪於一時,但說起白羽拖遝了形成,蘇震臉一紅低頭裝沒看到。
秦茳倒是一笑:“沒所謂的事,女人嘛每個月都有那麽幾天的。”在做的都是一愣,宗橫顫著發福的肚子率先哈哈的大笑起來,就連易生都再次露出心領神會的笑容。
倒是阿珂占鳴瞪著眼看著秦茳:“什麽幾天?”
“少囉嗦,要不是白羽生病了,我還能等到你回來。”
“等等,你是說,白羽?”阿珂占鳴想起偷聽到的話眉頭一皺。
“你還不知道,就是蘇長老的女兒,這次準備喬裝成我媳婦跟我去真定府的,算了別囉嗦了,你還想不想救人?”
“想啊!”
“那還不走!”
“去哪?”
“跟我走就知道了!”
秦茳起身辭行,也不管易生是不是要給這個剛剛上任的未來大將軍安排什麽事,拉著阿珂占鳴就朝方麵外麵走。
“怎麽救陳丁,你想到辦法了?什麽辦法?還有,白羽是怎麽回事?她真的蘇震的女兒,她是不是.……”
走出書院,秦茳終於放慢了些腳步:“你十萬個為什麽啊?!”
“不是,我跟你說!”阿珂占鳴拉住秦茳:“剛才有些事我沒當著他們說,很重要的事。”
秦茳邊走便朝花園那邊望著仿佛看到什麽。
“我跟你說,這個白羽是太子身邊的人。”
“我知道!”
“你不知道,他是太子的人!”
“我知道啊?!”
“哎呀,我……”阿珂占鳴一抬頭,我字之後就再沒字說了。他們的麵前站著小茶,不對,不是小茶,是小茶剛剛化妝成的那個人。
確切的說剛才小茶在房間出現的時候,一瞬間如驚鴻一瞥,讓阿珂占鳴都差點坐不住,本來覺得世間怎麽會有這麽美麗的女子,後來發現不過是小茶畫的,心裏到沒認為白羽果然長成這樣。
而現在如果沒猜錯的話,麵前站的就是白羽,一襲公子衫高挑的個頭,五官俏美的不像話,脖頸微微仰著著身姿挺拔,那張臉就好像一件精美毫無瑕疵的玉器。即便是是現在拿出那個玉璽,恐怕在這個人的麵前都會黯然失色。
太多太多的形容詞都沒法表達阿珂占鳴此刻的震驚,他竟然對秦茳生出一絲的羨慕嫉妒,這小子怎麽就這麽有福氣呢。
羨慕歸羨慕,心裏卻多了一絲憂慮,這小子不是色字當頭,福兮禍所依啊,這白羽可不是簡單的角色,聽到的那些話怎麽想都覺得現在秦茳的處境危險的很。
秦茳倒是沒注意到阿珂占鳴神情的變化,他朝白羽介紹到:“這是我的好哥們,阿珂占鳴,你叫他雷鳴就可以了。”
“原來是謀克,常聽秦公子提起。”
這小嘴說的倒是好聽,秦茳納悶自己什麽時候跟她提起過,忽然想到這位可是太子身邊的侍衛,恐怕看見阿珂占鳴也不是一次了,隻不過阿客棧在明處她在暗處。
阿珂占鳴白了秦茳一眼:“這小子會提起我?他可是重色輕友名聲在外的。”
秦茳瞪了阿珂占鳴一眼:“我什麽時候重色輕友了?對了,我還沒跟你介紹。”
“不用介紹了,她應該就是白羽,你的新媳婦吧!”阿珂占鳴沒好氣的說道。
“你你你這話說的,人家是喬裝成我媳婦,哪裏就成我新媳婦了,不過這也不是著急的事兒。”最後半句秦茳說的聲音很小,說的時候偷眼看了看白羽。
倒不像白羽不但沒生氣,反而嫣然一笑,這一笑如同陽剛之中帶著幾分陰柔之美,在和煦暖陽,花開柳綠見如醉春風之中。
忽然阿珂占鳴說道:“你是真有心,人家要是有心也就罷了,隻怕是看你年紀小閱曆少哄弄過去好交差罷了。”
秦茳詫異,阿珂占鳴平日裏雖不算與人出處和善,但也很少言語刻薄,又見他不像開玩笑的樣子。卻又聽阿珂占鳴問道:“姑娘身體有恙,不知道這每月都會有幾天的是什麽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