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 嚴懲蘇溪柔
「胡鬧真是胡鬧,沒想到清河庄的人竟然這般的陷害枳兒,老夫絕對不會輕饒此事的。」白持禮感覺到了雲景昭的意思,於是急忙的跟雲景昭說道。
「白大人,怎麼擅挖祖墳這件事情就這麼結束了嗎?」雲景昭詭異的笑了笑,然後跟白持禮說道。
「殿下,這件事情老臣一定會嚴厲追查的。來人,將夫人帶下去,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出來。」白持禮知道是自己表態的時候了,於是急忙跟雲景昭說道。
下人聽到命令之後,幾個人走了過來,然後將蘇溪柔給架起來。
蘇溪柔一言不發,任憑白持禮的處置,這件事情上,蘇溪柔到現在沒有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清河庄的人在欺騙自己嗎?還是說這也是白枳給自己設下的全套呢?
但是為何白枳還要下手將平桂家的給毒啞呢?實在是不能理解白枳的做法,不過現在真的不是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了,因為蘇溪柔只知道自己所有的努力再一次的白費了。
況且,再這樣的情況下,白持禮能夠命人將自己關押進柴房,其實本身就是在保護自己,不管怎麼處置自己有,也總是白持禮說了算的,假如讓雲景昭接手的話,說不定會怎樣呢?
所以蘇溪柔沒有任何的反抗,一直默默的低著頭。
「爹,爹,你饒了娘吧,娘跟你這麼多年,即便是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啊,況且娘今日之舉。也完全是為了白家的利益啊。」白琉煙一看白持禮要動真格的了,於是急忙的跪在地上跟白持禮求饒道。
「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把夫人帶下去。」白持禮著急的大聲呵斥道。趁著這會雲景昭還沒有說話,只有將蘇溪柔壓下去才是最好的保護。
蘇溪柔聽見白琉煙的求饒,十分的頭痛,雖然知道白琉煙十分的關心自己,但是還是做事情沒有頭腦,白琉煙始終都沒有看出來其實白持禮實在保護自己呢。
「等一下,白大人,怎麼能夠這麼輕易就關押夫人呢?我們是不是應該聽一下夫人是怎麼說的呢?」雲景昭揮揮手跟白持禮說道。
白持禮的意圖,雲景昭當然是明白的,但是雲景昭怎麼可能就放過這個惡毒的女人呢。
「殿下,這件事情已經是事實了,是這個女人壞了規矩,老臣畢竟不會饒恕這個女人的。」白持禮跟雲景昭說道。
但是雲景昭並沒有理會白持禮,而是一種輕蔑的眼神看向了蘇溪柔。
「殿下,這件事情的確是我疏忽防範了,才讓人家欺騙了我……」蘇溪柔還想繼續說下去,但是卻看到雲景昭沖著自己揮了揮手,於是蘇溪柔急忙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本王現在不想聽這個,被人利用誤導,本王到時不會怪罪你的,現在問題是你動了白家的祖墳,剛剛本王已經說過了,白紙是郡主,也就是說你私自挖開的是郡主的祖墳,這可是涉及到皇室的事情了。你
可知道你犯下的可是死罪?」雲景昭表情嚴肅的跟蘇溪柔說道。
「殿下饒命啊,我確實是死在動了白家的祖墳,但也正是為了白家的名譽才這樣做的啊,希望殿下能夠網開一面啊。」蘇溪柔聽到死罪兩個字,一下子就慌了神,然後嚇得急忙的跪在地上,苦苦的哀求道。
白枳十分的欣賞這麼場面,這正是自己最想看到的了,假如不是蘇溪柔咎由自取的話,怎麼可能會有如今的下場呢?「殿下,內人所犯的罪行的確是不可饒恕,但是老臣還是希望殿下能夠網開一面。饒恕了蘇溪柔。」白持禮有點慌神了,畢竟蘇溪柔是有背景的,今日雲景昭一激動,很可能就把蘇溪柔給殺了,但是自己后
面應該怎麼跟蘇家人解釋呢?「白大人,你是真糊塗啊還是假糊塗,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嗎?今日的一切都是經過精心的準備的,這明顯是沖著郡主來的,難道唐唐的蜀國郡主就要受到這般的詆毀嗎?我大蜀國的皇室顏面何在?」雲景昭
沖著白持禮說道。
白持禮低著頭,只感覺道臉上發熱,能夠看見白持禮的此時並不難發現,白持禮的臉色紅一陣白一陣的,難看之極。「好,你可以說是受到清河庄人的誣陷,那麼本王很想知道,一個普通的草民有這麼大的能力去陷害當朝的郡主嗎?這裡面沒有人推波助瀾的話,今日能夠站在這裡說話嗎?」雲景昭看到白持禮沒有說話,
所以繼續嚴厲的逼問到。「殿下所言極是,所以老臣一定不會輕饒了蘇溪柔的。」白持禮無言以對,因為白持禮內心十分的清楚,這一切都是蘇溪柔特意的針對白枳的,之前已經有過很多次了,但是白持禮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罷
了。
只是今日之事,自己是在是瞞不住了。
「殿下息怒。」白枳安靜了半天,總算是張口說話了,所有人的目光再一次的投向了坐在那裡的白枳。
雲景昭奇怪的看向了白枳,難道白枳要為蘇溪柔求情嗎?不過想想也是,有些東西表面上還是需要做到的,就像剛剛蘇溪柔親切的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枳兒那樣的。
「郡主請講。」雲景昭看著白枳說道。
「今日之事,的確是一個意外,娘和爹都是為了能夠證明我的清白才會這樣做的,枳兒明白私挖祖墳的罪行是很嚴重的,但是還是希望殿下能夠看在枳兒的面子上,網開一面。」白枳委婉的說道。
本來就已經跟雲景昭商議好了,今日是根本無法殺了蘇溪柔的。
白持禮楞了一下,白枳這樣說道,假如雲景昭答應的話,顯然是給了白枳面子,而不是給的白持禮的面子。「意外?是。在郡主看來也是是個意外,但是本王怎麼感覺像是預謀已久的事情呢?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也許說的正是你,郡主。」雲景昭此話其實不單單是說給白枳聽得,也是讓在場的每一個人聽得,就
是說他雲景昭其實已經看明白了一切了。
「殿下,求求你饒了我娘吧。懲罰的話您就懲罰我吧。」白琉煙不知所措的開始跟雲景昭求饒。因為白琉煙確實是有些害怕了。
很可惜,對於白琉煙的話,雲景昭就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眼睛都不帶看過去的,現在所有人都在等待著自己的發落。
「白大人,今日之事,本王看的十分的清楚,這種鬥爭本王一直以為只有皇室才會有,但是沒有想到,白家也會有這樣的事情,你可真是讓本王刮目相看啊。」雲景昭冷嘲熱諷的跟白持禮說道。
「是臣管教不嚴,是臣的錯,殿下教訓的是。」白持禮彎著腰低著頭,始終不敢看向雲景昭。
「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今日之事,本王看在郡主的份上,網開一面,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雲景昭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著蘇溪柔說道。
蘇溪柔知道再不說自己的爹,恐怕雲景昭真得要給自己定罪了。
「殿下,感謝你能夠網開一面,我知道錯了,請你看在我爹的份上饒了我吧。」蘇溪柔覺得將蘇大人搬出來,興許自己還會免於處罰呢,畢竟蘇大人在朝中的地位甚至超越了白持禮。
「呵呵,蘇大人?你不提本王還忘記了,難道蘇大人就是這麼管家自家的兒女嗎?今日就讓本王替蘇大人好好的管教一番,來人,將蘇溪柔拖至院中,重打四十大板。」雲景昭跟自己身邊的侍衛吩咐道。
雲景昭今日本身就是有備而來的,這是自己的侍衛,當然只聽從於自己的指令的。
「殿下饒命啊。」蘇溪柔停穩之後,大聲的祈求到。
但是雲景昭對於蘇溪柔的祈求沒有任何的反應,置之不理的坐在座位上面,然後只是沖著自己的侍衛揮揮手,示意快點將蘇溪柔待下去才是。
「殿下,請三思。」白持禮知道這四十大板下去之後,幾乎是要了蘇溪柔半條命了,著急的白持禮急忙跪在地上跟雲景昭說道。
「殿下,請網開一面吧。」白枳看到這樣的情景,知道自己再不說話,確實是說不過去,於是急忙大聲的喊道。
「行了,都無需說太多了,蘇溪柔以下犯上,擅自私挖祖墳,已經觸怒了龍顏,本王這都是輕的了。」雲景昭態度堅決的跟眾人說道。
今日雲景昭一定打定主意了,一定要為白枳出這口惡氣的。所以什麼人說也不管用的。
白琉煙哭喊著,拚命的拉著自己的娘,但是奈何旁邊的侍衛實在是太強大了,很快就將母女二人給分開了,白持禮只能是眼睜睜的看著,蘇溪柔就這麼被帶了下去。白枳內心一種不知名的滋味湧上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