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天雷
謹記:說0丨6 Хīashυ丨6оΜ 以免丟失
冰霜拉著卓然的手，走在一片落滿枯葉的樹林間。這一帶都已經被外的人早就進行了清場，並安排了警戒。而警戒的人離他們也都遠遠的，根本不會靠近，不用擔心旁邊有耳。
兩人一路往前走，卓然道：“對了，我一直想問你，昨你老纏著我不讓我話，今好不容易逮到機會想問問你。”
冰霜頓時一臉羞澀，望著他道：“你吧，我一定如實作答。”
卓然問道：“外真正的東家是誰？我想應該不會是你吧，又或者你應該不是唯一的東家？”
“你真聰明，一猜就猜對了，是的，外我是東家沒錯，我不是也沒錯。”
“什麽意思？”
“因為我背後還有一個更大的東家，他才是真正的外的主人。別人那麽怕外，不是怕我，而是怕他，準確的是怕他的勢力。”
“能告訴我他是誰嗎？”
“有什麽不能告訴的，隻要你想知道，任何事情我都可以告訴你，對你來我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那你吧，他究竟是誰？”
“他就是池宗的宗主雷。”
卓然實際上已經大致猜到了，因為池宗不可能是皇帝辦的，皇帝沒必要投資開個青樓。他也不會投資去做任何生意。皇帝要的東西，直接讓人進貢就行了，又何必還要做生意呢？而這個生意卻可以超越王法，連王法都不看在眼中的，便隻有池宗了。
因為卓然知道，池宗跟遼朝和大宋的皇權都有千絲萬縷的聯係，隻有池宗這樣的存在，才既代表皇權而又不是皇權。
卓然還是第一次聽池宗宗主的名字，原來叫雷。卓然笑了笑，問道：“這池宗宗主雷，應該是你的情郎吧？”
冰霜愣了一下，隨即吃吃的笑了。卓然瞪了她一眼，道：“笑什麽？我話很好笑嗎?”
冰霜趕緊收斂了笑容，歉意的道：“不是了，我不是笑話你的話，我是覺得你吃醋的樣子好可愛。告訴你吧，池宗宗主雷不是我的情郎，而是我的高祖父。”
卓然頓時大窘，同時也立即明白了為什麽剛才冰霜外可以是她的，也可以不是她的，因為是她高祖父的。當下訕訕的笑道：“抱歉，原來是他老人家。”
“你他是老人家沒錯，可是他一點都不老，甚至還跟你差不多。我是他看上去跟你年紀差不多，當然他真實的年紀已經有一百多歲了。”
卓然心想，他既然是你的高祖，也就是你爺爺的爺爺。如果這樣算下來肯定超過了一百多歲，原來是個老壽星，不過一百多歲看上去卻跟二十幾歲一樣，這簡直太讓人意外了。
卓然道：“難道他會長生不老術嗎？”
冰霜又笑了，道：“我也很奇怪呀，我也曾這樣問過他，但是每次他都微笑著，所謂長生不老隻是人的美好想法，誰也做不到，即便包括號稱最長壽的彭祖，也不過活了八百歲而已，沒有誰能做到長生不老。”
“所以我高祖隻不過是駐顏有術而已，他經常跟我他一百多了，要把他的本事都教給我。可是我我什麽都不想學，我隻想做一個平凡的女子。學會了他的那些本事，就得替他管池宗，我才不想操那個心呢，一個外就已經把我折騰的夠嗆了。”
卓然道：“對了，既然你的高祖是池宗宗主雷，是下第一大宗派，又跟皇室有千絲萬縷的聯係，為何還要開外呢?”
“外隻是高祖聯絡各方豪傑的一個處所而已。他是男人都喜歡去這種地方，而下豪傑基本上都是男人，開這樣一個地方也方便豪傑在一起商議事情。所以外跟其他的青樓不一樣。”
“你告訴我他現在在什麽地方？”
“我不知道，他居無定所。每次見他，都是他神神秘秘的出現在外，見我一麵之後便走了。”
卓然有些奇怪，忽然想起一件事，又道：“對了，你剛才了你不想跟你高祖學他的本事，因為學會了就代替他照應偌大的池宗。我想問的是難道你們家族沒有別的人嗎？——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想知道，你高祖完全可以叫你們家的男丁來掌控池宗，代替他的地位。”
冰霜歎了口氣，搖頭道：“這也不明白的，我高祖隻了，希望我替他接掌池宗。至於為什麽不選我們家的其他人，比如我父親、爺爺什麽的。可是這其中的緣由不僅我不清楚，連父親、爺爺他們也都不清楚。不過有一點奇怪的是，我們整個家族那麽多人，誰也學不會我高祖他青春永駐的本事，除了我。”
卓然大吃了一驚，趕緊問她：“你什麽？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這副容貌是因為你擁有青春永駐的法術。所以才這麽年輕美貌，你年紀難道不像你現在看上去這麽年輕嗎？”
冰霜有些慌亂，趕緊用哀求的眼眸望著卓然，道：“你不會因為我比你年紀大就嫌棄我吧?”
卓然不禁苦笑，瞧著她：“你給我實話，你比我大多少？”
“也大不了多少啦？大概十來歲吧。”
卓然頓時無語，原來這看上去還沒到二十歲的的冷若冰霜的女神，已經三十來歲了。不過這還好，總比蠱媚娘那將近一百歲的老妖精相比要好的多了，差個十歲還勉強能接受。再自己又不是娶她做媳婦，隻是有所圖而已，等到事情一了，便叫郭奶奶使用巫術，去掉這蠱毒術，兩人就不會再有瓜葛。
不過那時候這冰霜恐怕就再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對自己百依百順，她會不會還記得委身於自己的這段經曆呢，會不會因此跟自己視同水火，兵刃相見了?
卓然頓時腦袋冒黑線，如果他以前還沒想那麽細，現在才發覺這就好像有點作繭自縛了。因為現在才知道這外的女神實際上是池宗的宗主的玄孫女。而且是池宗宗主選定的繼承人。自己卻把她給上了，一旦撕破臉，自己將麵對的是整個池宗。
雖然自己現在已經基本上毀掉了池宗的東南西北四個門派，奪走了它們所有的懸浮石，他們的弟子已經土崩瓦解，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更何況池宗宗主是什麽樣的存在，自己用腳趾頭都能想象的出來，要麵對這樣一個人物，就算自己把火藥槍全都用上，估計也不夠看的。
眼看卓然有些在走神，冰霜回頭看看沒有人，飛快的親了他一下，：“你怎麽啦？怎麽不開心？”
卓然相信，不管是誰，把池宗宗主的玄孫女給上了，又隻能始亂終棄，麵臨殘酷的報複，都不會開心的。但是卓然當然不能實話，便笑了笑：“我對池宗很好奇，能跟我多嗎？”
“有什麽好的。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池宗了。實話，哪怕阿貓阿狗我都更有興趣，不過你要想聽我當然就告訴你。實際上我知道的也不多，因為我高祖讓我跟他學本事，我一直不願意，他也沒辦法。他又其他人都沒有這賦，傳承不了他的本事，所以也不交給其他人。”
“但是我不學他也不會勉強，就隻有這麽僵著。因為我不學，所以很多東西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他是池宗的宗主，池宗有六大門派，可是最近兩年不知道是什麽原因。池宗好像麵臨了極大的挑戰，東南西北四個宗派分崩離析。”
“高祖很是焦慮，每次見到他，臉上的笑容都少了好多，每次都是強作歡笑，接下來就陷入沉思。我也不問他到底出了什麽事？因為我不關心池宗的事，而他也就不告訴我。不過我從私下你聽好像有人把池宗的鎮宗之寶給偷了，以至於門下弟子功力大減，分崩離析。那個人很可惡，我聽高祖如果他能查出是誰的話，他一定要將他挫骨揚灰。”
這話從冰霜的嘴中用柔柔的話語出來，卓然卻是聽的心頭一陣陣的有些發緊。他一點都不懷疑，如果池宗宗主知道是自己幹的，必然要將自己挫骨揚灰，事到如今沒辦法。自己不僅偷了他的正宗之寶懸浮石，還把他最疼愛的接班人給上了，一定憤怒至極。
冰霜眼見卓然又在走神，便低聲道：“要不等下一次我高祖來了，我讓你見見他，有什麽話你直接跟他，好嗎？你這麽有本事，我高祖一定會喜歡你的，他就喜歡有本事的人。”
卓然下意識地擺了擺手，道：“還是算了吧，以後再。實話，我還沒做好準備見你的家人，咱們私下相好就行了，最好也不要讓外人知道。”
冰霜乖巧的點了點頭，道：“好，我什麽都聽你的，你啥時候想見他盡管，我一定會盡快讓他來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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