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身世之謎
第70章 身世之謎
祝餘不會承認她有點犯花癡,也是奇了怪了。
華猙盯著祝餘洗漱好,把一個大肚子茶壺和一個杯子放桌上,他也就端著洗臉盆和漱口杯走了。
祝餘是有點渴了,她倒了一杯熱茶,坐在桌邊打開了筆記本,借著火盆的光亮,她看到了第一頁的日記……
2013年3月4號,多雲。
地點:龍城。
我陪著義父來到一座古鎮,見到了一位古法鑄劍老人。
祝餘看著滿滿一頁煉鐵工藝圖,很詳細的記錄下來。
最後,還記下了一段話——義父得到的一塊玄鐵原石,被老人煉化,神乎其技的變成了一根藏在銀手鐲中的銀絲,削鐵如泥,義父送給了我當十五歲的生辰禮物。
我,很喜歡。
祝餘往後繼續翻閱,後頭有殺人的記錄,也有執行任務學習技能記錄。
她驚駭的合上筆記本,一個人為了執行任務,竟然可以有那麽多的身份嗎?
畫家、醫生、舞蹈家、文學作家、酒吧駐唱、夜總會小姐、女企業家、考古隊員、史學家、法醫……
她隻看了部分,還有太多沒有看完,她覺得這個義父很可怕,他是怎麽幾個月,把一個人變成另一個人的?
一人千麵,好可怕!
“祝餘,你在看什麽?”華猙走了進來,他坐下來,湊著腦袋過去也想看看,這裏麵藏著什麽?
祝餘聞到了一股清香氣,一手扣住了華猙精美的下巴,聳聳鼻子聞了聞,有些意外道:“行啊華猙,你愛幹淨了?”
華猙紫眸灼灼的盯著她粉若花瓣的唇,腦海中浮現的是壞祝餘教他的東西,忽然,他覺得有點口幹舌燥。
“誒,這是我的茶!”祝餘好不容易冷涼的茶,被華猙給她一飲而盡了。
華猙喝了一杯水,還是渴,白皙的臉頰上浮現了紅暈,宛若醉酒酡紅,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祝餘看的就小鹿亂撞了,果然,美人生來就是禍水,古今皆同。
“祝餘,該睡著了。”華猙的嗓音有點沙啞了。
“你先睡,我出去一下。”祝餘這是太久沒去方便,憋的難受。
華猙起身就跟上,跟著出了洞門。
“回去!”祝餘憋的難受,回頭瞪華猙道:“我去方便,你跟著做什麽?”
“幫你看著,不讓人靠近。”華猙在月下紅了臉,幸好天黑,祝餘不會看見。
祝餘一想也是,這兩日事兒太多,華猙跟著也安全點,反正如今也有簡陋的茅房了。
華猙舉著火把,跟著祝餘來到茅房,背對茅房站著,距離還算遠。
祝餘一手托腮歎氣道:“習慣,真是可怕。”
誰能想到,她有一日會習慣和一個人共用湯匙和筷子,上茅房還能容許華猙幫她守門,唉!習慣太可怕了。
招搖晚上睡不著,出來走走,看到了舉著火把的華猙,她也就走了過去,喚了一聲:“華猙,你怎麽還沒睡?”
“招搖?”華猙白日太擔心祝餘,竟不知招搖回來了。
招搖看了茅房的方向一眼,有人在裏麵,就是不知道是誰?
祝餘方便好後,也就出了茅房,看到招搖和華猙站在一起,竟覺得有點般配?
唔!這想法不好,心裏怪不舒服的。
“祝餘!”華猙跑過去,拉著祝餘就要回去。
“拉什麽拉!”祝餘拍開華猙的手,去了溪邊洗手,回來後對招搖一笑:“我還記得你,你來了,大家才得救了。”
雖然,當時沒有見到招搖的真容。
招搖望著祝餘,覺得好奇怪,和白日見到的那個厲害的女人,不一樣了。
“祝餘,我好困,去睡覺好不好?”華猙走過去一手摟著祝餘撒嬌,對招搖說一句:“你也去睡覺。”
招搖不知道她怎麽得罪華猙了,歪了歪頭,還是想不通,索性不想了,轉身回去了一間屋子。
“你這樣太不禮貌了,她不是你的青梅竹馬嗎?”祝餘這話可就有點酸了。
“什麽是青梅竹馬?”華猙又聽不懂祝餘說的是什麽意思了。
“就是一塊長大的兩小無猜!”祝餘被華猙帶回洞穴,氣呼呼的又去喝水。
“我沒有和招搖青梅竹馬,我和留夷是青梅竹馬。”華猙記得桃姆說過,撿了他過了三個日出,又撿回了留夷,他和留夷一起長大的。
“噗——”祝餘一口茶水噴出去,咳嗽的差點沒嗆死,扭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華猙,他和留夷是青梅竹馬?
華猙茫然的看著祝餘,祝餘的眼神好奇怪,看的他頭皮發麻,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祝餘又喝了一口水,放下杯子,望著華猙教育道:“華猙,青梅竹馬是指一男一女。其中的青梅是女人,竹馬是男人。一男一女,這樣……明白嗎?”
華猙居然看懂了祝餘的手勢,他雙手抓住祝餘纖細的手腕,把祝餘拉入懷裏,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祝餘腳一離地,下意識的雙手摟緊了華猙的脖頸,等她背後貼上石床上的獸皮褥子,眼前忽然一片黑暗。
“祝餘,我們是青梅竹馬。”華猙虛壓在祝餘身上,一手捂住祝餘的眼睛,覆上她柔軟的唇,帶著水潤的清涼。
祝餘在黑暗中瞪大了眼睛,她太吃驚於華猙的吻技突飛猛進了,這是天賦嗎?
洞穴中的溫度上升,華猙再次覺得熱的難受,氣息紊亂的離開她清甜的唇,翻身平躺在她身邊閉目道:“睡吧。”
祝餘哪裏還睡得著?這個華猙怎麽回事?為什麽突然……真是天賦異稟嗎?
華猙翻身抱住了祝餘,閉目沙啞道:“快點睡!”
“睡不著。”祝餘這是實話,她都睡一天了,又不是豬,怎麽可能還睡得著?
華猙睜開眼眸,半支起身子,低頭望著躺在他身邊的女子。
祝餘從這個角度去看華猙,忽然覺得她麵對的不在是個無害的少年,而是一個危險的成年男子。
神秘的紫眸,銀色的長發,高挺的鼻梁,豔若桃花的唇,無一處不美的危險,甚至是充滿了攻擊性。
“祝餘,你教我如何……”華猙說話間,又將唇覆在祝餘唇上淺吻,嗓音愈發沙啞:“這樣。”
“嗬嗬,我不想教!”祝餘皮笑肉不笑,心裏都想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