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收服
比如固定資產,還有別的東西,因為這個世界是有修煉武道體係的靈藥的。
“不活了,不活了,我手上就這麽多錢,朱太子您要將我扒皮抽筋,那我也拿不出更多了,要不您殺了我吧!反正自古成王敗寇,我輸了,自然無話可說!”
心中一發橫,攝政王禪金多擺出了一副任殺任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但卻留了個心眼,繼續大聲喊道,“可您要是殺我,您也得放了我的兵,這些人都是出雲的良家子,背後都是一個個家庭,他們都是家裏的頂梁柱,也是活生生的人,官軍就靠攝政王我給他們發餉過活,這些人要是死完了,以後出雲這些人背後,就是和你們不死不休了,這事兒做了,你們也別想從這裏多拿多少錢,更別提立足!”
攝政王這一話落下,周邊這些被俘虜住的出雲國官軍之中就炸開了鍋,無數人看向攝政王的眼睛裏都帶著淚花。
什麽,都這種程度了,攝政王竟然還在給他們求情!
他們這些大頭兵值得這樣嗎!
他們沒想這位攝政王在臨死之前,還念著他們這些大頭兵,想著平日裏接受到攝政王對他們的好,過年過節派人送東西去家裏接濟改善生活的事兒,他們看向朱慈烺這些人的眼神就充滿了仇恨。
這攝政王也是個人才,三言兩語就把氣氛挑動起來,讓這些出雲國的官軍都對朱慈烺等人起了一種同仇敵愾的仇恨感!
朱慈烺看向這攝政王的眼神也變了,他沒想攝政王這人口齒如此伶俐,僅僅是說了幾句話,就把事兒弄成了這樣。
現在他也被攝政王給逼到了一個程度,要麽就是他朱慈烺把這些官軍全部殺掉,使得今天的事情不走漏多的消息,但事兒想來做不到,戰場邊緣其實都有人在看著呢,想必是出雲國其他勢力的探子或則是周邊不怕死的民眾。
要麽就是沒殺掉這些人入主出雲,梁子還是結下了,接下來就是得麵臨在出雲無數的麻煩,但這兩種方法其實都是一樣的。
因為今天的事兒藏不下去,不管是殺不殺這些官軍,要是事情沒處理好,還是得麵臨出雲國的層出不窮的民變。
這簡直就是騎虎難下啊!
他大明那邊已經焦頭爛額,要占領出雲之後還得麵臨這些麻煩事!
想想就讓人覺得頭皮發麻!
“好,好,好!“
一連三個好字,朱慈烺這句話幾乎是在牙縫之間擠出來的,“你真不愧是出雲國的攝政王!”
“上謀攻心,下謀攻人,好你個攝政王,給本宮來個以謀攻心,真是好大的膽!”
朱慈烺此話一落,所有人都能夠感受到朱慈烺那種滔天怒火,以及話語之中帶著的一股子寒意,大家都覺得今天這攝政王應該是難了!
包括攝政王本身,他的心髒也跳到了嗓子眼,看朱慈烺一副恨不得殺了自己的架勢,他也慫,但是這架勢已經擺了出去,已經沒辦法回頭了,按照二十一世紀的話來說,就是自己裝的逼,含著淚也要跪著裝完。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索性他繼續發狠,把頭高高揚起,就這麽直視著朱慈烺,出雲國官軍看著攝政王這樣不畏強權慷慨赴死的樣子,可都給感動壞了,一下就哭成了一片。
“攝政王,攝政王唉!”
“您可不能死啊,您要死了,我們這些人可怎麽辦呢!”
“家裏還有一家五口人等著吃飯,要是斷了您的響,我們一家子全都得上街要飯!”
“……”
在俘虜陣營之中,一片哀嚎聲傳來,攝政王心裏卻是可慫了。
別哭,別哭啊,都別哭,本王可還沒死呢!
一看見這些人全部哭成了一片,就好像是為自己送行,攝政王禪金多也覺得鼻子一酸,被眼前這一幕給感染到了,平日裏怎麽就沒看出來手下的兵原來這麽愛戴自己,看來還是自己對他們還不夠好,如果有來生,如果有來生…本王要和這些人做兄弟!
想到這,攝政王禪金多已經淚流滿麵,心中的猶豫徹底消失,頭顱揚得高高的,一副悍不畏死的樣子。
“來吧!“
直視這朱慈烺,攝政王在等待最後的判決,此刻他的眼神顯得無比堅毅,死,他是怕的,但是在無數人麵前光榮的死去,比膽怯更像是一個男人!卻是他希望看見的!
大丈夫死也要死得其所!死的有分量!
攝政王此刻跪在地上頭顱高高挺起,怎麽看怎麽悲壯,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複返的感覺。
包括大明這裏的軍士,也都佩服起了攝政王,都覺得他是個漢子!
“想死?沒那麽容易!“
“你活著可比死了有用!”
朱慈烺卻是冷哼一聲,一下就打破了原本悲壯的局麵,一下就拎起了攝政王禪金多,大吼一聲,“信仰我!“
朱慈烺的聲音帶著一股子空靈的威嚴,突然爆發醍醐灌頂,一千多號俘虜的哭聲也一下止住,大明的軍士也都愣愣的看著朱慈烺。
“什麽?“
被提起的攝政王身軀一震,他下意識和朱慈烺對視了一眼,整個人一下就迷糊起來,好像剛剛從睡夢之中驚醒,人一下就迷糊起來,變得半夢半醒,反複不斷。
朱慈烺的雙眼之中綻放出了藍色的雷光,此刻,一個乳白色的石頭被他從眉心之中招攝到了這兒,被他含在了嘴裏。
他整個人的氣質突然就發生了變化,似乎是一尊鎮壓天地萬道的雷神。
刹那之間,攝政王就覺得自己窒息了,似乎陷入了無窮的夢境,一尊高大的神人一下出現在禪金多的夢境之中,在這尊高大神人的腳下,他覺得自己渺小的好像是一隻螞蟻,根本就是微不足道。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這神人的一切都在變得無比的清晰,而高大神人的麵容就是朱慈烺,在夢境之中的攝政王僅僅是看上了那麽一眼,就再也無法抹去其中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