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哄閨蜜
可在別人的眼裏,蘇雲飛那家人的眼裏,或許就是公平的,人家不喜歡你,那樣對待你,人家覺得公平,你也沒有抗爭的權力,所謂公平,每個人的定義都不一樣。
更何況,壞人的眼裏,哪裏有什麽公平。
就好比一群人打架,一方五個人,而另一方五十個人,這樣的局麵,你說對五個人來的那一方不公平,可是有用嗎?
再者,有錢的人就可以享受奢靡的生活,一擲千金的樂趣,而窮人有可能還在為明天能否吃飽飯的問題而擔憂著,你說,這樣對於窮人是公平的,又有用嗎?
本來公平這個詞,對於每個人的定義都是不一樣的,而在這個社會裏,不公平的事就多了去了,如果每件事都要去講就公平,或許世界就不是眼前的這個樣子了。
因為公平的這個問題,蘇鶯聯想到了許多,整個人的情緒也變得有些低沉,半響才悠悠開口:“是啊,何來不公平,這個問題你就當我沒問。”
至於她到底搬不搬家這個問題,這個時候的蘇鶯其實也想清楚了很多。
她迫切的想要離開,是因為自己的小性子,和心裏隱約的不安。
凡事,蘇鶯想要去分清,可當她越是想的多的時候,往往又忽略了一些問題。
她覺得自己如果搬出去都需要征得顧律的同意的話,自己的生活就好像完全被別人束縛一般。
可蘇鶯忘了,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就在她和顧律達成一致的時候,自己就沒有了退路。
顧律沒有任何的錯誤,反而還把自己該做的完成了,把她從蘇家帶了出來,現在她住在顧家,配合著顧律演戲,本就是她該履行的。
“嗯。”顧律隻回了蘇鶯簡短的一個嗯,也就沒有再多說,因為從蘇鶯現在麵上的表情來看,顧律明白,不用自己再多說什麽,她應該知道怎麽做。
“方才是我任性了。”
在短暫的沉默後,蘇鶯終於主動鬆了口,現在的她也已經明白,自己要搬出顧家的這個問題,現在來說是多麽的不切實際。
而關於自己今天的任性,她也歸咎於脫離蘇家後的興奮過頭,和顧律這個男人的腹黑性格讓她害怕。
仿佛是經曆了什麽大事一般,這一瞬間,對於蘇鶯來說好像又是一個成長。
她忽然間明白,自己身上的擔子有多重,她也從中明白了自己接下來到底應該怎麽做,保持清醒的頭腦,任性和小脾氣不該出現在這種特殊的時候。
兩個人的談話,以蘇鶯的鬆口主動結束,她記得,自己在說完那句話以後,兩個人陷入了沉默。
當蘇鶯再抬頭看到顧律的時候,就瞧見他薄唇輕啟,好像是要說話,頓時,心裏油然生出一種不好的感覺,腳底就像是抹了油一般,連忙一溜煙的就跑出了書房,在關上書房門之前,還衝顧律大聲的喊了一句:“晚安哦,明天見。”
當顧律回過神來的時候,書房的門早已經被蘇鶯關上,而蘇鶯也已經不見了人影。
“有趣。”
顧律低垂著眼眸,眼底是諱莫如深的光,他走到書房裏的酒櫃前,從裏麵取了一瓶一看就是價值不菲的紅酒,又拿出一個高腳杯為自己倒上。
好像生活從認識蘇鶯的那一天,變得有趣起來了。
當蘇鶯氣喘籲籲的跑回自己的房間,就迫不及待地癱瘓在了臥室裏的大床上。
一個人盯著頭頂的天花板,腦海裏一直回響著方才的畫麵,隨後,她抬起自己的一隻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不禁感慨,自己剛才真的是挺逗的。
明明一開始是自己迫不及待的把顧律拉到書房,告訴他,自己明天就要搬走。
可最後的結局卻是自己就像是落敗的小醜,落荒而逃,最初還有點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通知顧律自己做出的這個決定,後麵又改口讓顧律當自己什麽都沒有說過。
啊,想到這裏,蘇鶯就覺得丟人,她十分懊惱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
她當初一心想著在這個家裏呆下去會有什麽不好的後果,怎麽就沒有想過,自己搬出去又會引發什麽樣的後果,按照那個腹黑奸商的性格……
好在,好在她及時反應過來。
想到這裏,蘇鶯又敲了敲自己的小腦袋,她自詡自己還是很聰明的,怎麽最近兩天就有點不好使了呢,尤其是在麵對顧律的時候,說話都沒有之前那麽伶牙俐齒了。
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蘇鶯覺得自己現在最好不要再去想這件事。
眼下更為重要的就是,她從今以後,一定要保持清醒的頭腦,最為要緊的時候,就是在麵對顧律的時候,一定不能出醜,讓那個可惡的男人看她的笑話,還有一個就是她接下的設計,現在沒有什麽靈感。
所謂靈感來源於生活,蘇鶯不是不著急,可是好的設計不是一蹴而就的,所以蘇鶯果斷的決定,自己明天要好好放鬆一下,和白初雪一起去逛街。
想到這裏,她連忙給白初雪打了一個電話。
“臭丫頭,你還知道聯係我!”電話剛剛接通,那頭就傳來了快要衝破天花板的聲音。
蘇鶯一臉無奈的堵上了自己的耳朵,有些後悔自己為什麽沒有事先帶上耳塞再打這個電話。
等到那頭一陣狂風怒吼過後,蘇鶯才把電話拿到嘴邊小心翼翼地開口:“我知道錯了,你就不要生氣了,這都是我的錯,你不要因為我的過錯氣壞了自己的身子,那就得不償失了。”
“誰說我生氣了!不是我的錯,我幹嘛要生氣!”白初雪又是一陣高八度的回應。
蘇鶯聽到她這句話,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好好好,你最好啦,你沒有生氣。”
“說吧,打電話過來有什麽事嗎?”
“沒事兒,就是想問問您老明天有沒有時間。”此時的蘇鶯,完全沒了任何的脾氣。
白初雪對於她來說,完全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既然這位姑奶奶生氣了,那她就隻能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