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陳年舊事

  等她們走了之後，封玉姝長長的舒了一口氣。其實她剛才沒有下來走著是因為她的腳還有些抖，雖然之前也不是沒有見過大場面，但是這樣的場面還是第一次見到。


  「王妃，您剛才可真是威風！」菱角看著封玉姝頗有些自豪的說到。


  封玉姝倒是有些詫異，就剛才那個樣子就算是威風了，那之前的封玉姝到底是有多麼的窩囊？


  「菱角，你過來，我問問你，以前的我難道不是這樣的？」


  菱角歪著腦袋想了想，臉上的表情似乎有些猶豫不決，但最後還是怯生的說到：「以前的王妃的確是，是沒有腦子！」說完之後，菱角又看了看封玉姝臉上的表情，見她沒有要生氣的樣子，才放下心來。


  因為封玉姝跟她說過了，所以不管是好的事情還是壞的事情，她都得如實的告訴封玉姝。


  封玉姝聽了菱角的話，半托著腮，稍微苦惱了一會兒，以前的封玉姝怕是將臉都給丟盡了，日後自己要是想將顏面給找回來的話，恐怕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啊。


  「菱角，我以前愛出門嗎？」封玉姝突然想起來一件事情，便問到。


  「王妃，你以前可愛出門了，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碰到了皇上，然後，然後．」說到後面，菱角的聲音越來越小，幾不可聞。


  封玉姝咳嗽了一聲，挺了挺脊背，看樣子是對菱角說的事情饒有興趣。


  「菱角，我不是說了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儘管大膽的說嗎？你怎麼還吞吞吐吐的？」


  菱角聽見了封玉姝的話，低著頭，面如土色，她哪裡敢說，從前的一個丫鬟就是因為說了這件事情，然後就被趕出了尚書府，之後聽說是被人賣到了青樓裡面去了，然後後來就再沒有她的消息了。


  封玉姝看見菱角的臉色頓時變得蒼白，整個身子甚至還在有些發抖，正準備問一下什麼事情，但是菱角卻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


  只見她四肢趴在地上泣不成聲說到：「求王妃不要趕奴婢出去，奴婢，奴婢會一定會伺候王妃一輩子的。」


  封玉姝倒是看的一頭霧水，難道自己以前又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她說到：「菱角，我都說了不要把我當成以前的二小姐看待，她做的什麼事情，我是絕對不會去做的？明白嗎？」


  菱角還是一直不停的搖著頭，抽抽搭搭的哭個不停。


  見軟的不行，封玉姝只好來硬的，疾言厲色的說到：「菱角，你難道連我的話也不聽了，是不是不想幹下去了？」


  不過這招果然靠譜，菱角雖然心有害怕，但是還是將信將疑的看著封玉姝，現在的王妃眼裡有一種從前沒有的光彩，精明且睿智，反正都要被趕出去，不如就說了。


  也正是在封玉姝的威壓下，菱角才將話給說出來了。


  大約也就是一年前的樣子，封玉姝依舊是出門閑逛，但是誰知道卻碰到了微服私訪出來的皇帝司空凌。因為那皇帝長得也是一表人才，所以封玉姝這一看就看對眼兒了，但是她那個時候還不知道那人竟然是當今的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