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探望白琉煙
蘇溪柔第二天很早的便起來了,因為今日將要處死小紅,這件事情淡然是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而且絕對不能進驚動白持禮的。
蘇溪柔到了關押小紅的地方,沒有想到,盡然房門打開,蘇溪柔覺得事情不妙,於是急忙的跑了進去。
走進去之後,蘇溪柔才發現這個小紅真的是逃跑了。
「來人,快來人。」蘇溪柔發瘋似的喊道。
下人很快跑了過來。
「小紅呢?小紅去哪裡了?」蘇溪柔激動的問道。
「夫人,小的,明明昨晚鎖住了這間房啊,這……這是怎麼回事?」下人看到房門大開,便知道小紅逃跑了。
「該死,要你們有何用?」蘇溪柔怒聲的呵斥道。
「夫人,小的這就出搜尋。」下人著急的說道。蘇溪柔當然明白,這個小紅肯定是半夜就已經跑了,這個時候早就不知道跑到什麼地方去了,恐怕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現在去追趕還有什麼用呢,而且一旦事情鬧大了之後,白持禮定然就會知道了,
到時候自己就沒有辦法去跟白持禮解釋了。
「算了,就讓她自生自滅好了。這件事情不許聲張知道嗎?」蘇溪柔小心的叮囑道。
雖然小紅不見了,但是蘇溪柔知道,這件事情肯定是沒有結束了,白枳已經深深的裝進了自己的內心,有朝一日,蘇溪柔一定要報仇雪恨。
小紅慌亂的逃了出來,身上並沒有攜帶任何的東西,小紅從小便在白府長大,自己的爹娘早就的已經去世了,小紅不知道自己將何去何從。
但是小紅心裏面知道,蘇溪柔肯定不會在洛陽城大肆的抓捕的,所以倒也是放心,只不過自己一直是伺候別人的丫鬟,現在離開了白府,自己還將怎麼生存下去呢。
小紅漫步目的的在洛陽城裡走著,這個時候了,有一個人早就已經悄悄的盯上了小紅。
「這位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裡閑逛,老身看你半天了,這是要到那裡去?」一個婦人走過來跟小紅說道。婦人上下打量著小紅,雖說小紅是一個丫鬟,但是生的十分的水靈,長相也是十分的貌美,只不過身上的穿著,讓小紅看上去並不那麼的高貴,但是老婦人知道,小紅只要稍加的是以胭脂水粉,定然能夠
吸引眾人的。
「小紅是從外鄉來到這裡討生活的,因為今日剛剛來到,所以還沒有想好去哪裡。」小紅看著眼前的婦人並不像是壞人,反正自己也是無家可歸,多說一些也是無妨的。
「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意讓老身幫助你,雖然老身不能讓你榮華富貴,但是老身保證小姐吃喝不愁,高高在上的。」老婦人顯然看上了這個小丫頭了。所以才會這麼的說道。
小紅本就沒有任何的去處的,現有人願意收留自己自然是極好的事情了,雖然自己並不知道這個老婦人是做什麼的,但是一聲小姐,讓小紅的防線徹底的崩潰了。
「小紅聽從夫人的安排便是。」小紅笑著答應道。
老婦人十分的高興,帶著小紅便離開了,小紅直到來到了這個地方才直到,竟然是洛陽城最大的迎春閣,這個地方小紅是知道的,沒有想到自己竟然最後到了這個地方。這個帶領小紅進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迎春閣的媽媽。自從牡丹離開之後,迎春閣的生意便是一落千丈,媽媽一直很苦惱,一直都在找尋合適的姑娘,今日見到小紅之後,才眼前一亮,知道自己的生意有
救了。不管怎麼樣,小紅算是接受了這個事實,這樣的話,自己總算是有了一個落腳的地方,對於蘇溪柔的仇恨,小紅時刻都沒有忘記的。想著有一天,一定要報仇雪恥,小紅可能自己都沒有想到,日後,自己
竟然成了這迎春閣的頭牌姑娘。
白枳知道,現在白琉煙在安心的養傷,絕對不會找自己的麻煩的,但是蘇溪柔和白琉煙肯定已經想到是自己做的這些事情了,不過他們也奈何不了自己的,所以白枳並不擔心這個事情。
「胭脂,所我去探望一下二小姐。」這一日,白枳閑來無事,便想著去看看白琉煙,因為過去了幾日的時間了,也不知道白琉煙的傷口恢復的怎麼樣了。
「小姐,我們去是不是不合適?」胭脂有些擔心的問道。
「胭脂,我們向來行得正坐得端。有什麼害怕的。隨我前去便是。」白枳跟胭脂說道。
胭脂沒有再說什麼,只能是陪同著白枳一同去了。
白枳到了白琉煙的房間外面,這裡沒有了往日的熱鬧,變得十分的安靜,白枳在府中已經有所認為了,就是白琉煙從來都沒有離開過自己的房間,一直都待在裡面從不出來的。
白枳笑了笑,這一切都是白琉煙咎由自取的結果,還能怪誰呢?
「琉煙妹妹可在?」白枳走到門口的時候,在外面輕輕的喊道。
房間內,蘇溪柔和白琉煙都在的,蘇溪柔因為白琉煙的事情,從來沒有離開過白府,每一日都是陪伴在白琉煙的身邊的。
白琉煙剛剛恢復了往日的笑容,現在這個白枳來做什麼。
很明顯,母女二人都聽出來是白枳的聲音,於是白琉煙看向了蘇溪柔,只見蘇溪柔沖著自己的搖搖頭,然後起身去為白枳開門去了。
「娘,你也在這裡啊。」白枳看到開門的人竟然是蘇溪柔,於是急忙的招呼道。
「枳兒,你過來了,進來吧,琉煙就在房間里。」蘇溪柔一臉微笑的打開了房間的門,然白枳走了進來。
白枳進入房間之後,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那裡的白琉煙,只不過這個時候白琉煙戴著面紗,白枳也無法看到面紗下面的傷疤。
「妹妹。近幾日傷勢可好。」白枳走過來之後,輕聲的問道。
「讓姐姐擔心了,琉煙很好,傷口已經全部的癒合了,就是還有傷疤,所以琉煙才會戴上了面紗。」白琉煙想起來剛剛蘇溪柔跟自己搖頭的意思,應該就是不要讓自己帶有任何的情緒。
現在白琉煙也變得聰明了,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發發脾氣就能夠解決的了的,畢竟報仇的事情,必須要從長計議才可以,而且絕對不能讓白枳對自己有戒備之心的。
「那就好,傷疤的事情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好的,需要長期的恢復的,記得姐姐當年受傷的時候,也是經過了三年的時間,才完全的恢復過來了。」白枳跟白琉煙說道。
白琉煙笑著點點頭,但是笑容白枳根本就看不到的,因為面紗實在是太厚了,能夠想象的到,白琉煙的傷口是有多麼的難看。
「枳兒,娘還沒有好好的謝過你呢,娘聽琉煙說了,那一日在皇宮的時候,你一直在幫助琉煙。」蘇溪柔突然想起了這件事情,然後客氣的跟白枳說道。
「娘,此話見外了,琉煙本就是我的妹妹,照顧她是枳兒的本就應該做的,何況這件事情枳兒也有責任,若不是枳兒沒有攔住妹妹,想必妹妹也不會受傷的。」白枳有些內疚的跟蘇溪柔說道。
蘇溪柔看著眼前的女子,感覺到十分的恐怖,明明一切都是白枳特意安排的事情,現在確實佯裝的如此只好。這個女子到底個什麼樣的人。
「這件事情,娘不怪你的,怪只怪琉煙命不好吧,哎。」蘇溪柔看著帶著面紗的白琉煙忍不住的嘆口氣說道。
「娘,姐姐,你們不需要擔心妹妹的,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我早就不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了。」白琉煙站起來跟兩個人說道。
其實白琉煙故意這樣做的,因為自己並不想讓白枳看自己的笑話,所以即便是內心在痛苦,也一定要裝作很好的樣子。
蘇溪柔當然明白白琉煙的用意,看來經過這次受傷的事情,白琉煙的確是受到了教訓,單單看白琉煙剛剛對白紙的態度,蘇溪柔便知道白琉煙成長了不少。
「琉煙妹妹,心態竟然這般的開朗,真是讓姐姐佩服。」白枳看著白琉煙說道。
白枳覺得自己在這裡待下去也沒有什麼意思,因為自己已經感覺到了蘇溪柔和白琉煙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佯裝的。
「既然妹妹無事,那麼枳兒就先行離開了,就不打擾妹妹休息了,走了娘。」白枳跟兩人道別之後。便離開了白琉煙的房間。
「小姐,二小姐好可憐啊,府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二小姐是最最喜歡自己的這張臉的。現在竟然到了無臉見人地步。」胭脂等著兩人離開之後,便跟白枳說道。
「胭脂,記住,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白枳停下了腳步之後,然後轉過身來跟胭脂說道。
胭脂雖然聽不懂,但是既然小姐這麼說了,那麼一定是有她的道理的。
「哼,一副假仁假義的樣子,」白琉煙跟蘇溪柔不悅的說道。
「行了,枳兒,既然你都知道了,還何必生氣呢?」蘇溪柔笑著跟白琉煙說道。
「娘,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除掉這個白枳的,琉煙一看見她就不由得氣氛。」白琉煙嘟著嘴跟蘇溪柔說道。
「琉煙,你可曾知道鳳池嗎?」蘇溪柔神秘的笑了一下,然後跟白琉煙問道。
「鳳池?琉煙沒有見過,但是他也聽過這個人的名字,不是那個西涼的太子嗎?」白琉煙並沒有見過這個鳳池的。「恩,沒錯就是西涼的太子,但是此人西涼國皇室唯一的男丁,日後定會是西涼國的國王的,這次出訪洛陽城,皇上十分的重視的,娘已經打探好了,過幾日鳳池太子便會提議去賽馬的,這是早就已經安排
好的事情,而且白枳定會作陪的。」蘇溪柔意味深長的跟白琉煙說道。
「賽馬?娘有什麼安排不成?」白琉煙不知道這件事情到底跟白枳有什麼關係的。
「娘已經安排好了,到時候會給白枳安排一個特殊的馬的。這樣以來即便是摔不死,也絕對會受到重傷的。」蘇溪柔跟白琉煙說出了自己的精心安排。
白琉煙聽到之後,十分的興奮。自己彷彿看到了白枳受傷時候的痛苦樣子了。
「娘,我也想親眼看看白枳是怎麼摔死的?」白琉煙眼睛大放異彩的跟蘇溪柔說道。
「這個……」蘇溪柔有些為難了,因為鳳池根本就沒有見過白琉煙,怎麼會讓白琉煙陪同呢?
但是看著白琉煙興奮地樣子,蘇溪柔不忍心讓白琉煙失望,況且白琉煙受傷之後,已經很久沒有出過大門,這個時候可能也是唯一的機會了。「娘會安排的,放心。」蘇溪柔拍著白琉煙的肩膀,信心滿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