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一章凶手
彭野緊張的將手伸進自己的口袋。手一伸進去就摸見一個硬硬的盒子。
彭野拿出來一看,是一包撲通的芙蓉王。香煙盒子很堅硬,比現實中自己抽的芙蓉王要堅硬很多。他將盒子一抖,裏麵就剩下一根煙。
“草!真是倒黴。這跟煙抽完了連個買的地方都沒有!”
彭野沮喪的說到。雖然很是舍不得。但還是將最後一根香煙塞進嘴裏,慢慢的抽了起來。一口濃煙下去,彭野瞬間冷靜許多。
但就在這時候,彭野手裏的香煙突然斷裂成兩截。他低頭一看,香煙斷裂處,竟然卷著一個小卡片!
自己身上這件衣服是係統給自己的。所以說,衣服裏的一切,全是係統給自己配備的。那麽,為什麽又會在香煙裏塞一個卡片呢!?
彭野滿是驚訝,於是便將香煙裏的卡片取了出來。
卡片是那種軟塑料製成的。接近煙頭那一段被鍍上了一層薄薄的鋁箔。這樣,即便是煙頭接近了卡片,也不會因為溫度,對卡片造成一絲絲影響。
卡片拿出來的時候,頂端還有點熱。好在鋁箔保護的好,卡片一點沒有損壞。彭野講卡片捋直,放在手上一看,驚奇的發現,著卡片,竟然是一棟樓的門牌號!
彭野看後急忙抬頭看去,眼前看不怎麽清晰的樓底下,突然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門。
小門是憑空出現的!!
外麵越來越冷了。彭野不停的打冷顫。這時候,自己早已經顧不得特麽的這是什麽鬼東西了,自己得快點進去,要不然遲早會在這裏出事情!
說著,彭野講手中的卡片緊緊握在手裏,講自己的衣領抬起來,縮著脖子往前麵的門口走去!
進了門口。裏麵的溫度瞬間升高。彭野深深的吸了口氣,這溫度,實在是太帶感了!這裏跟外麵,簡直就是冰火兩重天!
彭野拿出卡片,卡片上標注著一個門牌號,409!他抬頭看去,身邊那個房間是407。於是自己往前看去,408,409,前麵第二個房間就是409。
這到底是什麽鬼?!
周圍的房間十分安靜。安靜的能聽見電流在電線裏不斷奔跑所發出來的滋滋聲音。
彭野替補向前,這時候自己也顧不了那麽多了,隻有進了著房間,看看著房間能告訴自己什麽!
彭野幾步便到了409房間。他伸手敲了下門,砰砰砰……
裏麵沒有回音。彭野繼續敲了幾下,仍是一點回音都麽有。
就在自己疑惑的時候,彭野發現門的側麵,有個小小的光斑。
他舉起手中的卡片,牆上的光斑遍迅速移動,朝卡片射了過來。
砰的一聲,門被打開了。彭野探著身子進去。
房間是那種普通的住宅樓。裏麵的擺設很簡單,但卻給人一種十分溫馨的感覺。腳下是那種特質的木地毯。踩上去悄然無聲。牆壁上全是壁紙。壁紙上的圖案很奇怪,咋一看,像極了小時候玩的陀螺。
“有人嗎!?”
彭野對這裏麵喊了一句。
“嗯!?你回來了!?”
裏麵一個嬌弱的聲音喊道。
彭野側頭一看,從洗手間那邊走來一個穿睡衣的女子。這女子體態婀娜,走路輕盈有力,看起來很是誘人。
“老公,你回來了!?”
這女子對彭野喊道。
由於彭野跟這女子還有一段距離,加上燈光太暗,自己一時半會看不清這女人。
“怎麽?!你累了!”
這女人繼續朝前走,慢慢走到麵前,彭野才發現,這女人,特麽的,不就是劉曉嗎!?
“劉曉!?”彭野驚訝的喊道,“丈夫!?”
劉曉顯然是被彭野奇怪的舉動嚇住了,她見彭野如此驚訝,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急著,劉曉用一種帶著幾乎顫抖的聲音說到,”你……你怎麽了!?!”
彭野自認為自己的魅力高人一等。但卻從沒有想過,自己是這樣的受人歡迎,怎麽才一小會的時間,劉曉就將自己人做丈夫了!?難道,難道自己真的,帥的讓人會飛魄散!?
“我給你熬了湯!喝完我給你說件事情!”
劉曉說完轉身朝廚房走去。
看劉曉的背影,彭野覺得渾身瘙癢。那種婀娜奇怪的後背,怎麽看都像是一種誘惑。
不過,剛才瞬間消失的劉曉,這會又要給我說什麽事情!?
彭野繼續朝客廳走去。
這個房間雖然不大,但是真的,真的像是一個溫馨的小家庭。自己往沙發上一躺,瞬間一股子溫熱慵懶的感覺襲上心頭。彭野朝前麵的陽台看去。外麵漆黑一片,遠處的高樓大廈若隱若現,像在外麵看的那個大樓底座一樣,是那樣的不真切,那樣的虛幻。
眼前虛幻的東西看多了,自己就會變的迷糊。
係統這次,真的是超時超的厲害。自己每一次係統穿梭,總會在既定的時間內被召喚回去。可這次不是,這次自己逗留的時間不僅比以往時間更長,而且更為奇怪。
奇怪的是,自己在這裏,好像還沒有一絲絲回去的意思。這樣說來,自己難道還有別的人物!?
正思所見,身後突然砰的一聲,彭野迅速起身,朝後一看,卻是劉曉一個人直直的朝自己走來!
“劉曉!?你怎麽了!?”彭野從沙發上站起來,說到。
“我……,彭野,我對你好嗎!?”
劉曉麵部表情生硬,突然問了個奇怪的問題!
彭野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了。見劉曉僵硬的朝自己走來,心裏一下便明白了這是怎麽回事。他緩緩說道,“哼哼,原來是這樣,你們到底是誰!?!”
果不其然,從劉曉身後走出來三個帶著帽子,身穿黑色長披風的人。
他們長得很像,消瘦的臉,鷹鉤鼻子。皮膚蒼白無色,跟顴骨一起深深陷進去。
“哈哈,彭野果然是彭野。這都被你看出來了!我們是這裏的守護者,今天是專門來找你的!”
為首一人往前走了一步說道,說完,便用手托掉了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