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9章 我想跟你混
幾個回合下來,離開的手和腳都不聽使喚了。他有些羞惱地看了看在不遠處喝著可樂、跟美女一起聊天的江奕,心裏又在懊悔不已。
“李博士,我叔叔說了,你可千萬被讓著我,我沒事呢。”傻乎乎的江樹良像是沒看懂離開的真實狀況,還在一個勁地激勵對方。
這是第一次跟博士打球,運氣就是好啊。
“那個···我先去喝口飲料,你也歇會兒吧。”離開再次掛了免戰牌,擺了擺手就往邊上走去。
“又是喝水又是歇會兒地,還能不能好好地打個球了?”江樹良笑聲嘟囔著,音量卻足夠讓對方聽得到。
李凱的雙腿不由地顫了一下,強烈地自尊心讓他想回去繼續跟這個傻大個再來一局,可是酸軟的雙腿實在支撐不起自己的雄心壯誌。
算了。看來這個江樹良就是想讓自己難受的,他終於回過味來了。
可笑自己還在張曉蕾麵前誇下海口,要讓江奕口服心服呢,現在連人家的下一代都沒贏。隻是這樣下來的話,待會兒自己到底是跟江奕抗衡還是跟江樹良互掐呢?
“李博士,這個是海南駐京辦的張主任,這次正好也來這裏鍛煉身體。”江奕似乎很願意讓李博士下不了台一樣,在他最虛弱的時候介紹了一個客人。
李凱剛想發火,可是中年男人主動伸出的手讓他反應了過來:駐京辦,而且是省級層麵的。
那豈不是說這個“張主任”是個較高級別的幹部?
“副的,嗬嗬。李博士有空還請到美麗的海南去看看。”張主任一邊謙虛著,一邊對這邊的人力資源配置表達了困惑。
跟他一起來的是個小夥子,貌似也還沒有搞清楚這裏的狀況,直直地站在張主任身後,一聲沒吭。
“這是我們駐京辦的同事,也喜歡打羽毛球,所以···”張主任介紹著同事,卻有些心虛。前幾天剛剛鬧了一出“偶遇”,今天他還有些擔心江奕會不會有想法。
“歡迎,正好我侄子還沒盡興,他的技術比較高。”江奕從張主任同事的年齡就能判斷,這應該不是省裏的領導。
那就沒什麽心裏壓力了。
江樹良雖然隻有15周歲,可是身體已經長開了,接近一米八的個頭,再過兩年就差不多竄到195CM。這次進城後又喜歡上了體育運動,估計衝擊兩米的問題不大。
江樹良有了一個新對手,開心地再次登場了。
張主任畢竟是領導,江奕就讓張曉蕾跟他“比賽”,沒想到張曉蕾還真是厲害。
“張主任真是厲害,熱身都不用就把我打趴下了。江奕,該你了。”張曉蕾連輸了兩場,而且都是在12:15和13:15的近距離下輸掉的,成功隱去了讓球或者領導不過癮的情況。
“我也要歇會兒了,沒想到本家很厲害,比我的水平高得多了。”張主任也是經常陪省裏領導打球的,對張曉蕾這個表現是門清,再加上又有了“同姓之誼”,講話也就沒藏著。
“你們兩個都別謙虛了,都是正當年、都很厲害,不像我這還是含苞待放呢。”
江奕的評語一下子讓張曉蕾笑噴了:“江奕,你現在是成年人了,還想當花骨朵,是不是還想開到國外去?”
張曉蕾二十多歲,張主任四十大幾歲,分別是男女的黃金年齡話好說。你這個不到二十的小夥子裝什麽嫩?
張主任剛剛停下來,同事就跟過來了,連聲叫著“小江太厲害了”,他是再也不敢跟江樹良對陣了。
“也好,咱們一起打會兒。”離開歇了會兒,這時候有點兒勁了,這才開始瞄準了張曉蕾。
“不了,你沒看到張主任和江奕在談事麽?”張曉蕾搖了搖頭,新聞記者期間打造的職業敏感性她預感到張主任這次過來沒這麽簡單。
尤其是他帶來的那個同事,更是一分鍾都沒耽誤就圍了上去,估計也是想聊點什麽。
“江老板,上次見麵真是獲益匪淺。我回去向省裏的領導匯報過,”看到江奕的眼神一閃,知道他又在猜疑自己,趕緊解釋道:“我們省有不少領導都是京裏拍過去的幹部,咱們國家的省級領導都可以選擇在京居住。”
江奕沒說什麽,張主任的同事又補了一句:“領導對免稅店的提法尤其讚賞,說這個起碼可以對幾個投資海南的央企有個交代了。”
海南房地產最後一波的主力軍就是央企,他們畢竟實力雄厚,幾百億被套在海南,的確很難受。央企前往海南投資,很有可能就是被“招商引資”過去的,現在砸在手裏了,沒個說法還真是說過不去。
“省裏還準備研究降低機票價格的途徑,領導自己支持對海航進行一些補貼,另外就是希望海航再引進一些外資。”張主任轉述著領導的原話,現在的意圖也是非常明顯,就是希望江奕家能夠增持。
海南在今後幾年都將是到處籌措資金,填補前幾年瘋狂的欠賬,肯定沒有資金去支持海航做大。
今後幾年可是航空業大發展、大兼並的最好時機,要是走得慢了都會被吃掉。
“我媽說過,可以增資,但是要派出董事和財務總監。”投入這麽多,就不能再讓海航“野蠻生長”了,而且也不能讓它重走老路。
派出董事就是參與經營,派出財務總監就掌握了資金大權。江奕這次要的不是一般地多,張主任都沒敢吭聲。
“這個應該可以,隻是出資主體能不能換一個?”張主任的同事突然答應了下來,看他的表情應該是獲得了一些信息才對。
看來這個“省裏的領導”不隻是一個,HAN省對江奕的建議還真不是一般地重視。
“這個簡單,香江和蘭陵的企業都可以出資。”江奕知道海南的想法,即使讓出去了最大股東地位,但是明麵上還是要維持一個大股東的名義。
要不然在世人麵前就太不好看了,尤其是今後幾年,最需要的就是大家對海南要有信心。
“另外就是投資人如果能同意在海南投資,省裏將給予稅收方麵的優惠,土地出讓款也可以返還一部分。包括居住用土地占比,也可以適當地優惠。”張主任說到最後忍不住又有些苦笑,別的地方都把居住用地當作一塊寶貝,現在的海南還缺這個嗎?
“江老板,聽說您對金融機構比較感興趣,海南準備聯合一些央企出資申請設立海南發展銀行,整合本地的一些信用社和幾家信托公司,不知道你們願意入股嗎?”張主任的同事又拋出來一個大炸彈,而且直接撓中了江奕的癢癢。
看來這個家夥是做了不少功課。知道江奕參與了任城和蘭陵等地的城信社改造,估計也知道江奕在和央企聯係收購信托、期貨和證券公司股份的事情。
“海發?”江奕想到這個名字就頭疼。
這個名字在九十年代的名聲太響,在兩千年後的名聲太小。
隻是因為它是華國曆史上唯一倒閉的銀行,而且是全國性銀行。很多經濟學家都認為:海發的倒閉是海南無法複蘇的根源。
申城和深城的本地發展銀行成功聚集了全國的資金,為本地的發展作出了巨大貢獻,而且為當地貢獻了巨額的稅收。海南則在短缺幾億元資金之下,無奈放手讓這個本地唯一的全國性法人銀行倒閉。
那時候大家都沒有“金融牌照值錢”的概念,以為幾億元壞賬就是好負擔、整個銀行就成了負資產。
“入股銀行就算了,倒是信托公司我們想在海南收購一家,要求是資產比較輕、股權關係比較清晰。”江奕終究不敢去碰這顆雷,它實在是太大了,不是民間能夠拯救得了的。
盡管海發是由海南的省級政府控股,包含了很多央企股東,並在深城和粵都等發達區域設立分行,國家對於海南的照顧、對央企的傾斜可見一般。隻是這個銀行一出生就被賦予拯救海南當地金融機構的使命,再加上海南經濟增長乏力,可以說前途堪憂。
後來不就是因為承接了當地好幾家城信社的不良資產才陷進了泥坑麽?
隻是張主任的同事聊的話題未免太寬廣了一些。
“我是省國資部門的,姓石。這次跟著張主任過來是想認識認識江家的代表人。以後還希望多在海南投資。”這個領導現在沒法再藏了,隻能自報家門。
金融機構的收購倒還真的要跟國資部門談才行。
張曉蕾和李凱終於也過來了,尤其是張曉蕾,正好聽到了石主任自報家門,立馬就走上前來:“石主任,以後我們會常駐海南,您還要多照顧我們。”
“石主任是計劃委的領導,到我們那裏國資部門掛職的。別說海南,京裏也能照顧到你們。”張主任今天得了實惠,也知道要回饋江奕這邊一些。
好家夥,還真是兩大實權部門啊,怪不得這麽敢說、敢應承。
有這麽好的“近水樓台”,不用一用可就浪費了。
“石主任,海南那邊有一個全國獨家的資源,您覺得成立一個‘熱帶農產品交易中心’怎麽樣?那裏有深水港,可以輻射到東南亞區域,可以再天然橡膠領域起步,打造國際熱帶農產品交易中心、定價中心、價格指數發布中心,同時吸引東南亞的出口商加入。”
“熱帶農產品交易中心?”這時候交易所的影響力還沒有完全彰顯出來,石主任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張主任在多地就職過,對各地的比較優勢有更深地理解,聽到“交易中心”這個說法,心裏就泛起了波瀾:
“這個不錯,華國這幾年的摩托車、轎車增長很快,到處都在修高速公路,橡膠也是海南的優勢農產品。一個交易所更能吸引很多交易商,對海南更好。”
李凱從未走出過校門,對於這些談話內容感覺不深,可是不代表他沒有自己的觀點。
“你以後可得小心了,這些交易中心就是個惹禍的主,操縱市場、違法交易等等,比比皆是。”說到經濟他不行,可是法學是他的專業,說起來頭頭是道。
張曉蕾隻是笑笑卻沒有吭聲,反正別人也聽不到,自己就當是“兼聽則明”吧。
江奕現在沒空搭理李凱。他還在想著怎麽去激活海南,免於曆史上“冬眠十幾年”的命運。
隻靠自己實在是太難了,還會延緩大湖城、遼省的步伐。
隻是想到了大湖城,卻提醒了江奕。
“兩位主任,十月中旬在蘭陵會有一個民生論壇,裏麵會對當地政府的服務能力進行評價。明年···以後外資進入華國,可能會參考一下這些評價報告,說不定會對海南有所參考。”
明年可是華國曆史上著名的“外資湧入大年”,眾多的國產品牌易主都是從那一年開始。與其他省相比,海南吸引外資的迫切性更高,因為它首先要填平過去幾年挖出的大坑。
“十月中旬,在蘭陵。這個蘭陵和任城最近的動作可不小,有機會我們也去聽聽、學習一下。”張主任和石主任都表達了一種謙虛的態度。
現在的海南最缺的不就是創新的思路麽?
“我看任城和蘭陵也就是會吹牛,兩個資源枯竭的地方,有什麽好說前途?也就是想賣慘吸引國家的轉移支付了。”李凱悄悄地又是一頓評論,這次張曉蕾都快要忍不住笑意了。
不管是誰,隻要現在打擊一下江奕,讓張曉蕾心裏平衡一下,她都會非常地快樂。
“這個是張曉蕾經理的朋友,好像是學法學的。”江奕雖然聽不到李凱在說什麽,可是從他那緊張的樣子,再加上看向自己的眼神就知道沒說自己什麽好話。
“我是華國政法大學的,學···薑平教授的學生。”李凱大剌剌地就站出來了,你們再有錢、有地位也要尊師重教,咱的博士頭銜應該比較管用了。
“你是學民商法的?導師是薑校長?”石主任一聽這個還挺高興的,隻是這下子李凱可就難受了。
他本來就是欺負這些人不懂行,隨口吹吹牛給自己長臉地。誰能想到撞進了人家的自留地裏?
“我導師是趙教授。”李凱遇到了大師兄級別的,隻能乖乖地現了原形。
“哦,那就是行政法了。不錯不錯,讀到博士不容易。”石主任詼諧地一笑。
行政法這個專業可以說是法學領域的另類。說是法學有些不太準確,因為更靠近政治學;可是這個學科的理論出路就是“民告官,或者是政府的法律顧問。
隻是這兩個出路在當前的華國都不太好,所以基本上是以繼續留校任教的可能性比較大,學校算是自產自銷了。
“哦,都是一個學校的,聽過薑平教授的課程就算是他的學生了。“江奕也補了一句,像是幫李凱開脫,可是戲謔的味道更重,李凱都不敢“感激”他。
張曉蕾樂嗬嗬地看著江奕表演,她發現江奕打擊一下某些人的氣焰也挺好地。
“既然是行政法學專業的,這個民生論壇去聽聽也好,看看政府應該怎麽服務人民。”石主任也有些同情這個博士生,偏偏這個家夥還在追一個難搞的美女。
“對呀,李博士,你是薑平教授的學生,是不是可以邀請他出席民生論壇?薑教授可是羅馬法學權威,政法大學在這個領域又是翹楚,他要是能參加肯定能為大會增加不少份量。”
江奕這句話說出來,幾個人無不動容。
原來這個家夥早就知道薑平了。李凱不由得握緊了拳頭,看向江奕的目光就不太友善。這小子原來一直在看自己的笑話。
石主任是學法學的,知道這個領域的權威專家很正常,可是江奕就不同了。畢竟這是個無從準備的場合。
隻是江樹良給他的壓力又冒出來了,李凱放鬆了一下神經,才悻悻地說:“請不到,我隻是經常聽他的課程。我是學行政法的,跟民商法教研室不熟。”
“你請不到,導師應該可以吧。正好這次的論壇要推出法治指數,你們導師肯定感興趣。”江奕又想複製當初支持魏學敏和孔凡生的討論,這次要是搞得好的話,說不定能從政法大學挖掘一個知名教授出來。
“我試試吧。”李凱泄氣了,人家隨便一句話就是金子銀子和名氣,自己還是別瞎參合了。
“哈哈哈,江奕,今天收獲頗豐,都是拜你所賜。我們馬上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再向領導匯報一下。”石主任今天做成了陳楓沒有做成的事情,獲得了江奕家增資海航的承諾,又有了一個熱帶農產品交易中心的思路,心情一下子都難以平複下來。
張主任一聽就急了:“怎麽,石主任不在這裏一起喝兩盅了?我這邊都準備好了。”
“小年輕們好好打球,你一個中年老男人瞎參合什麽?你也跟我一起走了。”石主任早就發現不對頭了,一個女生哪兒能看到自己男朋友吃癟還這麽興高采烈地?
這裏太複雜,還是遠離為好,免得剛才獲得的實惠又出了變數呢?
“倒也是,今天說是來打球的,到現在休息的時間倒是更長一些。哈哈哈,那就‘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我們腳底抹油—溜了哈。”張主任也走了。
張曉蕾這時候才問起了江奕:“聽說這個薑教授很厲害的,而且特別喜歡說一些批評的話,聽說有人不喜歡他的觀點。會不會對你們的論壇不好?”
李凱一聽就高興了。還是曉蕾懂得為自己開脫,這個教授名氣有多高、邀請的難度就有多大。
江奕笑了笑。張曉蕾的媒體經驗還是層級低了些。這時候的任城和蘭陵要的是曝光度,哪怕是善意的批評也比沒人關注要強得多。
“他要是表揚任城和蘭陵,那麽反對的人不會因此怪我們;他要是批評任城和蘭陵,那麽反對的人反而會同情我們。隻要他提出的不足之處能夠改進,任城和蘭陵就能夠進步。”
“李博士,你對張曉蕾經理的感情是認真的嗎?”江奕看著江樹良閑得無聊也湊了過來,安全度大幅度上升了,才進一步刺激這個博士。
“你看我像是那種···玩弄女性的人嗎?”李凱冷冰冰地回懟了過去,江樹良要是不在的話,我非得要跟你較量較量。
“是嗎?不知道在事業和感情麵前,你會怎麽選?”
“事業是什麽?無非就是工作、賺錢,哪兒還不能混口飯吃?感情那能一樣嘛,那是獨此一份、不可替代的。”李凱剛才被壓抑地狠了,現在江奕給了他一個發揚豪情的機會,必須得抓住。
張曉蕾在那裏給他眼神都被他無視了,前者隻能在那裏暗暗叫苦。
“說得好,無比地偉大光榮。”江奕恨不得跟他拍一下肩膀,如果兩個人不是相克的話:“現在張經理要去常駐海南了,你以後是不是要跟他分開了?別忘了,年輕人分開地時間長了變數很大的哦。”
江奕沒給李凱辯解的機會,揪著江樹良又去鍛煉了。
他還擔心李凱這個書蟲、悶騷男會突然爆發呢。
李凱果然怔住了:這小子真的沒安好心呐。這讓我怎麽選?
“算了,李凱。你跟他···不是一條道上的。”看著江奕在那裏跳躍跑動,張曉蕾心裏說不出的滋味。
江奕是真的想讓自己常駐那裏了,也是真的想要助推自己和李凱一把。否則他不會把李凱逼到牆角裏。
一手是胡蘿卜,通過蘭陵和任城那邊的課題誘惑著行政法學;一邊是遠赴海南,高層關係和產業投資吸引著李凱就範。
可是如果李凱不答應,石主任那裏可以把消息通到政法大學,張曉蕾本身也會跟他分開。這個恐怖效果不要太大。
看著李凱在那裏站立不安,張曉蕾動了惻隱之心。
“江奕,李凱這個人比較老實,你還是···”
江樹良可不敢像對待李凱那樣像是“秋風掃落葉一樣”,江奕正打到興頭上,頭也沒回地就問著張曉蕾:“你覺得要是去海南的話,需要什麽政策才能吸引員工過去?”
張曉蕾看江奕不搭理自己的問題,就有些生氣地甩出幾句狠話:“還能有什麽政策,無非就是異地補貼、探親假,最好是還能報銷機票唄。多多益善,就看你這個老板舍不舍得了。”
“你說的沒錯,讓人跟你吃苦,不能總讓人發揚情懷。”江奕狠狠地一揮手,把羽毛球打得很高、很遠,讓江樹良使勁跑才能接著,這才抽空跟張曉蕾說:“從燕京這邊派過去的,外地補貼就按照工資的30%,一年兩次探親假、多出10天假期,並報銷海南和燕京的來回機票;率先實施五天工作製。另外,在海南實行免費住宿和工作餐。”
“老板,你說的這是真的,還是···”張曉蕾沒法判斷江奕說的是不是氣話,被李凱這個讀傻了的書蟲氣得。
“還有,你幫我記一下:燕京和申城的商業綜合體增加一個‘椰風熱帶美食店‘,這個可是海南獨有的。”江奕越說越興奮,手上的拍子也揮得更加起勁,反正江樹良不敢造次:“騰龍文學獎今年的頒獎典禮推遲到春節前、放在三亞,明年的遊戲競技大賽也放在那裏,同時在海南大規模招聘成年人的遊戲試玩人員。”
張曉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知道江奕這是為自己減輕壓力,知道江奕領了自己的情。海南是必須要助力的,隻是現在壓力轉移到了江奕自己身上。
李凱也聽到了這些,仿佛在一霎那間,他就認清了自己的位置。
奶奶的,一棒子狐朋狗友們天天盼望的也就是能夠混個免費的機票,人家江老板一下子就承諾出去幾百張、上千張,而且是每年都有。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江老板,我以後···我想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