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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八章屍血養玉

  人血做彩最早的由來其實是很多人都知道的,有的人一輩子難得畫出一件滿意的作品,當然這個作品不隻限於字畫,也有瓷器,因為那個時候的瓷器也是先畫後燒的。


  有一些匠人或者大家好不容易有了靈感,想要做出一件令自己滿意的作品,所以在上色的時候,就把自己的鮮血融入了粉彩中,說是這樣的粉彩看起來色澤更加飽滿,完成的作品更加的鮮活。


  後來有一些人為了製造與原品更加相似的仿製品,殺害了大量的百姓,用百姓之血入彩,創造了很多震懾古今的完美品。


  不過後來伴隨而來的傳說,便讓這種技術被打入了冷宮,其中流傳最廣的就是殺人瓷的傳說。


  其中有一種說法是說,這樣製作出來的瓷器,平時看不出與其他瓷器的區別,隻是更難隨著時間的腐蝕而掉色,但是因為上麵聚集著怨靈,所以會吸食人血,隻要你做過一點對不起良心的事兒,家裏有著這樣的一件瓷器,那對你就是一個噩夢了。


  經常會有這樣的傳說,說某個有錢有勢的人,因為為非作歹無惡不作而發財,甚至還欺男霸女,把人家的人殺絕戶了,還要霸占別人的家業,某一天得到一件瓷器如攝人神魂一般,讓他愛罷不能,每日都要放在手中把玩,卻日漸消瘦,看了多少郎中都無法得知病因,最後因精血損耗而亡命。


  因為這樣的事情屢見不鮮,導致瓷器甚至字畫在很長一段的時間裏的交易都受到了影響,所以人血做彩後來被列為了禁忌之術。


  不過這種傳說在現代科學裏有種解釋,說是這種殺人瓷因為在燒製的過程中加入了鮮血,導致裏麵有一些氣孔,而滋生了很多微生物,所以在遇到人有傷口的時候,這種微生物會異常活躍,將人的鮮血吸食到瓷器的氣孔中儲存,作為養料,至於有多少人相信這種解釋,那就見人見智了。


  至於人皮做紙和人血做彩也差不多,說是用人皮做成紙,在上麵作畫會更有靈氣,尤其是做人物畫可以達到栩栩如生的境界,哪怕你畫工沒有那麽好,畫上的人物也會每天轉變,越來越完美。因為這種原因導致很多人對這種方法欲罷不能。


  相傳蒲鬆齡的書齋裏就有這麽一副畫,蒲鬆齡每日在他的書齋中寫故事,寫累了就會欣賞畫中的美女,越看越是喜愛,甚至感覺畫中的女子仿佛活了一般。


  蒲鬆齡甚至經常看到畫中的女子從畫卷中走下來,有時候做夢的時候會看到畫中的女子活過來,從身上脫下一張皮,然後在皮上點點畫畫,每次畫完以後,第二天再看畫又會美上一分。


  不過隨著時間流逝,蒲鬆齡感覺自己的精力越來越差,有時候寫著寫著東西就會睡著了,朋友也說他麵色越來越難看,他才感覺出了事情不對,仔細想想前因後果,加上曾經聽說過的傳說,蒲鬆齡就明白了事情的經過,用大毅力才毅然決然的把畫給燒了,而且還因此寫出了畫皮的故事。


  這種人皮做紙的方法,就是因為這種畫紙有著靈魂,會把人的靈魂帶到另一個世界,從而讓人的靈魂越來越虛弱,甚至到了最後會被困在另一個世界,不能重回肉身,讓身體還有著呼吸卻不能蘇醒,用現在醫學的術語叫做植物人,所以後來也被列為了禁忌之術。


  至於魏銀安要用的屍血養玉,也就是屍血養器,和前兩種比起來更加的變本加厲,因為這種方法不單要殺人,而且手段十分殘忍。


  這種方法要找到一個活人,將其開膛破肚,但還要保證人還有氣息,不能因此而死去,然後把器物放到人的肚子裏縫合,把人活埋入土,等到九九八十一天以後再把屍體取出來,這樣養出來的器物就像在地下埋藏了上千年一樣,讓人一看就是古老的冥器,而且色澤看起來更加的好看。


  魏銀安早就找好了目標,那是一個拖家帶口逃荒到他們家這裏的女人,還有兩個孩子,一兒一女年紀都不大,女人也是沒辦法,雖然魏銀安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但為了兒女能夠活下來,女人還是毅然決然的賣身給魏銀安,隻為了給自己的兒女換口糧食。


  在那個年代死個把人都不算什麽,魏銀安答應了給她一些糧食,還盡自己所能的幫女人撫養她的兒女長大,這樣的條件已經讓女人感恩戴德了,畢竟那個年代人命並不值錢。


  女人把魏銀安帶到了自己家裏,把一雙兒女交給了魏銀安,讓自己的兒女要聽魏銀安的話,以後要讓魏叔叔照顧了,自己要去很遠的地方給他們換吃的。


  兒女自然舍不得她,一直哭哭啼啼的,好說歹說終於算是說通了,魏銀安把糧食留下,和女人一起離開了。


  說起來魏銀安也不是什麽大惡之人,所以並不能下得去手,女人見到魏銀安猶豫不決,居然從他手裏接過了刀,微笑著對著自己腹部紮了過去,劃開了一個口子,把玉放了進去,然後忍著疼痛走進了挖好的土坑,躺了下去,臨了還溫柔的讓魏銀安快點,別讓她受太多罪。


  魏銀安忍著眼淚,閉著眼睛才把女人給埋葬了,但心中的一種愧疚之意卻揮之不去,回到家閉門三天誰也不見,到了第四天,整個人已經瘦的有些蹋像的頂著兩個黢黑的黑眼圈才走出了房門。


  魏金年擔心弟弟,這幾天一步不離的守在房門口,做好了吃食也敲不開門,隻能放在門口等著,此刻第一時間就看到了魏銀安走了出來,看到弟弟這個樣子,魏金年很心疼,他本身也不是個善於言辭的人嗎,也不知道怎麽安慰才好,憋了半天才說了句:“安子,這件事不怪你,別再責怪自己了。”


  魏銀安閉著眼睛問道:“大哥,你說我這件事情是不是做錯了?她臨死前的影子一直在我眼前晃來晃去,我感覺有些對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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