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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被抓傷了

  莊慕軒點零頭,默許了唐甜的話。“還疼嗎?”莊慕軒看著唐甜的發紅的手腕,心疼地問道。唐甜假裝扁了扁嘴,委屈的點零頭,“嗯,疼!他欺負我。”莊慕軒用手捏了捏她的臉,寵溺的道:“我可是看到你踩他的腳了,嗯,應該是他比較慘才對吧!”“好啊,你一直都有看到,就任由他欺負我……”唐甜著話,粉拳已經捶打在了莊慕軒的胸口之上,眼眸之中也閃過了一點兒的淚痕。莊慕軒有些委屈,“我怎麽可能由著他欺負你呢,我這不是過去抽他了嗎?我怎麽舍得讓你受到傷害!”他罷,把唐甜擁在了懷中,低低的,“都是我不好,我應該早點兒出手的。”唐甜伸出手,狠狠的掐了一下莊慕軒的大腿,咬牙切齒的模樣,讓人又好氣又好笑。莊慕軒疼得呲牙裂嘴。肉包子不知道從哪竄了出來,直接就給了莊慕軒一爪子,頓時,莊慕軒的手上就出現了幾道抓痕。莊慕軒下意識的摸了摸手上的抓痕,苦笑了一下,,“你看看你養的東西,也幫著你欺負我。”唐甜看著莊慕軒手上的抓痕,心疼不已,忙道:“誰讓你欺負我,連肉包子都看不下去了!快讓我看看。疼不疼啊?”著,對著抓痕輕輕的吹著氣。然後順手抓起沙發上的一直靠背枕朝著肉包子扔了過去,帶著責備的語氣:“該死的肉包子,下次不許抓人了!”莊慕軒笑笑,打斷了唐甜的話,柔聲道,“好了,我沒有那麽嬌氣,倒是你……”他著,手指輕輕的拂過了唐甜的手腕,眼神裏麵充滿了心疼。唐甜突然想起了家裏麵有藥膏,可以消炎祛毒,她急忙找出了藥膏。隨著唐甜的塗抹動作,莊慕軒隻覺得折痕處一片清涼,之前還有的那點兒灼痛感頓時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在莊慕軒的視線裏,唐甜的臉專注而又認真,手上的動作雖然不是什麽熟練,卻是異常的輕柔。莊慕軒癡癡的看著她,眼神之中有細微的情生意動,他們的距離很近,唐甜鼻息間的呼吸不時的拂過了莊慕軒的臉頰,感覺有些癢。“你在偷偷看我。”唐甜忽然調皮的了一句,唇邊勾過了一抹狡邪的笑意。莊慕軒不禁笑了起來,他,“我看我的老婆,還要偷看嗎?”“你明明就是在偷看。”唐甜的唇邊勾過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我知道我長得好看,你想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來,給你看,給你看個夠!嗬嗬嗬…”完,邪肆的對著莊慕軒飛了一個媚眼。“……”莊慕軒笑笑,拿過了藥膏,細細的替唐甜塗抹了起來。他的頭發灑落在額間,眉頭微微的皺著,眉目之間全都是心疼。“甜甜,明跟我去s市出差,有一筆很重要的生意談。”莊慕軒放下了手中的藥膏,柔聲著。“什麽生意?”唐甜有些好奇的問道。“這是一個合作項目,本來我對這個項目毫無興趣,不過,李默默對這個項目倒是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那麽,我也就不介意攪局了。”莊慕軒漆黑的眸光裏麵閃過了一抹陰翳,長長的睫毛在他的臉上投下了一片暗影。唐甜不由得皺了皺眉,,“你想跟李默默明鬥?”莊慕軒點零頭,他,“是的,我要把她能走的路都堵死!”“這樣真的好嗎?會不會把她逼急了,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來,反而對我們不利?”唐甜微微的有些猶豫。莊慕軒的唇角上揚,漆黑的眼眸如同暗夜一般,他伸出手,輕輕的摩挲著唐甜的臉,,“甜甜,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你放心,我有分寸。”唐甜輕輕的歎了口氣,把頭伏在了莊慕軒的胸口之上,閉上了眼睛。他的手輕輕的拂過了唐甜的碎發,然後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聲音低沉而又清冽,如同開在夜色之中的花朵,“怎麽了?”唐甜平靜了好一會兒,這才從他的懷中抬起了頭來,定定的看著莊慕軒。他不再是那個站在陽光之中的少年,也不再是那個有著清朗明媚笑容的男子,在他的臉上,唐甜看到更多是一種她不熟悉的蒼冷。這是商場上的險惡把他練就成這樣的。


  過了好半,唐甜才,“軒軒,我希望你能夠活得簡單一些,快樂一些,真的!我還是更喜歡以前那個你,現在的你變得讓我感覺有些陌生。”莊慕軒輕輕的歎了一口氣,重新將唐甜擁入到了懷中,用下頜輕輕的觸著唐甜頭頂上的碎發,他,“我曾經有個夢想,那是我自己給自己描繪的未來。我能有一個的院落,院中都是果樹,春看花開,夏看青果,秋看金黃,冬看白雪。”“一個的飄窗暖榻,堆滿了書籍,我心愛的女子靠在我的肩膀上,或看書或看我。一兒一女膝邊圍繞,媽媽在一旁曬著太陽看著我們微笑。每早晨,他們都坐在桌前,等我給他們準備早晨。閑暇的時候,我們一家人去遊泳,爬山,野遊……”莊慕軒描繪的這一切,很美很美,讓唐甜在瞬間就跌入到了一個美麗的夢境之中,他描繪的那些情景仿佛曆曆在目,而那畫麵裏麵的男女主角就是他們。平淡的,幸福的,簡單的,快樂的……唐甜靠在了莊慕軒的懷中,輕輕的閉上了眼睛,睡了過去,唇角邊還掛著一點兒甜美的微笑。窗外,雨已經停了,月亮重新爬上了空,清冷的月光,宛若水銀一般的華美,傾瀉而下,替代了原本的深藍寂寥。淺藍色的窗紗,在月光的流華之中,顯得格外的清涼。莊慕軒低頭,看著已經睡著的唐甜,唇邊勾過了一抹淺笑。他扯過了蠶絲被,輕輕的替她蓋上,關掉療,轉身離開,留下了一室的白月光。他走到了飄窗前,緊緊的抿著唇角,那是一絲決絕的弧線。他不允許任何人傷害她,這一切都是李默默在搞鬼,他一定不會放過她。不管怎樣,他都要她付出代價。他始終都是一隻狼,哪怕是麵對最強勁的對手,他也要磨尖了爪牙,讓對方付出血的代價。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傷,誰都不能。莊慕軒坐了下來,獨對窗前冷月。他臉上的表情是一慣的冷靜自持,就如春綿綿的細雨一般,疏離而又微冷,卻帶著陽光的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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