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4章
在皇帝下旨不久,白宇就發現沿途的官員在初次拜見完自己以後就不再管白宇一行人了,最開始白宇很詫異,畢竟不管怎麽說自己也是侯爵,後來沈浪去詢問的時候才知道皇帝已經下令了,所有的地方官員都不會幹擾白宇,但是同時也不會過多的接待。剛聽到這個話的時候白宇很不爽,但是後來想想反正自己也沒有什麽值得地方官員接待的,所以白宇也就不在乎了。
白宇等人就這樣一路玩著一路吃著來到了京城,基本上把一路上好吃的東西都吃了,好玩的地方也都去了。兩女玩的很高興,每天都在詢問哪裏有好吃的,一路上是充滿了歡聲笑語。同時白宇雖然是為了迷惑皇帝,但是也不完全是迷惑,畢竟沒有人能放著兩個美女老婆還能無動於衷的,所以這一路白宇也是久違的努力了一下,這導致白宇到達京城的時候明顯看著有點虛。
進入京城的時候守城的士兵分兩列站好,白宇的隊伍莊嚴的走進城門,這個時候忽然一個聲音從前方傳了過來。
“來的可是平國候?下官在這有禮了。”一個中年人的聲音傳了過來。
白宇還沒睡醒的腦子第一反應是“蘋果後?什麽蘋果後?青蘋果還是黃蘋果?現在這個季節都有蘋果了?這麽神奇?回頭得要點吃吃。”
雖然白宇現在處於沒有睡醒的狀態,但是其他人可不是沒有睡醒的狀態,尤其是雨欣,這個聲音瞬間就讓雨欣清醒了過來,要知道這個中年人之前就是禮部的官員,是禮部裏最死板的一個人,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眼裏容不得沙子,當初自己去宮裏給父親送飯,這個官員可沒少刁難。
“這是平國候的車駕,有勞閣下在城門迎接了。”雨欣趕緊恭恭敬敬的說道。
“既然是平國候的車駕,可有憑證?”中年人看著馬車問道。
這個時候白宇反應過來了,自己就是平國候啊,但是這個中年人的話讓白宇很不爽,自己的馬車進入京城還要憑證?這又不是皇城,要什麽憑證?
“不知道你想要什麽憑證?我邊上的侍衛沈浪還不夠證明嗎?沈浪把你的令牌給他開開眼。”白宇毫不客氣的說道,既然這次來京城已經要裝的囂張點了,那麽就索性囂張到底算了,更何況區區一個京城的城門,又不是皇城的,以前看那些四品武將進城也沒有哪個敢問要令牌的,憑什麽自己進城就要令牌了?
沈浪沒有想那麽多,既然白宇已經說了,沈浪就直接將自己的令牌扔了過去,對方接住看了眼後就還給了沈浪。沈浪不屑的看了對方一樣揮手就想讓整個車隊繼續前進,但是對方卻擋在車前。而車就這麽以前一頓差點讓白宇摔著,兩女也是一踉蹌雙手抓住車壁,這一下讓白宇瞬間就不爽了。白宇身體前傾手一揮車前麵的簾子,因為白宇用力很大簾子直接被打起來掛在了車頂上,這一刻車內的景象展露在了眾人眼前。
整個車裏鋪滿了羊皮毛,整個車廂內看著雪白漂亮,坐墊是兔皮的柔軟舒服,地板上也鋪著兔子的皮毛。三人都光著腳在車內,當簾子掀起來的時候兩女的腳都縮回了裙子下麵,隻有白宇依然光著腳蹲在車門口看著這個中年禮部官員。
“不知道你擋在我車前麵還有什麽事?”白宇看著這個禮部官員問道。
禮部官員眼睛往白宇身後瞟了一眼,兩女雖然衣服整齊但是頭發有點亂。再看白宇現在衣服鬆鬆垮垮的,明顯剛才兩女是躺在白宇的懷裏,這樣的事情這個官員是不會說出來的。
“侯爵大人,您這一路的所作所為皇上已經略知一二了,還望您在京城的時候收斂些,不要辱沒了貴族的禮儀。”中年官員看著白宇說道。
“什麽意思?什麽辱沒了貴族的禮儀?我這個爵位是我出生入死打出來的,不是學禮儀學出來的。再說了,我是在自己的車裏,如果不是你閑的沒事攔我的車讓我差點摔了,誰能知道我有沒有辱沒貴族的禮儀?我就不明白了,以前我看那些四品官員進城的時候,也沒有哪個人來阻攔啊,怎麽今天你就逮著我的車攔?”白宇看著中年人說道。
“下官在此奉旨接引眾位勳貴並且安排住處,如果有冒犯還望侯爵贖罪。”中年人不卑不亢的說道。
“奉旨?好,很好,你牛X,我現在告訴你,我在京城有皇上賞賜的院子,我不用你安排住處,我現在可以走了嗎?”白宇看著這個中年官員說道。
“既然侯爺有自己的院子,那麽下官就不另做安排了。”說完中年人就退到了一邊。
白宇伸手將簾子拽了下來繼續回到了車裏,隨後白宇的車隊就這樣浩浩蕩蕩的進了京城。在白宇他們消失在人群中的時候,這個中年官員轉頭跟邊上的小太監低語了幾句,這個小太監轉身向著皇宮跑了過去。
很快小太監就出現在了皇帝的禦書房,皇帝和邊上的幾個皇子平靜的聽著小太監的報告,在聽完以後皇帝沒有說話,隻是揮揮手這個小太監就退了下去。
“你們覺得白宇這個人怎麽樣?”皇帝看著自己的幾個兒子隨口問道。
“父皇,孩兒認為,這幾年白侯爵確實有些軍功,是個不錯的將領,但是卻也恃寵而驕,不堪大用。”風青年齡最小的風青首先說道。
“父皇,兒臣認為不然,白宇雖然現在有點驕傲,但是卻沒有犯什麽大錯,相比於他的能力,兒臣認為這些無傷大雅。”風漠笑著說道。
“十八弟是覺得他是一個可塑之才了?”風亭皺著眉頭看著風漠。
“皇兄所言極是,我認為他可以成為我華唐的一把好劍。”風漠認真的說道。
“現如今他隻是依靠著陳家的餘陰和一點功績,就已經開始有點不知天高地厚了,要是讓他有更大功績,他豈不是能翻天?”風亭毫不客氣的說道。
就這樣風亭和風漠因為白宇爭執了起來,很快就變成了兩人的政見之爭。風漠認為保家衛國靠的是將領,朝廷自然應該重將領而輕文官,畢竟華唐這一百年來都是這樣的情況,細數剛建國的時候,重文官輕武將派係爭鬥頻繁,整個朝廷烏煙瘴氣,是最不可取的。但是風亭卻認為重武將現在的弊端已經顯現了,眾多武將手握兵權,這讓他們極容易造反,現在華唐已經可以壓製住周邊各國了,這個時候就應該重文輕武削弱武將勢力。
“行了。”隨著皇帝一句話兩人停下了爭論,皇帝看著已經停下的兩人說道:“讓你們看一個臣子,你看看你們都在爭論什麽?連一個人都看不透,你們還能幹什麽?”皇帝說完以後就揮手讓除了風寒以外的幾人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