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1章 原路返回
金仙酒入口有點辛辣,但是醇香可口,底蘊十足,更有一股淡淡的靈氣混合著烈火一起湧入口中,直到肚子里,滲入四肢百骸,讓每一個毛孔都舒張來。
葉楓嘖嘖稀奇道:「好酒,此酒只有仙界有,人間哪有幾回聞啊。」
江伊雪只喝了一口酒,那臉蛋立即紅了,似天邊鮮艷的紅霞,她的嘴角浮現一抹嫵媚的微笑,狠狠地盯著葉楓,像是要把葉楓給吞了。
「大侄子,你是不是喜歡這壇酒。「
「當然喜歡,這可大羅金仙者能喝到的酒,人界哪能喝得到啊。」
「可惜,你沒辦法帶走,我本想送你一小壇金仙酒,不過你要原路返回長生界,還要經歷過狂風暴雨結界之力的衝擊,根本沒有力氣帶酒……」
葉楓笑道:「如果我能帶走,你就送給我。」
「那當然,本來就想送給你喝的。」
「你送給我,你喝什麼?」
「哈哈,你以為界王府就送一壇酒給我?我還有好幾壇呢。」
「既然你還有好幾壇,那我就不客氣了。」
葉楓手心散發出一淡淡熒光,籠罩著那白玉小酒罈,當熒光消失之後,白玉小酒罈立即無影無蹤了。
輕輕打了個響指,那白玉小酒罈,又重新出現在桌子上。
左將軍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喝多了,但是感覺到了空氣殘留的靈氣。
左將軍猜測道:「大侄子,你是用了魔法,或者障眼法讓我看不見酒罈,還是真把它變沒了?」
「當然是變沒了,可不是障眼法,我也不怕告訴你,全靠我這枚戒子。」
左將軍盯著葉楓手指上的藥王戒,恍然大悟,露出羨慕的神色。
「儲物戒?大侄子,你真威猛啊,就算大羅金仙要煉出儲物戒指,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因為在仙界空間靈石非常稀少。」
葉楓暗笑不語,在藥王戒中,可有幾大箱上品白玉靈石,還有一些黑色空間靈石,這些資源在仙界也絕無僅有。
渡劫飛升的人成了仙人,他的靈魂穿越至了仙界,但是他的財富資源無法帶過去,所以仙界的有些資源也非常珍貴。
有了幾分朦朧的醉意,江伊雪好奇地問左將軍:「左將軍,仙界到底什麼樣子啊?」
左將軍也有了三分醉意,就像打開了話匣子,娓娓道來。
「仙界一共分三十三界,加上長生界,有三十四界,不過長生界早在五千年前就被毀了,被布下的結界分割得七零八落,沒有了原來的樣子。」
「仙界本來最大的就是每一界的界王,統領自己的仙界,亦稱為仙王。但是五千年前的七界之戰,魔族之所以能趁虛而入,一口氣攻到了二十二界,就是因為三十三界的仙王不團結,各自為政,分兵作戰,只要魔帝再努努力,恐怕整個仙界就不存在了。」
「不過,仙帝就是第一仙界的仙王,說服了太古神族參戰,才扭轉了戰局,奪回了失地,還將魔族和妖族趕回了他們自己的地盤。」
「從那以後,三十三界仙王覺得應該從仙王之中,再選出一個仙帝,讓他統領整個仙界,統一調配三十三界的仙兵。這樣就算魔族再次入侵,亦能跟它們一戰。」
葉楓聽得熱血沸騰,他現在已經是太古神族的一分子,不僅有人類的血脈,也有太古神族的血脈,正是太古神族在五千年前,與魔族一戰,拯救了人界,還幫助仙界奪回了被魔族佔領的仙界。
葉楓好奇地問道:「那太古神族是什麼種族,師叔見過?」
左將軍無奈:「我沒有參加過五千年前的七界之戰,也沒有見過太古神族,據說他們個個都是三米高的巨人,身材像小山一樣,神力驚人,連自詡魔族血脈七界第一的魔族人,遇到他們,也自愧不如,自慚形穢。」
「那他們在哪兒?」
「不知道,太古神族雖然幫助仙帝贏了七界之戰,但是戰爭結束之後,他們就銷聲匿跡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下落了,仙帝似乎也絕口不提。我們更不知道了。」
左將軍也詢問了葉楓與歸無涯的關係,葉楓如實相告:「我在一座山洞中得到了歸無涯前輩的一套煙雨劍法,雖然沒有正式拜師,卻有師徒之實,所以說,我有一部分是歸無涯的弟子,師叔不會看不起我吧?」
「原來如此,沒毛病,我怎麼會看不起你,這樣更讓我敬重,沒有人教你一招一式,你居然能從石壁的劍痕上悟出煙雨劍法,這種天賦,資質也算是神人了啊。不知道有多少弟子,我手把手教了好久,他們也領悟不出這套煙雨劍法。你在武學造詣方面,我可以說,不管是現在,還是未來,你都無可限量。」
「謝謝師叔誇獎,你這樣誇我,我會驕傲的。」
「哈哈,人有時候,就算君驕傲一會又怎麼樣,值得驕傲,來再喝一杯。」
酒足飯飽之後,葉楓跟江伊雪來到了海邊,一波又一波的海浪拍打著岸邊,發出震耳欲聾的驚濤聲。
葉楓吹了個口哨,再次召喚出比翼鳥,在馭獸令中,休息了大半天,比翼鳥也吸食了足夠的靈氣,恢復了力氣。
江伊雪抱著小白先上了比翼鳥,留著葉楓和左將軍聊個不停。
左將軍似乎有點戀戀不捨,但是送君千里,終有一別。
「大侄子,我們因為煙雨劍法相識,看得出,你悟性驚人,不過你有沒有感覺煙雨劍法總是欠缺什麼?」
「好像是有點,有時候,遇到了強敵的時候,總有點後力不繼。」
「我看你施展煙雨劍法最後一記絕招,滿天風雨,招式對了,氣勢對了,但是有些劍招的角度不對,所以不能一氣呵成,會有一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聽左將軍這麼說,葉楓心裡暗暗驚喜,左將軍似乎要指點自己一二。
左將軍與歸無涯同門師兄弟,都精通煙雨劍法。
葉楓感覺自己的劍法總缺少一種犀利的狠勁,畢竟是悟出來的劍法,悟到的自然能施展出來,悟不到的就會短缺,形似神不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