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不能得罪陸煜城的老婆
兩人吃過早餐,這才走到客廳坐下,陸煜城還讓焰夏給他們沏了茶,喝了茶之後,陸煜城才看著焰夏,淡淡地道:「行了,讓他們進來吧。」
焰夏轉身出去開門,不多時,湯海鈞和湯佳霓就親自提著大包小包的禮品進來了,湯海鈞還算是識趣,沒有將保鏢也一起帶進來,他走到陸煜城身邊,客客氣氣地道:「陸少,昨日是湯某和小女不對,小女從小被湯某慣壞了,多有得罪的地方,還請陸少和陸太太多多包涵。」
湯海鈞說著,瞪了湯佳霓一眼,「愣著幹嘛?還不快過來給陸少和陸太太道歉?你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回去后,我一定要你媽好好管教管教你。」
湯佳霓昨天還趾高氣揚的,如今卻被逼著來給蘇昕道歉,她心裡那個恨呀,如果不是擔心變成窮光蛋,她是打死也不會向蘇昕道歉的。
可是出門前父親警告過她了,如果這一次她不能得到陸煜城和蘇昕的原諒,他們他們一家子就等著當乞丐了,她堂堂湯家的小姐,怎麼能去當乞丐?因此,此刻哪怕她有多麼的不情願,她也不得不低頭了。
她和湯海鈞一起,走到陸煜城和蘇昕面前,恭恭敬敬地給陸煜城和蘇昕鞠了個躬,面上恭恭敬敬地道:「陸少,陸太太,昨天是我不對,還請你們大人有大量,原諒我。」
蘇昕看到湯佳霓竟然真的跟她道歉了,倒是有點意外,覺得這湯小姐也不算是沒救了嘛,還知道其中的厲害關係。
蘇昕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人,既然人家都道歉了,她自然不會再說什麼,更何況,她昨天也沒有吃虧。
陸煜城的態度依然淡冷,也沒有承諾說對不對湯家下手,只是淡淡地嗯了一聲,就算完事了。
反正他也是個惜字如金的,湯海鈞也不敢多言,反正他已經道過歉了,而且陸煜城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相信,他將姿態放得這麼低,陸煜城就算是看在禤世恩的面前,應該也不會再對他們湯家下手了。
回去的路上,湯海鈞還一遍遍警告湯佳霓,叫她以後切記不要再招惹陸煜城和他的老婆,因為他看出來了,陸煜城就是個寵老婆的,剛才他老婆說不計較了以後,陸煜城就不說什麼了,所以,他總結出一個真理。得罪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得罪陸煜城的老婆,得罪陸煜城,也沒有得罪陸煜城的老婆危險。
湯佳霓心裡那個恨呀,她看著自己的父親,氣恨地道:「爸,都是你們啦,當初要是你們不反對我追求陸煜城,也許我現在就是陸太太了呢,哪裡能輪到那個賤人神氣?」
湯海鈞聽了女兒的話,臉都綠了,「剛剛我是怎麼跟你說話的?你怎麼又口無遮攔了?禍從口出這話你不懂么?」
湯佳霓還是覺得委屈,「本來就是嘛,當初你們直說陸煜城就是一個小老總,配不上我湯佳霓,現在倒好,白白便宜了別人了。」
湯海鈞想說,我們雖然阻止你,可是你也沒有放棄過追求陸煜城啊,可是那麼久了,人家還是看不上你。不過,這話他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畢竟,說這種話,那是往女兒心窩上扎,他不忍心。
他嘆了口氣,「好了,霓霓,以後你也不要對陸煜城抱有幻想了,他不屬於你。」
女兒一旦對陸煜城還抱有幻想,她勢必會做出一些無法挽回的事情來,他可不想將祖宗留下來的基業毀於一旦。
湯佳霓緊抿著唇,沒有回答父親的話,湯海鈞只當她是心裡委屈,不再多說什麼,一路無話,父女倆到家后,湯佳霓並沒有直接進屋,而是開了她的跑車,就出去了。
湯海鈞問她去哪裡,她只說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
……
禤羽彤坐在假山旁,假山下面,有清澈的池水,水池裡面養著一些錦鯉,錦鯉在池水裡游來游去,看起來自由自在的。
禤羽彤手裡拿著一些魚料,時不時往池水裡撒上一些,看起來倒是悠然自得。
她臉上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冰冷,彷彿她天生就是個不會笑的人,事實上,她也很少笑的,從她十五歲回到這個家開始,就很少有人見她笑過,似乎她天生就沒有笑這一類的表情。
「雨彤姐。」湯佳霓來到禤羽彤身後,大聲喊了一句,她剛剛說出去散心,原來是來禤家找禤羽彤來了。
禤羽彤看到湯佳霓,只是淡淡地掃了她一眼,用眼神詢問了她一下。
湯佳霓走到禤羽彤身邊,大聲道:「雨彤姐,其實我知道你一個秘密。」
禤羽彤頭也沒抬,淡淡地道:「什麼秘密?」
湯佳霓道:「雨彤姐,其實你也喜歡阿城對不對?你只是不敢告訴他而已。」
禤羽彤拿著魚料的手,微微頓了一下,不過這細微的舉動,湯佳霓沒有注意到。
她看都沒看湯佳霓,語氣依然冷淡,「你聽誰說的?」
湯佳霓哼道:「雨彤姐,你別想騙我了,我見過你看阿城的眼神了,你看著他的眼神,滿滿的愛慕,我當時通過你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你喜歡他。」
禤羽彤倒是沒想到,自己隱藏得很好的心事竟然會被外人看見,不過她也不慌,只是淡淡地道:「那又如何?我喜歡他,是我的事情,與你何干?」
湯佳霓翻了個白眼,「雨彤姐,你看到他結婚了,娶老婆了,你怎麼就一點反應都沒有呢?憑著你禤家未來繼承人的身份,配阿城是綽綽有餘的,你為何不爭取?你為何就放任那個女人霸佔阿城?難道你就不恨么?」
「恨?我為何要恨?蘇昕從小就跟陸煜城有了婚約,他們結婚,那是遲早的事情,本來就不屬於自己的人,我為何要去恨?」禤羽彤覺得湯佳霓真可笑,難道她不明白,愛情是勉強不來的么?陸煜城有多在乎他那個未婚妻,她是知道的,既然知道,她何必還要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