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太子殿下?!
妖臨有些吃驚的看向赫連安,雖然早料到了赫連安的身份不普通,可也沒想到會是堂堂太子殿下啊!
這下好了,她以後可以在這裏橫著走了!
想到這,妖臨有些興奮的蕩了蕩尾巴,正好,趁著養傷這段時間,她也了解一下普通人類的生活。
看著妖臨吃驚又興奮的神情,赫連安又是愉悅一笑。
眼見青竹快要攔不住五公主了,赫連安將妖臨放下床,對妖臨道,“你繼續休息,我先出去一趟。”
妖臨不滿,為什麽不讓她見見公主?
不過這次赫連安可不依妖臨了,放下妖臨就打開房門出去了。
赫連怡正要推開青竹強行進去,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嚇得外麵的人微微一驚。
看見是赫連安,赫連怡麵色才緩和過來,甜甜的衝赫連安道,“太子哥哥。”
青竹青梅以及赫連怡帶過來的婢女看見赫連安紛紛彎腰低頭喊到,“太子殿下。”
赫連安瞥了一眼彎腰低頭的三個奴婢,這才看向赫連怡,“皇妹怎麽有空來我這裏?”
“我在路上看見青梅急匆匆的拉著張禦醫走,擔心太子哥哥出了什麽事,這才特的來看看。”赫連怡見赫連安渾身上下沒有一點受傷的跡象,這才放下心來說到。
“我沒事,請張禦醫來不過是給一隻受傷的貓看看。”赫連安道。
“一隻受傷的貓?”赫連怡透過赫連安身後的門縫往屋裏看去,剛好和從門縫往外看的妖臨目光對上,驚訝道,“是屋裏那隻貓嗎?”
赫連安聞言順著赫連怡的視線看去,隻見自己出來時門沒有關嚴,露出一道兩指寬的縫隙,而縫隙裏麵探出一隻好奇的貓頭。
“好可愛的貓!”赫連怡驚喜道,“太子哥哥,我可以進去看看它嗎?”說完一臉期待的望著赫連安。
“不行。”赫連安拒絕到,順手把門拉上,阻隔了裏麵妖臨的視線。
“為什麽?”赫連怡感到委屈。
“它有些怕生人,而且它受傷了剛上過藥,需要休息不宜打擾。”赫連安解釋到。
“那好吧,等下次我再來看它。”赫連怡隻得妥協。
“青梅,你留下來照顧初雪,青竹和我一起陪皇妹走走。”赫連安對青梅和青竹吩咐道。
“是。”青梅和青竹答應到。
初雪應該是指房間裏的那隻貓吧?畢竟這裏也隻有它需要照顧了。
“初雪?太子哥哥,這是房間裏那隻貓的名字嗎?”赫連怡好奇的問。
“不錯。”赫連安笑著答道,“這下雪天路滑,難為你還專門跑過來一趟。”說罷就率先邁步離開了。
“不礙事的,”赫連怡隨著赫連安邁步,笑道,“正好我在外麵賞雪。”
青竹以及赫連怡的婢女緊跟在兩人身後。
“天寒還是少在室外待為好,小心凍著。”赫連安關心到。
妖臨在房間裏聽著外麵的聲音越來越遠,越來越小,有些不滿的伸爪撓了撓耳朵。哼,剛才還對她那麽好,結果妹妹一來就拋下她不管了。
妖臨正兀自的生著悶氣,突然門嘎吱一聲又從外麵打開了。
是一個女子,衣著沒有赫連安華貴,也沒有赫連安那種矜貴的氣質,想來是赫連安吩咐留下來照顧她的婢女吧。
還知道留個婢女照顧她,也不算太糟糕,妖臨想著,剛才的悶氣頓時煙消雲散。
青梅來到妖臨身旁,蹲下身和妖臨麵對麵。“呀,你的眼瞳是藍色的!”青梅驚訝出聲。
妖臨聞言扯了扯耳朵,這很奇怪嗎?
“因為我見過的貓都是棕色眼瞳。”青梅說到。
說完後青梅一愣,她為什麽要和一隻貓解釋?
沒見過不代表沒有啊。妖臨暗忖。
妖臨盯著青梅看了幾眼後,頓覺無趣的挪開了視線,轉而打量起房間。
房間裏的擺設簡單卻不失雅致,每一件物什都是選用上好材料精雕細琢而成。一張木檀床靠牆,紗織的蚊帳被卷起懸掛。和床相鄰的另一麵牆處則放置著一個大衣櫥和幾個箱子,想來是用來放置衣物這些東西的。
另一麵牆上的窗戶被關得隻露出一道透氣的縫,從縫裏吹入的寒氣並不會直接襲到床邊。窗下有一方桌、一矮凳,方桌上筆墨紙硯一應俱全。方桌過去的牆角放置著高高的書架,書架上擺滿了各種書籍。
在書桌和床之間放著一隻燃燒著碳火的暖爐,暖爐釋放的暖意驅走了滿室的寒意。暖爐旁邊是一張鋪了毛皮的躺椅,暖爐的火照耀在皮毛上閃閃發光。
看著妖臨四下打量屋子,青梅又開口到,“太子殿下很用功呢,皇後娘娘說太子殿下將來一定是一位好皇帝。”
妖臨看了一眼一臉崇拜的青梅,默默的把身體縮進被窩,閉上了眼。
“你要休息了嗎?”青梅見妖臨鑽進被窩閉上眼趕緊問到。
見妖臨沒搭理自己,青梅默默的站起身開始收拾起屋子。
察覺到青梅離開後,妖臨睜開一隻眼看向忙碌的青梅,確定她不會對自己不利後才安心的閉上眼睛開始修煉。
等妖臨運轉靈力一個周天後,她的內傷已經無大礙了,接下來就等它自己慢慢恢複了。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陣腳步聲,接著是門被打開一陣寒風灌了進來。
“太子殿下。”青梅剛收拾完赫連安就進來了,趕緊俯身喊到。
“初雪沒出什麽問題吧?”赫連安問到。
“沒有,太子殿下走後它就一直窩在被窩裏睡覺。”青梅回到。
“嗯,這裏沒什麽事了,你先退下吧。”赫連安吩咐到。
“是。”青梅聞言恭順的退了出去。
妖臨感覺身邊的床塌陷了幾分,赫連安坐下了。
“還在睡?”一道調笑的聲音響起。
聞言妖臨微微一驚,他知道自己沒有睡?不可能,她探查過了,他身體裏沒有一絲靈氣不可能是修士,最多學過凡間武學體內有些玄氣。
妖臨覺得赫連安是在猜測自己沒睡,想罷仍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