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終於,韓執心堅持到了五點半,韓執此和韓小鼠從學校回來,圍著古暑嘰嘰喳喳說個不停,困意十足的韓執心總算是睡著了。


  韓薄看著呼呼大睡的兒子,在小臉兒咬了一口,被韓小鼠看到可了不得,錄下視頻和媽媽告狀,爸爸咬弟弟,爸爸咬弟弟,媽媽管不管?


  古暑冷著臉看韓薄,韓薄很是心虛,挽起袖子去廚房做飯,韓執此跟著去廚房,看著弟弟通紅的鼻尖,韓小鼠心疼的不行,在弟弟的鼻子上親了又親。


  古暑也跟著去廚房,幫著父子倆一塊兒做飯,韓執此說下午臨時考試,他考了第一名,古暑毫不吝嗇對兒子的誇獎,第一名對於韓薄來說早就產生免疫力。


  “爸爸!”


  聽到女兒喊爸爸,韓薄像是竄了電似的,咻的下就跑出去,看的古暑和韓執此愣住了。


  韓小鼠捧著陳殮的臉,在他的額頭上親了下,爸爸,你是不是,忘記小鼠?


  陳殮學著韓小鼠的樣子,委屈的撅著嘴巴搖頭,爸爸沒有忘記小鼠,爸爸最喜歡小鼠了。


  韓小鼠一聲冷哼,擺明不相信陳殮的話,韓執此越過韓薄,撲過去抱住陳殮的腰,小臉兒在陳殮身上亂蹭,爸爸,我好想你。


  古暑一臉的不解,輕輕拽了下韓薄的衣角,他是誰?

  韓薄偏過臉看古暑,臉上的怒氣瞬間消失,將古暑摟到懷裏,親了親她的額頭,我們去廚房做飯。


  古暑說好,任由韓薄牽著她的手,倆人一塊兒去廚房做晚飯。


  陳殮走在中間,韓執此和韓小鼠走在兩邊,三人手牽著手,一塊兒去房間看韓執心。


  韓小鼠爬上了床,獻寶似的讓爸爸看弟弟,韓執心像是做了美夢似的,嘴角吐著小泡泡。


  韓執此晃著陳殮的胳膊,爸爸,弟弟睡著了,等他醒了我們在一起玩,陳殮說好,然後和韓執此,韓小鼠一塊兒出去。


  古暑燉了玉米排骨湯,隻是聞味道,韓小鼠流口水了,將自己的小碗雙手遞給媽媽,媽媽,我要吃兩碗,我要吃兩碗。


  古暑替女兒盛了排骨湯,韓小鼠禮貌的說謝謝,韓執此拿著湯勺,替陳殮爸爸盛了一碗,又替臉黑的親爸盛了一碗,看著兒子如此的懂事,韓薄心裏有一點點的舒服了。


  “弟弟哭了!”


  韓小鼠扔掉筷子,跳下椅子,跑到房間去看弟弟,古暑也跟著進去了,韓執心睜開眼睛,看到媽媽和姐姐都圍著他轉,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古暑替兒子換尿布,韓小鼠作為好姐姐,一直逗弟弟玩兒,三個人一塊兒去客廳吃飯。


  韓執心看著排骨湯,雙手和雙腳都用上了,古暑抱著兒子坐下,喂他喝排骨湯,韓執心的小臉兒盡是笑意,忘記了爸爸和他搶媽媽的深仇大恨。


  韓薄摸了摸吃貨兒子的腦袋,韓執心砸吧著嘴,伸直了小胳膊,想讓爸爸抱他,韓薄偏偏就不抱,韓執心冷哼一聲,乖乖坐在媽媽的懷裏喝湯。


  陳殮的眼神一直在古暑身上,韓薄看著很是刺眼,又不能摳了陳殮的眼睛,於是,韓薄恨恨的咬著米飯粒,韓小鼠拽了下韓薄的衣角,爸爸,喝湯,喂我喝湯。


  韓薄拿起勺子喂韓小鼠喝湯,韓小鼠毫不吝嗇的誇獎韓薄,是全世界獨一無二的好爸爸。


  陳殮喝著湯,輕輕的咳嗽了一聲,韓執此趕緊跳下椅子,輕輕替陳殮拍著後背,爸爸,慢點兒吃。


  韓薄看著兒子狗腿的樣子,腦子裏一個主意已經形成,韓執此絲毫不知道自己慘了。


  韓薄,陳殮,韓執此吃飯都是很優雅的,即便是小小的韓執心,吃起飯來也是有模有樣,唯獨古暑和韓小鼠母女倆吃的滿嘴是油。


  門鈴響了?

  韓薄忙著喂小兒子,陳殮抱著韓執此,喂韓執此吃飯,韓小鼠喝湯喝的正來勁兒,隻剩下古暑去開門了。


  韓薄抽出紙巾,讓女兒擦擦嘴,韓小鼠隨意在袖子上抹油漬,趙琮坐在了沙發上玩遊戲,韓小鼠一臉的吃驚,小臉兒刷的下紅了,拿起桌子上的紙巾擦嘴。


  韓小鼠心想完了,完了,不淑女的樣子,全部讓趙琮看見了。


  韓執此趴在陳殮的耳邊,小聲兒的說著,爸爸,妹妹又犯花癡了。


  陳殮處於懵逼的狀態,看見韓小鼠從椅子上下來,拽著古暑回房間,換上仙氣十足的白色紗裙,可愛又呆萌的丸子頭,白皙的皮膚,邁著極為淑女的步伐,坐到了趙琮的旁邊。


  韓薄本來喂小兒子喝湯,然後,狠狠的喂到自己的嘴裏,韓執心不答應了,咿咿呀呀的和媽媽告狀。


  古暑將小兒子抱到懷裏喂湯,看著女兒討好的樣子,韓薄那張臉黑到不能再黑,趙琮嚼著口香糖,打著遊戲,一副紈絝少爺的樣子。


  還好古暑失憶了,要是想起從前在她麵前乖的和貓似的趙琮,非要好好的訓她一頓,她的寶貝女兒能被這麽無視嗎?

  韓薄的手機響了,是未知號碼,陳殮是目瞪口呆,韓小鼠還有這麽乖巧的時候。


  趙琮說自己困了,要睡覺,韓小鼠跑回房間,拿了自己的米老鼠毯子出來,替趙琮蓋在身上,對著客廳做出噓的手勢,琮爺要睡覺,不可以吵到他。


  韓薄掛掉電話,回房間拿了外套,說自己有事兒要出去,古暑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問韓薄發生什麽事兒?

  韓薄摸了摸古暑的腦袋,公司裏的一點兒事,我可以解決的。


  韓薄出門之後,古暑內心一直忐忑不安,韓執此講笑話逗媽媽開心,很快,古暑就和陳殮,韓執心一塊兒玩。


  韓小鼠趴在沙發背椅上,看著趙琮的睡相,一副癡迷的樣子,讓古暑很是感歎生女兒的無奈。


  韓薄離開小區,打電話給魏藍,倆人約好在郊區見麵,一個半小時後,韓薄開車到郊區,魏藍如約而至,後邊跟著五花大綁的南曉冬。


  南曉冬穿的名貴裙子被撕破了,滿臉都是傷痕,最喜歡的頭發淩亂不堪,嘴裏塞著破布,對著韓薄使勁兒的搖頭。


  很快,韓薄和魏藍兩個人被一群人圍住,為首的是一個女人,因喜穿紅色,人稱紅姐,一身大紅色的漢服,一頭烏黑的長發散落在肩上,淺笑嫣然手裏把玩著短槍,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南曉冬嘴裏的破布被扯下來,大聲的喊著,大哥哥救我,大哥哥救我。


  韓薄連看都懶得看一眼,看著為首的女人,說你的目的?

  “天冷集團36的股份!”


  韓薄強忍著笑意,接過魏藍遞上的香煙,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點燃,看向了一臉笑意的阿紅,你是不是沒睡醒呢?

  魏藍強忍著笑意,給自己也點了根煙,隻聽見砰的一聲,子彈嵌入了南曉冬的腿骨中。


  韓薄靠著車頭,狠狠的吸了一口煙,從夾克衫口袋掏出白金卡,就這些錢,人能放了放,不能放的話就算了。


  韓薄碾滅了煙頭,轉身上了車,魏藍也跟著上車,倆人一塊兒消失在夜色深處。


  “紅……紅姐?”


  “怎麽辦?”


  阿紅接過煙,狠狠的吸了一口,緩緩的開口,不急,不急。


  韓薄回到家接近淩晨,放下車鑰匙後,徑直進了房間,韓執此和韓小鼠黏著陳殮睡,晚上隻要不是餓醒,韓執心一覺睡到大天亮。


  韓薄坐到床邊,打開了台燈,看著古暑熟睡的臉,低頭親了下,然後,拿著睡衣進了浴室,半個小時後,韓薄出來的時候,古暑正在玩手機。


  韓薄躺在古暑的身邊,拿開了手機,將古暑抱到自己懷裏,在她的臉上親了又親,老婆,我好想你。


  古暑嗯了一聲,在韓薄的臉上親了下,問他是不是抽煙了?


  韓薄嗯了一聲,隻說是心情不好,古暑一臉的好奇,有什麽事兒心情不好,可以和我說說嗎?

  韓薄說沒什麽大事兒,公司的一些事,古暑哦了一聲,將韓薄抱的更加緊,不要想了,累了一天早些睡覺。


  古暑醒來的時候,韓薄已經不在了,打電話給韓薄,也是正在通話當中。


  陳殮送倆個孩子去學校,順便帶了早餐回來,古暑吃完,想去公司看韓薄,陳殮玩著遊戲,那麽大人丟不了,有什麽可擔心的。


  古暑還是覺得不行,想要去公司看韓薄,拽了下陳殮的袖子,你要是不去的話,我自己帶孩子去了。


  陳殮被古暑無辜的眼神打敗了,好吧,好吧,我帶你去。


  古暑將兒子包裹的嚴實,陳殮驅車帶著母子倆去南氏集團,韓執心從出生在醫院,在家裏,沒有出來玩過,看著新鮮的事物,自然是高興的厲害。


  古暑剛踏進辦公大樓,魏藍接到了消息,第一時間出來接古暑,韓執心看著生麵孔,很是開心,伸出小手讓魏藍抱,魏藍忐忑的接過韓執心,手都不知道放哪兒合適。


  韓薄正在開會,魏藍帶著三人去休息室,陳殮躺在沙發上,繼續玩著他的遊戲,韓執心少了睡袋的束縛,開心的在地上趴著玩兒,各種搞怪的小表情,逗得魏藍中年男人哈哈大笑。


  韓薄進來的時候,魏藍正在給韓執心喂水,韓執心看到爸爸,特別特別的高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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