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白武堂滴血認親
白持禮慢慢的站起來,然後朝著林木生走了過去,兩個貼身的侍衛緊緊的跟在白持禮的身邊。
白持禮走到林木生的身邊,然後仔仔細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這個曾經跟蘇溪柔一同欺騙自己的男人,此時此刻就站在自己的面前,白持禮可以說只要是動動手指,便能夠輕易的殺死這個人。
林木生被白持禮看的渾身有些不自在,雙手也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才合適。
「為什麼要騙我?」白持禮突然沖著林木生說道。
「白大人,我……我……」林木生竟然一時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吞吞吐吐的看向了白持禮。
「當年老夫那般的對待你,將你當做是座上客,什麼都聽信於你,你卻欺騙老夫讓老夫將自己的女兒逐出家門。這一切都是蘇溪柔跟你一同商量好的是嗎?」白持禮說這話便看向了白枳。白枳一直到這個時候,才知道,原來當年在白持禮面前獻言的人竟然就是這個林木生,正是這個道士,一席話讓自己離開了白府,所有的仇恨也從那個時刻開始展開了。如果不是這個人的話,自己現在說
不定是什麼情況呢。
白枳內心焦慮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雖然白枳是可以剋制自己的情感的,但是這個時候,這個面對仇人的時候,自己再不做點什麼事情話,恐怕白持禮都會懷疑自己的。林木生剛剛躲過白持禮的目光,緊接著就看到了一個漂亮的女子朝著自己走了過來,之只見白持禮走到了林木生的身邊,仔細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個男人,然後伸出來自己的手,朝著林木生的臉上使勁的
打了上去。
這一巴掌,清脆的很,所有人都驚呆了,包括蘇溪柔也獃獃的看著白枳。
白枳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朝著林木生的臉上打了過去,瘋狂的舉動讓林木生傻眼了,不斷地躲閃著,逃避著。
「枳兒,枳兒,爹知道你受委屈了。去將郡主帶過去。」白持禮急忙拉住白枳跟下人吩咐道。
白枳很快就帶了下去。
白持禮走到蘇溪柔的身邊,安靜的看著這個女人。
「當年就是你跟她一起來欺騙我是嗎?目的就是將枳兒逐出家門是嗎?」白持禮跟蘇溪柔問道。
蘇溪柔木訥的點點頭,她知道著時候所有的狡辯都是徒勞的,根本就不會讓白持禮相信這件事情的。好像白持禮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緊緊的連在一起了。
「好,很好。蘇溪柔你做的很好。」白持禮用手指著蘇溪柔的頭說道。
白持禮起身再一次的朝著林木走了過來。
「老夫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告訴我白琉煙跟你什麼關係?」白持禮繼續的逼問到,因為今日的事情好像只有這個才是最讓白持禮在意的。林木生咽了一口口水,面對白持禮遮這樣的角色,自己到底是該說還是不怪說,這個時候雲景昭的話再一次的在自己的腦海中想起來,只有拼盡最後一絲力氣,自己才能知道結果,現在所有的事情都已經
說出來了,就差這個白琉煙的事情了。
算了,死了就死了,死不了自己就能跟溪柔在一起了。
「爹,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白琉煙已經看明白了一切,而且現在也已經想娘跟這個裁縫鋪的掌柜的絕對是有關係的。
因為白琉煙想起來自己跟娘第一次見到林木生的場景,那個時候蘇溪柔已經將林木生認出來了,所以才會有那奇怪的眼神。
「琉煙,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你給我閉嘴。」白持禮突然轉身跟白琉煙說道。「白大人,白琉煙的確是我的親生女兒。當年跟溪柔分開的時候她已經有了身孕了,只不過我後來以為早就已經沒有了,但是一直到見到琉煙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我還有一個女兒在這裡。」林木生逼著
眼睛將一切事情都說了出來。
這個消息足以震驚這裡的每一個人,白武堂聽聞之後,手中的茶杯一下子就摔倒了地上,這麼怎麼可能,自己才是哥哥,怎麼可能還要這樣的事情,那麼自己還是不是親生的。
「一派胡言亂語,我是白琉煙的哥哥,怎麼可能白琉煙是你的女兒,那我是誰?」白武堂一下子就衝到了白武堂的面前,然後跟林木生說道。
這一下子讓林木生驚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蘇溪柔竟然還有一個兒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溪柔,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木生大聲的問道。
白持禮在很短的時間,竟然有了連個似親生又不是親生的兒女,白持禮蒼老的面龐好像一下子變老了很多。
下人看到情況不對,急忙搬過來一把椅子,然後讓白持禮坐了下去。
「蘇溪柔,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白持禮知道,這一切只有蘇溪柔才能告訴所有人真相的。
蘇溪柔眼淚汪汪的看著白持禮,嘴中說不出來一句話。
「你說吧,告訴老夫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說老夫同樣是可以查出來的,是不是我的兒女,試一試便知道了。」白持禮小聲的在蘇溪柔的耳邊說道。
「老爺,你不用懷疑了,武堂的確是你的親生兒子,白琉煙不是。」蘇溪柔說這句話的時候,不知道為何,竟然這般的冷靜。
「不可能,怎麼可能?」白持禮簡直不敢相信這樣的說辭,因為白武堂如果是自己的兒子的話,那麼白琉煙怎麼會是林木生的呢?
「老爺,是那一次,那個道士,沒有想到只一次就有了琉煙。」蘇溪柔絕望的說道。
林木生這一下徹底的明白了,那一日的事情再一次的浮現在自己的腦海中。
那是一次偶然的機會,就像是之前碰到蘇溪柔一樣,無意中有了蘇溪柔的消息,兩人邊見了面,蘇溪柔那一次讓林木生按照自己的指使去做。林木生不知道那個時候,蘇溪柔剛剛生下了白武堂,林木生顧忌舊情,便幫助了蘇溪柔,還記得;兩人慶祝的那一夜,林木生因為內心不滿喝了很多的就,第二日醒來自后,自己便躺在床上,但是對於昨
夜的事情,一概不知。
「我走了,不要找我。」桌子上只有這一張字條,林木生便傷心的離開了這個地方。
原來那一晚,自己陰差陽錯的竟然跟蘇溪柔上了床,這一切,隱瞞了自己十幾年。
「來人,來人,給我端水來。」白持禮沖著外面大聲的喊道,現在白持禮不相信任何人,也不相信白武堂還有白琉煙,兩人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兒女,這是白持禮最想知道的事情。
「爹,你不要這激動,注意你的身體。」白枳急忙走過來,然後跟白持禮說道。
白持禮沒有說任何話,只是看著白枳輕輕的點點頭。
「爹。你也懷疑我是嗎?娘,到底這是怎麼了?」白武堂承受了巨大的打擊,然後怒吼道。
「都是你,害的我們家成了這樣。」白武堂怒氣的沖了上去,一腳便重重的踢在了林木生的臉上,林木生應聲倒地,很快獻血便留了出來。
但是林木生沒有反抗,他知道這一切都是自己應該得到的報應。
很快。管家就端來了兩碗清水。
白持禮站了起來,然後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來一把鋒利的匕首。
「武堂你過來。」白持禮沖著白武堂說道。
「爹,你不相信我嗎?」白武堂看著白持禮說道。
其實今日發生的這一切,白武堂也搞不明白,那一句是真那一句是假了。但是他擔心自己真的不是白持禮的公子,那麼恐怕這一輩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
「別廢話,給我過來。」白持禮大聲的喊道。
白武堂不敢不從,急忙走了過去。
白持禮一把就將白武堂的手拉了過來,然後將刀子快速的在白武堂的手上劃過,獻血馬上就留了出來,滴在了清水中。白持禮隨後就將自己的手指割破,也將獻血滴到清水中,兩滴血看死沒有任何的關係,各自的停留在水中,但是很快,兩滴血便融到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