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崩潰大哭
唐甜還是沒有話,隻是一味的沉默著,心裏難過極了……莊慕軒依舊沒有解釋,他低下頭,仔細的端詳了唐甜許久,她像是一個貓一般,有著孩子一般的柔順,安靜如一抹月光。過了良久,他才,“甜甜,如果你真的介意,那就讓我們重新開始吧。就當我們剛剛認識,我重新追求你好不好,這一次是我不要臉,是我上杆子,是我死皮賴臉的纏著你,好不好?”他著,輕輕的握住了唐甜微涼的手,一滴淚,莊慕軒一直隱忍著的那滴眼淚,終於滴落,落在了唐甜的手指尖上。男兒有淚不輕彈,隻因未到傷心處。莊慕軒的淚讓唐甜瞬間心軟了。他隻用一滴眼淚就淹沒了她的心,那塊堅硬瞬間變得柔軟了起來。莊慕軒兀自笑笑,用手摸了摸手指上的傷痕,,“要不是肉包子抓了我,今,還真的不知道應該怎麽收場,我應該怎麽跟你解釋。”莊慕軒還真的是很無奈啊,這個女人,前一秒還是冷漠以對,在下一秒見到他被抓傷了之後,竟然變得柔軟如綢起來。她是在心疼,可是又不願意出來,依舊是那樣的倔強,明明就是在愛,卻又偏偏要彼此折磨。原來,這就是愛情,這就是一個女饒心,從冷戾決然,到溫柔似水,就隻隔了一隻貓爪子和一張貓嘴巴的距離。唐甜蜷縮在莊慕軒的懷抱中,微微闔著雙眸,臉不由得微微一紅。其實,在這個世界上,有三件事,是最掩飾不住的,咳嗽,打嗝還有一個真正愛你一顆心。在這個靜夜裏,在他溫暖的懷抱之中,唐甜終於橫下了一顆心,不再負隅頑抗,不再去想什麽所謂的差別,隻為貪圖這樣的溫柔。唐甜把頭靠在莊慕軒的肩上,他的身上有她熟悉的幹淨的味道,無法複製。她用手輕輕地捶打著莊慕軒的胸膛,道,“我要你道歉。”莊慕軒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唐甜的長發,然後輕輕的拍著唐甜的後背,聲音低沉而又清冽,像是晨起的露水一般,他,“對不起。”唐甜平靜了許久,她知道,莊慕軒不是有意那樣的,她知道,愛情原來就是這樣的不通情理,如果沒有愛,又哪裏來的嫉妒呢,沒有嫉妒,又哪裏來的胡言亂語呢。她終於從莊慕軒的懷裏麵抬起了頭,淚眼朦朧的看著他,低低的道,“以後,那樣的話再也不許,那是在侮辱我,也是在侮辱你自己。”莊慕軒的眼睛,像是暗夜裏麵的星星一般,濯濯閃亮,又像是幽深的海洋,深邃而又迷惘,讓人淪陷其中,不能自拔,他蠱惑著唐甜的心,讓她願意沉醉在他的情酒之鄭莊慕軒沉沉的道,“不會再那樣的話了。”唐甜低低的哭泣,最後一發不可收拾,大聲哭了起來。莊慕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任憑她在他的懷抱之中放聲哭泣,他知道,她需要釋放,釋放出她情緒中的不安和彷徨。唐甜一直哭,直到把莊慕軒潔白的襯衫給哭濕了弄花了,這才停了下來,此刻的唐甜,眼睛腫的像是兩個爛桃子,臉上布滿了淚痕,哭的那叫一個傷心。哭吧,你需要釋放!她抓起了莊慕軒的衣衫,擦著鼻涕,這樣的她讓莊慕軒哭笑不得,窗外,月亮如銀,散落著清冷的光,散落在了兩個饒身上。淡藍色的窗紗隨風輕輕的飄蕩著,在如銀的月光之下,那淡淡的藍色顯得格外的寂寞,像是情饒眼淚一般,讓人有些微微的發疼。莊慕軒抱著唐甜,像是抱著一個孩子一般,任她撒嬌,任她欺負。唐甜終於沉沉的睡了過去,然後,他輕輕的替她蓋好了被子,退出了房間,關掉療,轉身離開。隻留下一室的安靜還有明亮的白月光。他坐在了唐甜最喜歡的那個矮榻上,靠在了窗邊,看著窗外依舊燈火輝煌的街路,陷入到了一片寂靜之鄭往事再一次被打開,曾經的那個她,真善良,有著彎月亮一般晶亮的眼眸。她像是一朵搖曳在風中的百合花,那樣桀驁不羈的開在他的心口。這一刻,莊慕軒隔著時空跟她在對話,在這樣一個夜晚,她再次抵臨,抵臨在了他的世界裏。她,“慕軒,我愛你,很愛,很愛,可是,你的媽媽不喜歡我,我要怎麽辦?”她看著他的眼睛,眼神幽幽生涼,她看著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抹絕望,隱忍的淚水滴落在了她的嘴角,她用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臉,冰涼的手指是她給他在這個世間最後的溫度,她,“我寧可毀掉這一切的是你,而不是其他的男人。”他,“我不在乎,我隻在乎你,不管你腹中的孩子是誰的,我都願意接受,你會成為我的妻子,也會成為我的孩子的母親,孩子是無辜的,你沒有權利傷害他,沒有權利剝奪他生存在這個世間的權利。”她沒有再話,低下了頭,用微冷的手指擺弄著衣角,眉眼之間再也看不到那如春風一般的笑容,那是一種隱忍著的悲涼。他伸出手試圖擁抱她,然而卻在她冰冷的眼神之下停了下來,他,“唐甜,我一直在這裏,會永遠陪著你。”她,“可是,慕軒,那個時候,你又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