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9章 少男少女
唐儒大有深意的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你家小姐心底良善,一定能得到善報。”
“哼,大騙子,我不想和你說話!”小姑娘一扭頭,傲嬌的走開了。
唐儒莫名其妙,問自己徒弟:“我得罪過這小姑娘嗎?她怎麽對我成見很大?”
“這個……”段文才不斷撓頭,他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如果把先前發生的事,原原本本都講出來,肯定會讓師傅生氣。
好在這時候惜顏女道給他解了圍,“讓道友見笑了,還請隨我來。”
“無妨,人人都有難處。”唐儒溫和笑道:“道友是有福之人,任何困難都會迎刃而解的。”
惜顏女道微微一笑,“那就借道友吉言,希望能度過難關。”
蓉兒小姑娘則是在心裏暗自腹誹,這個大騙子果然和他那傻徒弟一樣,都喜歡吹牛。
自家小姐的難處,她看在眼裏,比什麽人都清楚,難關太多,哪裏是那麽容易就能度過的?
金碧城內憂外患,小姐為此操碎了心!
外有洶湧獸潮威脅,內部又因為金甲神軍和外來武者心懷不軌,偏偏還需要借助他們的力量來守衛城池百姓,小姐做了太多的妥協讓步,對方卻一次次蹬鼻子上臉。
尤其是那金公子,對小姐的不軌之心,昭然若揭。
從一開始就不該救這個狼子野心的混蛋,小姐就是太善良了,才會被這些人欺負,什麽善有善報,惡有惡報,都是騙人的!
“喂!”
惜顏真人和唐儒在前麵,蓉兒和段文才跟在後麵,小姑娘忽然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小臉湊上來。
少年一扭頭,險些是與近在咫尺的粉嫩紅唇親上了,不由得感到心跳加速,血液沸騰,而這突如其來的異樣感覺,讓少年很不適應。
心想自己麵對恐怖的妖獸,也不會感到害怕,怎麽會怕眼前這個嬌滴滴的小姑娘呢?
傻傻的少年,卻是把對異性產生的這種情緒,理解為恐懼,為了掩飾緊張和心跳加速,他梗著脖子:“你離我這麽近做什麽!”
“咦!你還好意思說呢!”小姑娘嫌棄的捏了捏鼻子,“身上臭死了!”
少年麵皮漲紅,甕聲甕氣道:“我一個大男人,用不著香噴噴的,搞得像女人一樣。”
“切,臭臭的你還很得意哦?”小姑娘翻了個白眼,瓊鼻皺起,卻也顯得分外可愛。
少年不由呆了下,隻覺得心跳又加快了幾分,連忙移開了視線,“你有什麽事嗎?待會兒記得向我師傅道歉!”
“我又沒說錯……算啦,不跟你計較這些了,你那個師傅雖然喜歡吹牛,但至少讓那可惡的吳霸天吃了癟,還不算太討人嫌啦。”
“你胡說,我師傅什麽時候吹牛了!?”少年不由提高了聲量。
小丫頭連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巴,同時也緊盯著前麵兩位,見他們自顧自的聊得好像很開心,這才鬆了口氣。
少年卻是眼睛瞪得很大,嘴巴上的小手香噴噴的,軟軟的,給他極大地刺激。
少年還是第一次與同齡異性如此近距離的接觸,感覺心裏格外慌張,好像比麵對妖獸圍困的絕境局麵,都要緊張,愕然地張嘴想說些什麽,舌頭卻不小心觸碰到了纖纖素手柔軟的肌膚,不由心中一蕩,直接愣住了。
“呀!”小姑娘驚呼一聲,感覺收回了手。
“蓉兒,怎麽了?”前麵的惜顏真人轉過身來。
小姑娘俏臉通紅,狠狠瞪了眼顯得手足無措的少年,繼而低頭道:“我沒事,小姐。”
惜顏真人沒有多問,繼續與唐儒交談起來。
小姑娘忍不住伸手在少年腰間的軟肉上狠狠掐了一下,少年齜牙咧嘴,險些叫出聲來,在小姑娘逼迫的目光下,才急忙捂住了嘴巴,心知剛剛自己冒犯了對方,也頗為不好意思,“那個,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給我把剛剛的事情統統忘掉,知道嘛?!”小姑娘壓著嗓子,臉頰上染了兩片動人的紅暈,顯得格外可愛。
少年呆呆的點頭,繼而問道:“你到底有什麽事情嘛?”
“哼,被你這麽一打岔,我都快忘記了。”小姑娘嬌哼一聲,旋即悄聲問道:“傻小子,你和你師傅從哪裏來的?”
她剛剛在就想,這傻小子的師傅,如果是大騙子,自己就要保護好小姐,拆穿他的本來麵目。
但小姐又不許她亂說,隻好側麵打探情報了,心想這個傻小子呆呆的,應該很容易就被套出話來。
段文才可不傻,隻是麵對這精靈古怪的少女,心境有些亂,但也知道有些話該說,有些話不該說,當即搖搖頭。
小姑娘柳眉蹙起,傻小子嘴巴還挺嚴的,繼續問道:“那你師父叫什麽名字,師承是什麽?”
段文才還是搖頭不語,小姑娘惱了:“你腦袋缺根筋,這會兒怎麽又變成啞巴了!?”
“你別老是叫我傻小子,我有名字!”少年終於開口了。
小姑娘嘟著嘴:“你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叫你傻小子!”
“那你還是叫吧,反正隻是個稱呼而已,你愛怎麽叫就怎麽叫,多叫幾聲,我又不會真的變傻。”
“你就是個腦袋缺根筋的傻小子,傻小子!”
這對少男少女,說著說著就又吵了起來。
前麵的唐儒搖頭苦笑,“徒弟頑劣不堪,還請道友見諒。”
後麵兩個小家夥湊在一起嘀嘀咕咕,以為能瞞得過他?
唐儒全都聽的一清二楚,也不知道自己那小徒弟先前說過什麽,導致那可愛的小姑娘對自己成見很大,還想從徒弟口中套取情報。
不過這兩個小家夥的交流方式也還挺有趣的。
“蓉兒也很頑劣,不過她本性善良,能夠活潑開朗起來,也是好事。”
惜顏真人談及自己與小姑娘的關係,麵露溫馨的微笑:“蓉兒很小的時候就跟在我身邊,當時我隨師父在山裏修行,與外界隔絕,生活非常枯燥,她又天性跳脫,能夠忍下來很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