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酒後亂性
她扶著鳳南生起身,喂他喝了兩杯水,看他的表情像是好一些了,方準備起身離開。
哪知鳳南生依舊扯著她的衣服,不讓她走。
鳳歌臉上劃過一絲不悅,出聲道,「你還要什麼,快點說,說完我給你拿,你看看現在都什麼時辰了,還讓不讓人睡了?」
鳳南生的一隻手附上了鳳歌的臉蛋,溫柔的喚著另外一個名字,「吟歡。」
鳳歌聽到這個名字,愣了一下,手想要鬆開他,卻不料被他拽的更緊,氣得她大聲罵道,「王八蛋,我不是夏吟歡。」說完就想掙扎。
可是她越掙扎,鳳南生就將她拽的越緊,許是太緊張,她身子一跌,竟然直接倒在了床上。
鳳南生順勢就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動彈不得。
突如其來的動作嚇了鳳歌一大跳,一時之間竟然不知該怎麼辦了?看著鳳南生那張放大的臉龐,她竟然忘記了反抗!
「歡歡。」鳳南生看著身下的鳳歌,竟錯誤的以為她是吟歡,瞳孔散發出了鳳歌從未見過的溫柔和深情。
鳳歌呼吸一緊,這才回過神來,絕不能在這樣的時刻讓他佔了半點便宜,掙扎著起身,「鳳南生,你放了我,我不是吟歡,你快點放了我。」
鳳南生卻將她壓得緊緊的,一點也不肯撒手的樣子,雙眸只是認真的看著她,像是在看一件珍貴的寶貝。
「你今天怎麼回事啊,我不是吟歡,我是鳳歌,是你妹妹啊。」鳳歌現在又氣又急,這人喝了酒怎麼就跟中了邪一樣,身體那麼重,自己拽都拽不開了,她必須得讓他清醒點才行,雖然她很喜歡他,但她絕不會在這種時候讓他佔一點便宜的。
鳳南生根本不在乎她的動作,微微的俯下身,唇瓣貼在鳳歌誘人的唇瓣上。
鳳歌的腦子好像是被什麼炸開了一樣,人都空白了,又嚇得不敢掙扎。
鳳南生將平日的儒雅都拋開,用牙齒撬開她的唇瓣,貪婪的享受著她的唇瓣,兩個人不知覺之間竟然糾纏在一起。
「不對!」鳳歌恢復了一點神智,雙眸大大的看著鳳南生,他要的人不是她,她也不能……
鳳南生根本就聽不進去現在她的任何話,他竟也不滿足只享受她的唇瓣,手在他的身上不斷的摸索著。
鳳歌感覺到自己身體好像被人各種蹂躪著,而他的下半身早已經怪怪的,鳳歌眉頭一皺,慌張的推開鳳南生,用手擦了擦自己火辣辣的唇瓣,出聲道,「鳳南生,我不是吟歡,你會後悔的!」
她雖然喜歡了他那麼多年,但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除了對他吼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就連自己會武功此事都忘記了。
下面的女人如此不安分,像一條小蛇一樣左右扭動,鳳南生滿腦子都是邪惡的念頭,身子就像是被人點火,只可惜人越發不配合,他氣得一急,用手在她身上點了兩下。
身下的女子不動彈了。
鳳歌本來要起身,沒想到竟然被他點了穴道,她眉頭一皺,現在已經快要抓狂了,誰能來救救她,誰能!
「歡歡。」鳳南生睜著一雙鳳眼,雙眸劃過一絲酸苦,「為何你在我的夢中仍然不願和我在一起,難道你就真的那麼愛他嗎……」他說完又繼續在鳳歌的身上動來動去。
許是太想得到,手竟然去解鳳歌的衣襟。
「鳳南生,你是不是瘋了,你醒醒,我是鳳歌,我是你妹妹啊,你快點把我給放了,你快點給我放了。」鳳歌真的要瘋了,大聲的喊著,也不管有沒有人聽到。
她不想讓他們兩個人都後悔,她更不想面對以後的尷尬,她要得到他,自然有她光明磊落的辦法,而不是趁人之危。
「歡歡?鳳歌?」鳳南生的腦子裡面出現了兩種聲音,他猛的回過神來,睜開自己的雙眸定睛看被自己壓在身下的人……
「鳳南生,你快點醒醒,你是不是喝多了,你快點放開我。」鳳歌見他終於恢復了一絲神智大聲的喊起來,「你快點把我穴道解了,讓人看到了怎麼辦,你快點啊。」鳳歌急的聲音都有哭腔了。
「歌兒……」鳳南生見到是她,嚇得雙眸睜開,手都在顫抖,怎麼會是她呢?剛剛不是吟歡在他身邊嗎?怎麼會,他唇瓣微張,「這……」
「這,那你個頭啊。」鳳歌氣得臉都綠了,「你快點把我給放開啊,你還想對我怎麼樣啊?你快點把我穴解了。」
「好。」鳳南生立刻從她身上挪開,理好自己的衣服,在她的身上點了幾下,撇過了頭,不想看到她衣衫不整的樣子,一臉歉疚的道,「鳳歌,對不起,我剛剛真的喝多了。」
鳳歌現在沒時間理他,兩隻手迅速的給自己把衣服穿好,揚起手臂看著他的背影,最後嘆了一口氣剁了腳咬著唇瓣放下自己的手,怒聲道,「鳳南生,我恨你,我恨死你了,你這個王八蛋。」
說完了之後頭也不回的往外面沖。
鳳南生看著鳳歌遠去的背影,一臉的驚愕,拿起桌上的水壺就往自己的頭上澆灌而去,這才恢復了一絲清醒。
過了一會之後,他又躺在床上,腦子裡面空蕩蕩的,吟歡和鳳歌的身影在他的腦海中交織不去,他怎麼可以對鳳歌做那種事,她可是他的妹妹,雖然兩人之間並沒有血緣關係。
這一夜,他輾轉難眠。
鳳歌的帳篷裡面,她點著蠟燭,用手去碰自己的唇瓣,心跳卻很異常,她明明那麼喜歡鳳南生的,可是想到今天他的舉動,她卻又覺得氣憤不堪,她的唇瓣被他吻了不說,而且他還對她,一想到這裡,她整個人的臉色就有些不對勁了,她怎麼那麼苦啊!
鳳南生若是沒有將她當成旁人她肯定很高興,可是他叫的是吟歡的名字,她才不會讓別人把她當成另外一個人。
想到這裡她就在床上輾轉難眠,本來不想去想鳳歌了,可是腦子裡面又揮之不去他的影子和剛剛發生的事情。
她居然也整夜不眠。
第二日,軍隊裡面有些異常,靖王已經臨時封了鳳南生為將軍,雖然他們對他要尊敬,但昨天晚上還是有不少人聽到了鳳小姐的叫聲,而且還有人好像親眼看到鳳小姐從將軍的帳篷裡面出來。
雖然大家明著不說將軍的私事,但兩個人好歹是兄妹啊,所以一大早的就有人很疑惑的看著他們,眼神裡面說不出的奇怪。
鳳歌狠狠的瞪了將士,也不將這些亂七八糟的眼神放在心上,但她還是一大早的就策馬在隊伍的最前面,因為她根本就不想記得昨天晚上的事,也不想去面對某個人。
鳳南生是個溫婉之人,但面子上也抵不住了,內心好像是有火在燒一樣,他有很多次都想去找歌兒說個清楚,但每次還沒有開口,鳳歌就像是見到了瘟神一樣,迅速的跑開。
蘇魅生掃了鳳南生一眼,看他現在的樣子,一臉恍然大悟的感覺。
蘇魅生策馬到鳳南生的面前,一臉疑惑的問道,「怎麼了,南生,你今天的樣子可不太對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昨天他喝了幾壇酒,醉的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也不知道後來兩個人發生了什麼事,但今天兩個人都怪怪的,明顯是有事!
他也看開了,知道自己這輩子和鳳南生是不可能的,就像極了書中說的一樣,愛一個人就要成全他的幸福,只要他開心,隨便他身邊是哪個女人都無所謂了。
鳳南生拉了拉韁繩,淡淡的道,「沒什麼,昨天喝多了酒,現在有些頭疼,這兩日只怕是不能再喝了。」
「哦?」他一臉疑惑的看著鳳南生,「怎麼回事,是不是病了?要不然咱們停下來歇息個兩日順道讓人來看看?」
「前方戰亂,不要多做無謂的停留。」他眉頭一蹙,看著前面鳳歌的背影,有些話他還是說不出口。
蘇魅生是個知趣之人,聽到鳳南生不願意再說,自然也不願意多問,策馬去追前面的鳳歌,打算和那丫頭聊聊。
「喂,你們到底怎麼了啊?」蘇魅生挑眉看著鳳歌,直接問道,「你和鳳南生之間有古怪啊,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鳳歌的臉突然就紅了,雙眸瞪了蘇魅生一眼,出聲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和我哥好好的,能有什麼事。」
「得了,南生不是你哥,你別來唬我。」說完蘇魅生想了想,看著她的臉,像是突然想到了一樣,一隻手拉著韁繩,一隻手捂著嘴小聲的試探道,「喂,該不會昨天晚上你們兩個人那個那個了吧?」
「哪個哪個,你別胡說八道!」鳳歌突然大聲起來,從懷中抽出長鞭就要打人。
蘇魅生見到這女人要打人,立刻拉了拉馬,迅速的從鳳歌的身邊閃過去,不過他的額頭上都被驚出了一身汗。
「我說丫頭,我不過是隨便猜猜而已,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難道真的發生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嗎?」
鳳歌哼了一聲,用腿踢了馬兒幾步,跑走了。
蘇魅生看到她的樣子,眉頭一皺,更是狐疑了?搞什麼鬼啊,難道昨天晚上鳳南生當真酒後亂性了不成嗎?不可能吧?鳳南生對她,可沒有那種心思啊?
入夜,眾人停下休息。
鳳歌睡不著,一個人走出了營帳,到旁邊的小溪邊坐著,她拖著腮幫子對著河流發獃,默默的想昨天晚上的事情。
她和南生的關係該怎麼處理呢?越想越覺得亂,整個人像是被火燒了一樣,撲騰一下直接跳入溪中,溪水很是刺骨,但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清醒一點。
她站在溪水中,用冷水給自己洗了一把臉,許是太冷了,她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該死的,連水都欺負我嗎?那麼冷?」
她不敢在水裡面多呆,從冰涼的水中起身坐在了岸邊,用手理自己的頭髮,但身上還是冒著寒氣。
坐在溪邊,她依舊一個人發獃,許是覺得太冷了,她從溪邊起來,朝營地的方向走,只不過臉色仍有些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