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離開倉庫
尷尬的摸了摸頭說道:“沒想什麽,隻是覺得這個玉財神太美了,不由的看的有些走神了,相信你這個禮物,長輩一定十分喜歡。”
於秋穎了然的點了點頭,知道之後怎麽做了。
彭野走到章寺年和宋思明身邊,把錦盒交給章寺年說道:“大哥,這個錦盒就先交給你保管吧!本來如果是我的東西,章大哥喜歡的話,送給章大哥也無妨,隻是這是小穎對長輩的一番心意,我不好負了小穎的一番美意,還請大哥見諒。”
章寺年也不做作,接過錦盒說道:“彭賢弟不必客氣,如此驚豔絕倫的珍品,便是觀賞一番也是難得的奇遇,老哥我也不敢獨自占有,這種絕品本就是世上難得之物,尤其是這種渾然天成的感覺必是大家所為,有幸一觀已是獲益匪淺了,自是感激不盡,怎麽又會怪罪賢弟呢?老哥我不是貪心之人,知道為什麽我不詢問於小妹是從何處所得嗎?因為我知道這種東西有一件已經了不得了,不可能再有第二件。”
他最後一句話是向黃德仁幾個人說的,黃德仁幾個人本來有心找機會詢問於秋穎這件玉財神是從何出所得,此時被章寺年看穿心思,自然有些不好意思,不過一句話也點醒了他們,是啊!如此珍品有一件已經是很了不起了,怎麽可能會有第二件等著他們?所以湊到章寺年旁邊,請教著這件玉財神的珍貴之處。
宋思明有些為老不尊的扒拉開他們,他們也不敢跟宋思明搶位置,連忙給他讓了個地方,宋思明嘴裏還叨叨咕咕的念叨著:“一點都不懂得尊老愛幼,你們這群小家夥能看出什麽門道,靜靜聽章老哥講便是了。”
於秋穎被章寺年的一句於小妹叫的有些尷尬,畢竟章寺年的年紀不比他的父親小,而且宋思明這個年紀和她爺爺差不多的人都稱呼章寺年為老哥,還真不知道章寺年到底多大年紀,所以臉色羞紅的站在彭野身邊挽著他的手一句不說。
稍等了片刻,彭野說了一句:“各位大哥,拍賣會已經開始了吧?不如我們先去看看,等有空了再仔細品評這件玉財神如何?”
宋思明本身也是個玉癡,不然也不會拋下偌大的家業,來經營玉石生意,而且還有章寺年這個高手在講解,不過畢竟東西是彭野的,而且彭野還是劉前輩的晚輩,從哪裏說都要給他個麵子,既然他已經說話了,便有些意猶未盡的說道:“彭賢弟是不知道,這拍賣大會雖然是十二點開始,不過前麵拍賣的都是一些尋常品,好東西都在後麵呢!所以晚點出去也沒什麽。不過時間也是差不多了,我們先往那邊走吧!”說著就去開門。
黃德仁幾個本來就是衝著玉石來的,雖然有些東西宋思明看不上眼,但對於他們來說卻是好東西,所以也有些遺憾的跟著宋思明往外走。
章寺年依依不舍的把玉財神放入錦盒,遞給了彭野讓他收好。
彭野卻推了回去說道:“東西放在章大哥這裏我很放心,既然你還沒有看夠就先帶著吧!等我離開的時候再還給我也不遲。”之所以這麽說,是因為他得到了提示,財神像已經認他為主,隻要在不離開他方圓百米的範圍就會產生作用,在別人手裏隻是一件難得的玉雕而已。
章寺年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這個新認的兄弟對自己是真不錯,先是為了自己拍賣到仿古玉,把身上的錢都給了自己,又把這麽珍貴的玉財神交給自己保管,心裏總是有著一絲虧欠,不過他不是一個矯情的人,把這絲虧欠埋藏在了心裏,想著以後報答這份情,口中卻說著:“既然賢弟如此認識為兄,那為兄也不矯情了,放在我這裏你放心,沒有人能夠拿的走。”
宋思明在前麵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如果說之前隻是因為彭野是章寺年帶來的,又是劉前輩的晚輩才有著一絲親近之意,那麽此刻卻是對彭野真正的認可了,覺得這個人真實可教,以後多這麽個小兄弟絕對是件美事,所以也提章寺年擔保道:“有我這把老骨頭在,東西肯定丟不了,別說這些人都要給我幾分薄麵,即使不給麵子想要生搶,我宋思命的名號可不是白來的。”
“宋思命?”彭野有些不解,某非宋思明把自己的名字叫錯了?
章寺年卻知道個中緣由,湊到彭野耳邊解釋道:“這是宋老哥以前的名號,說是隻要被他惦記上的人,這條命就被他握在手裏了,他想要就要,想留就留,所以背地裏叫他宋思命。當然這個名號隻敢背地裏叫,沒人敢當麵叫,加上這些年宋老哥修身養性,這個名號也就漸漸的沒人提起了。”
宋思明卻說道:“章老哥,你也不必遮遮掩掩的,那些小崽子背後怎麽說我的,我會不知道?隻是不想跟他們計較罷了,不然他們早就會領教我宋思命的難纏。”
章寺年有些尷尬的說道:“宋老哥,咱們都一把年紀了,所謂人老不以筋骨為能,別再那麽大火氣了,傷身。”
彭野心中卻在想,這群老家夥果然一個個都不可小覷,這個宋思明看起來直率,平易近人,沒想到也是個狠人,以後自己說話得加點小心了,不然平白得罪人。
宋思明眼觀六路,看見彭野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麽,爽朗的大笑道:“彭賢弟不必拘謹,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隻對敵人不擇手段,對朋友卻是坦誠相見,何況你還是我的小兄弟。”
幾個人一路走一路交談,黃德仁幾個人不敢湊得太近,畢竟身份還是有差距,不敢輕易插話,也就隻有彭野這個不諳世事的性格,才不會計較身份的差距,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章寺年和宋思明才會高看他一眼,與他平輩論交,不然即使有劉前輩的身份在,也不會與他如此親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