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所以是撞運氣

  「我一切很好，勿念。」


  沈凌給趙博翰發了信息，不管怎麼說，傅馨雖然也是她和趙博翰之間的阻礙，但是僅僅從手腕上說，比溫淺之流「陽光明媚」。


  「你不要急，我這兩天就去救你。」趙博翰的語氣，聽上去比她更要著急。


  「不用，我和蘇汐一起，你耐心做事，我只是被限制自由而已，吃睡都不用操心。」


  沈凌見秦霜和秦昂進了傅宅，放下了手機。


  她不想說再多的讓趙博翰分心，決定不給他說尋找導魂之書的事，在生意場上，還是要他去掌控全局。


  「既然都來齊了，我也就說說，沈凌、蘇汐、秦叔、秦昂，你們和吳瀟一起，我和秦曉佳還要聯手幫助趙家、尋找溫淺，這次我們不會去。」


  傅馨顯得有些疲憊，就連沈凌自己，眼皮子也直打架。


  「太遠的事我就不講了，就說近代發生的事吧，掌握祭祀儀式的人活在二百年多年前，秦曉佳的奶奶魏青凝1964年出生，也就在1970年左右。秦家最先舉行儀式的是楔村的魏家，這個我和秦曉佳已經達成共識。」


  她在幾人面前掃視一遍，只有年紀偏大的秦霜，聽的比較隨意，其他幾個包括沈凌，都是第一次聽她系統的去講祭祀的過程。


  「儀式的目的我跟曉佳有爭議，所以我只能說不了解，但儀式最終失敗，導致祭品之一的魏青凝出了狀況，在9年之後的1979年，17歲的秦達做為亮村的神官，舉行尋回祭。可能是想魏青凝恢復，也可能是繼續儀式下面的進程，不過也失敗告終。」


  秦達，就是秦曉佳的爺爺吧。


  她呼了口氣，「傅家和秦家也就是這個時候，從附近的山間遷居到了江州市。之後是1988年，江州市西郊的虛村舉行鎮魂儀式，但是當時秦家的外家米氏族人突然放了一把大火.……」


  沈凌聽得動容，儀式是有連貫性的，可是每一步都是失敗了。


  「97年就是王家的幽村儀式了，這個幾乎完全沒有按照儀式的要求獻出祭品，而是要把以前所有的一切全部銷毀。直到2011年，十五歲的秦子騫輟學。其他的幾本書，都有出處，而且先後都被秦子騫找到。只有這一本導魂之書，我們大致只能認為是在幽村到亮村之間的範圍。在近百年的搜索和清理過程里，我和秦曉佳群策群力，大致整理出一些零散的內容，譬如儀式的多樣性、鎮魂之歌以及黃泉的來處。」


  她說的比較含糊，沈凌腦子嗡地一響，什麼叫多樣性，還有不是一樣死狀的祭品嗎？


  噝——！她吸了口涼氣。


  「不過你們放心，所有能站住腳的地方，都已經被我秦家和傅家清理完畢，決不會出現地下黃金城遇到的東西。」


  還好，還好，都是人，最大的威脅只有溫淺。


  「不過，這山間也同樣不太平，還是有些殘存的村民頑固不化，生活離市區偏遠的地方。所以有些危險性，但都是人，我想以大家的身手，不至於受其所累。」


  「導魂之書誰也沒見過，誰清楚？」秦霜努努嘴。


  「所以是撞運氣。」傅馨把目光投向沈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