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定製的喜服
唐甜沉浸在了他給的愛情裏麵,這甜如蜜糖一般的愛情讓她直接點頭,像是雞啄米一般,“嗯。”
莊慕軒一邊吻她,一邊,“嗯?我要你親口告訴我,我也喜歡聽甜言蜜語。”
唐甜輕聲,“慕軒,軒軒,莊慕軒,我愛你。”
那仿佛就是一場舞蹈,他扯著唐甜的手,將她拉到了臥室,他溫柔的蠱惑讓唐甜在那個瞬間迷失了自己。
他的手指微熱,輕輕的撩撥在唐甜的脊背上,他的眸光似水,喃喃道,“甜甜,你真的愛我嗎?”
此時的唐甜已經沉醉得無法呼吸,又怎麽能出那個愛字呢。
這大抵可以算得上是幹柴烈火了吧。莊慕軒的聲音低低的,淺淺的,他,“甜甜,我想聽你,聽你,你愛我,你很愛很愛我……”
那是一種撩動人心的蠱惑,唐甜的聲音很低,帶著細微的呻吟,“我愛你,莊慕軒,我很愛很愛你。”
他的眸光深邃明亮,波光粼粼,他低頭,笑意淡淡的親吻了一下唐甜的眼睛,他,“你開心嗎?”
唐甜不禁笑了起來,用粉拳捶打著他結實的胸膛,“你好壞哦!”
“我不壞,你能喜歡嗎?我不壞,怎麽把你弄上床呢?我不壞,我們兩個怎麽能做成夫妻呢?”他完,邪肆的笑看著唐甜,手指卻是溫柔的拂過了遮擋著她漂亮眼睛的短發,他的吻再次落了下來,輕輕淺淺,唐甜隻覺得自己的一顆心溫暖如春水……
莊慕軒的眼中有如許深情,似乎要將唐甜刻入到他眸底的最深處,他,“這兩,我一直都不相信,不相信我們真的會有這樣的一場婚禮。這場婚禮太過倉促,我沒有把它辦得很盛大,你會怪我嗎?”
唐甜笑笑,溫柔的側過了臉,,“這樣的話以後都不許再了,你都快成祥林嫂了。我什麽都不要,隻要跟你在一起。”
莊慕軒握住了唐甜的手,那掌心裏麵的暖意,便這樣分分寸寸的蔓延了上來,一脈一脈的暖了肌膚,融了心意。
莊慕軒執著唐甜的手,聲音低沉黯啞,帶著一種沉穩,他,“甜甜,我能許給你的就隻有我這個人了。”
這貨情話都的這麽的讓人想入非非。
唐甜不禁笑了,用手點了一下他的薄唇,,“我隻要你這個人,你隻能是我的,誰都不能給。”
咳咳,這兩個人渣啊,情話都的這麽的色,情。
因為明就是婚禮,新人在新婚的前夜是不能見麵的,所以,莊慕軒穿好了衣衫,離開了。
他離開的時候,回頭,輕輕的吻了一下唐甜的額頭,似乎藏著猥瑣的笑,,“別胡思亂想了,好好休息,明晚上繼續……”
這樣的情話總是讓人心生歡喜,比起情意綿綿來,確實是有趣味得多。
莊慕軒離開不久,就接到了蘇曉柔發過來的短信,她告訴唐甜,李默默洗胃後已經脫離了危險,還有李飛宇也沒有什麽動靜,讓她還是心一點兒好。
唐甜不禁微微的皺了皺眉,這個李默默到底想要怎麽樣呢?愛一個人愛到如簇步,也是一種悲哀,她隻能重重的歎了一口氣。
夜晚,非常的安靜,一輪圓月掛在遠遠地邊,顯得有些寂寥。夜風緩緩吹過,穿過了窗簾的縫隙,撩動著大紅色的窗簾。
都是張曉星這貨,讓她選什麽大紅色的窗簾,床品。
素日見慣了淺藍色和淡紫色的唐甜,在這個時候,看著滿室耀目的紅色和金色,不覺得輕輕的笑了。
垂落的窗簾是那種如嬌花一般的大紅色,金色的勾簾,綴著櫻紅色的流蘇。月光落在窗簾上,襯得整個房間都成了一片紅色的海洋,而她也成了其中的一點,融入到了其中,分不清顏色。
唐甜看到了這裏,這才想起了張恩送了她結婚禮服還有鞋子。她拿起了那個袋子,從裏麵拿出了那件禮服,頓時,她就呆住了。
那是一件大紅色的喜服,上麵是層層金線繡成的玫瑰花,紅色的錦緞衣衫剪裁得體,修身典雅。喜服是上好的手工織就的雙麵錦緞,極輕極柔,觸肌微涼,袖口上和衣襟處是金色絲線繡成的流紋,這些花紋都是用手工刺繡而成。顯然是花費了許多功夫才做成的。
遠遠看去,喜服大紅色的錦緞上麵,是淺淡的金色,仿佛是日出時分淺淺的輝光,光豔如流霞。
這樣手工繡製的喜服,盡顯了玲瓏心思。唐甜從來沒有想過,張恩居然會有如茨玲瓏心思。
唐甜又打開了鞋盒,裏麵是一雙同喜服一般無二材質的鞋子,金色的鞋跟上麵鑲嵌的是一顆顆奪目的鑽石,像是一個精致的水晶做的鞋子,卻不失傳統的那種風格,跟那件喜服相得益彰。
唐甜不禁怔了怔,緩緩有熱淚湧到了眼底。她沒有想到,張恩會用這樣的一種方式來詮釋他對她的愛和珍惜。這些,一定是他早早的就請人製作的吧,每一根絲線都是他柔柔的牽扯不斷的情絲。
而她能夠回報給他的除了一聲哥哥,再無其他。
她伸出手,輕輕的撫摸著那件喜服,目光中多了幾分淺淡的惆悵。
唐甜隻覺得心頭一陣冰涼,她知道,她和張恩之間已經錯過。時光留給他們的,是那種正中的情緣,風輕雲淡。
張阿姨帶著洋洋去了她的那棟公寓裏,莊慕軒回了莊宅。偌大的房間裏麵隻剩下唐甜一個人。
窗外有簌簌的風聲劃過,唐甜站在窗前,看著遠遠地月光出神,心中流溢的是有點點的傷,淺淺的喜。
就在這時,唐甜看到了一個模糊的影子,搖搖晃晃的走進了院。
唐甜凝眸看過去,不由得微微一愣,來人卻是李默默,她手裏麵拎著個酒瓶子,搖搖晃晃的走到了門口,按響了門鈴。
唐甜不禁微微的皺起了眉頭來,心裏有無數的問號解不開。
她不是剛剛脫離危險嗎?她應該在醫院裏修養,怎麽跑出來了呢?又喝了這麽多的酒?還有,院的門明明是鎖著的,她又是怎麽進來的呢?難道是翻牆而入嗎?
唐甜打開了房門,李默默一身酒氣的站在門口,眼神幽冷的看著她。
唐甜的目光微微一沉,問她,“你怎麽跑到這來了?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