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一塊令牌
洛舞依一聽邪童子打算離開了,她就是心頭一喜。
然而就在此時,白小風突然上前一步,看向邪童子離去的背影,叫囂道:“我讓你走了嗎?你三番兩次來截殺我,就算是泥人也有三分火氣,況且我還不是泥人。”
他的話語中,似乎還想和邪童子大戰一場,但他中了黑衣大漢的詭異掌勁,身受重傷,已經不是邪童子的對手。
雖然邪童子也傷得不輕,但他本來就比白小風強上那麽一些,受了相同傷勢的情況下,肯定是邪童子更勝一籌。
“喔?聽你的意思,你還想留下我不成?憑你現在的狀態,你是想送死嗎?”邪童子麵露不屑,嘲笑道。
“就看看我們誰送死!”白小風神色篤定。
“小風……”洛舞依麵露擔憂。
“舞依,你放心好了,站在我身後,我要用出保命的底牌了,這一次,無論如何也要殺了邪童子!”白小風的眼中閃爍著至極冷意。
“底牌?你這個無名小子又能有什麽厲害的底牌?要是有,為什麽早不用?少在那裝腔作勢了。”邪童子的臉上盡是鄙夷和不屑。
“那是因為你還沒真正惹怒我,你三番兩次對付我,要是我再不回敬,那我就太丟臉了。”白小風說話間,緩緩從懷中取出一物。
那好像是一塊令牌。
他將這塊令牌拋向半空,頓時華光大作。
邪童子雙目一凝,隱約好像看見那令牌上有一個逆字。
半空中的令牌散發出無匹強光,恍惚間似有一道白色倩影浮現,但見那倩影抬起右手,緩緩打出一掌。
一道看似微弱沒什麽力量的白色掌氣,隨即襲向邪童子。
“真是雕蟲小技,如此薄弱掌氣,也敢發向我?”邪童子滿臉不屑,都懶得閃避,直接抬起右手,掌心中有邪力湧動。
也就在此時,那一道微弱的白色掌氣到了他的麵前,他右掌抬起,掌心內邪力流竄,一擋這看起來很弱的白色掌氣。
下一刻,他麵色大變,撞在他掌心中的白色掌氣,和他的邪流內力一觸碰,屬於他的內力居然被瞬間瓦解,還沒等他運起新一波的內力抵擋。
“砰砰砰!”
他的體內突然傳出連環驚爆。
“啊!”
伴隨著淒厲的慘叫。
邪童子的體內爆出一股無匹駭人的內力,瞬間撐破了他的軀體,讓他四分五裂而亡。
一代魔門強宗長老,就這樣還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麽,直接慘亡。
洛舞依震驚得目瞪口呆,嫵媚的臉容盡是錯愕之意,剛剛那道白色掌氣,她也覺得不這麽厲害,但就是這看起來微弱的白色掌氣,居然瞬間秒殺了邪童子。
固然是邪童子大意在前,但隻是一道掌氣就讓他爆體而亡,著實不可思議。
不遠處的黑衣大漢見狀,同樣驚駭得無以複加,雙腿顫抖,他有點後悔招惹白小風了,可要是不招惹,那他修煉的奇功就會在今日爆發致命缺陷。
事到如今,他不能退,還是得繼續招惹白小風。
此時,漂浮在半空中散發光芒的不明令牌,緩緩墜落,落在白小風的手中。
“小風,你、你這令牌到底是什麽啊?居然能夠發出掌氣,秒殺邪童子。”洛舞依美眸濯濯,凝視著白小風手中的古樸令牌。
“這是我師傅留給我的身份令牌,還說在必要時刻可以助我殺敵,什麽高手在我麵前都是弱渣,要不是我想體驗一下和高手激戰的快意,否則我才不和邪童子糾纏呢。”白小風蒼白的臉上,盡是淡然,好像真的有恃無恐。
然而具體情況如何,隻有他自己最清楚,這令牌雖然可以秒殺一切高手,但隻能用三次,因為他的美人師傅隻寄存了三道掌氣在令牌中。
“小風,你的師傅可真是厲害啊,有機會,奴家一定要親眼見見。”洛舞依的眼中閃爍著明顯的欽佩崇拜之意。
隻是寄存的一道掌氣就這麽厲害,那本人該有多麽高深莫測的修為?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見白小風的師傅了,但白小風顯然不會輕易帶人去見師傅。
“接下來……”白小風一雙冷淡的眼,注視著不遠處的黑衣大漢。
此人還敢留在這,倒是讓他意外了。
“舞依,你去看看金樂山怎麽樣了。”他支開洛舞依。
洛舞依猶豫了一下,還是走向雙膝跪地的金樂山了。
白小風則是走向黑衣大漢。
“受我一掌,你已經沒有餘力殺我。”黑衣大漢突然沉聲說道。
“是嗎?你的掌勁雖然奇異,但還不能讓我完全喪失戰鬥力,殺你太容易了。”白小風說話間,已是手握素女劍。黑衣大漢看著離去的洛舞依背影,他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很清楚自己的攻勢有多麽詭異,一旦中掌,敵人必然會喪失一切攻擊力,而白小風現在又支開了洛舞依,如此大好的出手時機,他絕不能放過。
不論白小風是不是真的還有殘存的戰力,他都必須出手,因為他已經斷定對方不會殺自己,因為有洛舞依這層關係存在。
隻見黑衣大漢高喝一聲,奇異內力飽提於全身,頓時猶如風雷加持,動若雷霆迅速。
他快,白小風更快。
一抹清冷寒光瞬閃,一片血色染紅地麵。
黑衣大漢一動不動的佇立,在他背後,白小風正緩緩將素女劍收回劍鞘。
一聲噗通,黑衣大漢的身形倒落塵埃。
正在查看金樂山傷勢的洛舞依,一聽就後麵的動靜,就是心生一股不妙之感,急忙回神看去。
“父親……”洛舞依一看黑衣大漢倒地不起,就是神色複雜。
對於這個武癡父親,她雖然沒有多少感情,但好歹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如今眼見父親死在心上人的手中,她的心頭一陣蕭瑟。
她無法再開口,也來不及求白小風放過父親,因為剛才她的開口大叫,,已經讓白小風身陷險境一次,被父親從背後偷襲得手,那個時候的她,心中愧疚得要死,同時也痛恨父親的狠辣無情。
若非白小風有底牌,後果難以想象。
“舞依,你用不著傷心,我隻是廢了他的武功,並且讓他暈了過去。”白小風突然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