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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女式bra的洗法(1)

  不過,裴斯承還是有分寸的,他心裡現在全都是冒的火氣,他剛才有一瞬間,都在想,萬一這一次真的晚了一步,真的見不到宋予喬,那麼這一生,他都再也不會原諒自己。


  當宋予喬終於重新在懷裡,他狠狠地親吻她,才能夠感覺到她的存在,她切切實實的存在。


  不過,裴斯承的有分寸,也就止步於宋予喬暈過去。


  不,裴斯承絕對否認,宋予喬是被他吻暈過去的,只是因為太累了。


  當她身邊終於有一個可以依靠的人,不再生硬地靠自己獨自一人支撐著。宋予喬的襯衫是不能穿了,裴斯承將宋予喬平放在車後座,外面的皮質外套太硬,他就脫下外套,將裡面自己的襯衫脫下,給宋予喬穿上,從衣領處,一顆一顆扣子系下來,手指觸碰到她胸前的渾圓,指

  尖的細膩觸感讓他的心尖都顫了顫,閉目呼吸了三秒鐘,霍然開目,繼續系扣子。


  裴斯承只套了一個皮夾克的外套,從後車座開門出來。


  基本上人去已空了,唯獨留了車前的一個顧青城。


  「你怎麼沒走?」裴斯承原本是想要坐駕駛位的,但是一看顧青城仍舊在,就從前面的車頭繞過來,坐上了副駕。


  顧青城一笑,上車:「我留下來掐表,看看你能在裡面多長時間。」


  「那個蘇慶呢?」裴斯承將車窗搖下來,點了一支煙,攜煙的小臂搭在車窗邊沿,淡淡吐了一口煙氣。


  顧青城說:「警察帶走了。」


  裴斯承冷笑了一聲,「這件事,我真不想鬧到警局裡去,但是,動了我女人這筆賬,要怎麼算。」


  「我幫你把人給撈出來?」


  「不用,我自己動手。」


  裴斯承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仍舊疲憊的昏睡的宋予喬,輕巧一彈,煙蒂上的煙灰隨著車體帶動的氣流,向後面飄落下去。


  就在這個寂靜深夜,深藍的天空中,泛起一絲青白的光。


  醫院裡。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孩子保不住了,失血太多,現在需要引產。」


  徐婉莉原本支撐著最後一口氣,在聽見這句話之後,眼皮一翻,直接就暈了過去。


  宋潔柔尖叫了一聲:「不!」


  她知道,現在自己女兒能拴住葉澤南,讓他在此時此刻,在她的病房外,而不是在工廠里留下來,救宋予喬,只是因為她肚子里的這個依靠。


  倘若這個孩子真的保不住了,那以後要怎麼辦?用什麼來拴住葉澤南?

  醫生已經讓護士拿過來手術的同意書,說:「家屬簽字吧,再拖下去,大人也就危險了。」


  宋潔柔搖著頭,哆嗦著嘴唇:「不……不,醫生,你一定要想想辦法,這個孩子必須留下來!」


  已經是死胎了,如何能留得下來?


  醫生對於這樣的病人家屬也是見怪不怪了,畢竟是這種大半夜的事情,誰都少著一份耐心。


  葉澤南自始至終,一直面無表情地站著,眼神空洞地看著醫院走廊。


  宋潔柔撲過來:「你想想辦法啊!那是你的孩子!」


  好像葉澤南剛剛在經歷一場很長時間的思想鬥爭,在這一秒鐘,宋潔柔晃動他的手臂,才終於回過神來。


  他看向宋潔柔,說:「要我想什麼辦法?我並不是醫生。」


  說完,葉澤南就直接轉身離開。


  宋潔柔現在總算是明白了。


  葉澤南曾經,沒有想要徐婉莉肚子里的這個孩子,現如今,更是沒有這個打算,現在孩子要沒了,更是要順了他的心意。


  宋潔柔沖著葉澤南的背影喊:「葉澤南,我不會放過你的!」


  宋潔柔的腿上也中了槍,隨後有外科手術的醫生趕到,緊急手術,需要將子彈從腿的皮肉里取出來。


  「快簽字吧,醫生已經準備好了。」


  醫生已經去準備手術了,只有一個護士,拿著手術同意書,站在宋潔柔身邊,等到看著她手指哆嗦的簽字,收起來同意書的時候,問了一句:「你是孕婦的誰啊?」


  宋潔柔瞳孔放大:「媽媽,我是她媽媽。」


  葉澤南坐電梯樓上下來,在電梯的鏡面牆上,露出他此刻慘白的臉。


  在電梯降至一樓,他的拳頭,狠狠地砸向電梯的開關,砰地一聲,電梯開關刷的亮了一排。


  外面有一個人嚇了一跳,向後退了一步,生怕這人是不是瘋子有什麼毛病。


  葉澤南面無表情地從電梯里走出來,在停車場取了車,踩下了油門。


  車裡還有血腥味,車後座上,是剛剛徐婉莉流的血。


  他開著車窗,油門一踩到底,在公路上飛馳著。


  這個時候,路上的車並不多,他一路上橫衝直撞,就算是有車,也都是紛紛避讓。


  他開著車,駛向郊外的方向。


  原本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只用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食品加工廠外。


  夜色已經微微亮了起來,原本隱藏在黑暗中,好像是郊外死人的墳墓一樣,現在,因為有光亮的侵蝕,恢復了一些明朗的氣息。


  葉澤南從擋風玻璃,看著工廠此刻敞開的大門。


  他現在再回來,還有什麼用呢?

  從剛剛,他怕徐婉莉真的出什麼事情,丟下宋予喬離開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了,她與他,真的要漸行漸遠了。


  他現在,還有什麼臉回來?


  在駕駛位上坐了很久,葉澤南才開門下車。


  踩在滿是碎石子的地面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是下雪天,雪地靴踩在不曾有人踏足的雪地上。


  他記得,那時最冷的一個冬天,宋予喬在地下室里,沒有暖氣,腳上都生了凍瘡。


  特就幫宋予喬把腳上的凍瘡挑破,然後一個一個都上了葯,當時宋予喬抱住他的脖子,說:「阿南,你真好。」


  第二天,葉澤南就給宋予喬買了一雙十分厚實的雪地靴,說:「不準再凍腳了。」


  那一雙雪地靴,是葉澤南在落魄之後,真正意義上,第一次給宋予喬送禮物。


  真的是患難見真情,倘若是在平日里,在葉澤南尚且是葉家少爺的時候,一雙一百塊錢的雪地靴,他都覺得拿不出手。


  葉澤南清清楚楚記得,那個潮濕陰暗的地下室里,宋予喬十分高興,當即就穿上了,轉了一個圈,拉著葉澤南出去去踩雪,在雪地上一蹦一跳,好像一隻快樂的小鳥。


  雪地靴踩在雪地上的聲音,就和現在,他踩在土路上的聲音,是一樣的。


  咯吱,咯吱……


  只不過,卻再也沒有了那個時候的心境。


  穿堂風從外面灌入,長驅直入,將葉澤南身上的衣服鼓動著,狠狠地拍打在他的心上。


  工廠里,已經沒有了血腥的味道,都被風吹散了。


  他看向那個深墨綠色的食品加工機器,好像宋予喬還是被綁在那裡,看向他的目光里,平平淡淡,沒有一絲溫度。


  此時此刻,他的心,好像被人劃了一刀,正在向外滲這鮮血,一滴一滴,疼得撕心裂肺。


  裴斯承並沒有回金水公寓,金水公寓房子原本就小,韓瑾瑜可能現在也回去去安宋疏影的心了,他沒必要再橫插進去。


  車子平穩地駛進華苑,裴斯承跟顧青城告別,抱著宋予喬上了樓。


  開了燈,裴斯承看著懷裡的女人,一張髒兮兮的小臉,嘴唇磨破了皮,右臉還腫著,心裡猛地一揪。


  他知道,宋予喬是喜歡乾淨的,如果有某一天不洗澡,都會好像身上生了虱子一樣,難受的要命。


  他把宋予喬抱著放在床上,將她身上的襯衫衣扣,剛才是如何一顆一顆系著的,現在就如何一顆一顆解下來,裙扣解開,褪下來。


  然後是胸后的文胸扣,還有底褲。


  渾然無暇的身體呈現在眼前,裴斯承轉身進了浴室,沒有兩分鐘,端著一盆熱水走出來。


  因為宋予喬的腰上受了傷,不能沾水,所以,裴斯承就將毛巾浸了水,幫她擦洗著面龐和身體,每一寸肌膚。


  白色的毛巾擦拭到宋予喬大腿根部,他注意到這個部位有一塊硬幣大小的暗紅色胎記。他恍然間記起,曾經的夏楚楚,有一次,也是只穿著身上的bra內褲,吊在他脖子上,歡快地說:「到時候,如果我走丟了,不記得了,你就直接扒了我的衣服,看看我腿根是不是有這塊胎記,如果有,那

  就是我,你就找到我啦。」


  裴斯承的手指觸碰著宋予喬大腿根部細膩的皮膚,撫摸上那塊胎記。


  迷濛中,宋予喬睜開眼睛,看了一眼裴斯承,就又閉上了,似乎連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裴斯承換了三次水,用了兩塊毛巾,幫宋予喬擦了兩遍身體,牛奶一樣滑膩的皮膚,在壁燈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誘人的光澤。


  他從衣櫃里,翻出一件自己的襯衫,給宋予喬穿上,然後拉上身上的被子。


  裴斯承自己到浴室里洗了澡,等到他從浴室里走出來,剛好看見宋予喬迷茫地睜開了眼睛,就看向他的方向。


  她的眼睛里有一絲迷惘的看不懂,似夢似醒,忽然開口問了一句:「裴哥哥,你要走了么?」


  裴斯承將毛巾掛在一邊,走到床邊,將宋予喬抱在懷裡,護著她的腰,避免她翻身壓迫到傷口,貼著彼此的肌膚,說:「睡吧,我不走。」


  窗外,晨曦的光熹微。


  這一天,對於所有人來說,才剛剛伊始。


  裴昊昱這一夜,睡的並不安穩,他一會兒以為喬喬回來了,再過一會兒,又以為喬喬回來了,所以,早上被宋疏影叫醒,說要去學校的時候,完全像是一個蔫吧的黃瓜菜,提不起精神來。


  宋疏影說:「去洗臉刷牙,我給你準備了一套新的。」


  裴昊昱從宋疏影手裡接過一套新的漱口杯牙刷和牙膏,噘著嘴,耷拉著腦袋進了衛浴間,等到牙刷塞進口中,才反應過來,為毛是粉色的?老子是男子漢好不好?

  等裴昊昱刷牙洗臉出去,就看見桌旁坐著宋疏影和……


  裴昊昱皺了眉,奶奶的哥哥的二兒子我應該叫什麼呢?以前老爸倒是教過一次,但是給忘了。


  既然這是個大嬸的話,那就叫他大叔吧。


  「大叔,我以前見過你!」裴昊昱說。


  「我也見過你。」韓瑾瑜笑了笑,直接走過來把裴昊昱給抱上了椅子,免得他的小短腿往椅子上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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