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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第79章反派大殺特殺

  雨絲「淅淅瀝瀝」,  冷淡的霧氣如同一層層掛了霜的白紗。

  兩人的目光穿過雨簾和霧氣,在空中碰撞。

  白大黃伸出手,  手指輕輕抵了抵自己的鼻樑,像是在抵莫須有的眼鏡。

  到這個眼熟的作,白嚶嚶的心都涼了。

  這個反派標誌『性』的作,再加上個鬣狗男人稱呼他為「沈先生」,白大黃的真實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吧!

  他是沈三味!

  可是,為什麼啊!

  在她剛剛排出了白大黃是沈三味這個選項,他突然就跳出來自己是沈三味了!

  白嚶嚶懵了。

  樹梢上,  白大黃抱著胳膊,居高臨下凝視著耿欲。

  他淡淡道:「我也是聽了這件事才趕過來的。」

  耿欲冷笑,「你這是承認了吧!」

  白大黃轉過臉,  對上白嚶嚶的視線。

  他緊繃的臉微微鬆弛,毫無保留道:「他們找到我,  告訴我,  我是什麼沈先生,他們奉了我的命令去殺你。」

  白嚶嚶抬起倉鼠爪爪,一爪子拍在了自己的天靈蓋兒上。

  來了,  又來了,白大黃的自爆時間又開始了。

  她為什麼擔憂完男主的死亡影響劇情后,又擔心因為反派的自爆影響劇情啊。

  白大黃:「可笑。」

  鬣狗男人忙道:「先生,  您就是沈先生啊!」

  白大黃:「我的可笑是我絕對不可能發布殺死白嚶嚶的命令。」

  鬣狗男人:「可是……」

  白大黃根本沒有搭理他,  自顧自道:「我想,  光是讓些人傳話過去,  你們恐怕不會聽,畢竟這世上不聽話的蠢貨太多了。」

  「於是,我就親自來了。」

  白大黃用手中的弩輕輕一拂黏在後背的金『色』長發,  長發在雨霧中微微掀,濺開水滴,他的髮絲也因為『潮』濕而光暈流轉。

  白大黃:「現在告訴我,到底是誰,通過什麼手段,命令你們殺白嚶嚶的。」

  「你們為了殺白嚶嚶又做了哪些準備和行。」

  鬣狗男人懵『逼』了。

  他白嚶嚶,又望望白大黃。

  他人也都六神無主著領頭的鬣狗男人。

  他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這位頭兒的頭兒像是反水的樣子啊。

  靠,老大反水,他們可怎麼辦啊!

  鬣狗男人驚慌道:「先生,您不能這樣,先生,您有什麼疑『惑』咱們私底下,不能在這裡啊!」

  他拚命朝周圍使眼『色』,白大黃示意這裡還站著白嚶嚶和耿欲兩個外人。

  白大黃很是平靜道:「你給我使什麼眼『色』?我有什麼秘密是白嚶嚶不能聽的?」

  「本來就是你們這些人污衊我傷害白嚶嚶,如今連我解釋也不讓我當著她的面解釋,我你們真是跟我過不去啊。」

  鬣狗男人猛一驚,瘋狂搖頭,「先生,屬下不敢,屬下不敢啊!」

  白大黃:「我你就是害我。」

  鬣狗男人都哭了。

  先生,你臨陣倒戈,咱們到底是誰害誰啊!

  合著下命令殺人的是你,現在反水不殺的也是你,你這個男人怎麼這麼善變喲!

  耿欲神情不耐,「白大黃,你又在演什麼!」

  白大黃卻著鬣狗怪物們,「你們啊。」

  白大黃垂下眼,金『色』的睫『毛』蓋住眼底的神『色』。

  「來給你們力,嗯。」

  他舉起手裡的遙控器,突然一按。

  「不!」

  「別!」

  「不啊!」

  「饒了我們吧!」

  些兇猛的怪物突然一個個跪了下去,朝白大黃猛磕頭,痛苦哀嚎懇求。

  可白大黃就像是沒有聽到似的,隨手按了一個按鍵。

  「嘭!」

  一聲熟悉的巨大爆炸聲再次響起,人群中一個鬣狗怪物的腦袋驟然炸裂,紅的白的,潑灑了一。

  所有人都驚住了。

  白大黃捏著枚黑『色』的遙控器的手抵在下頜處,歪頭問道:「你們有力了嗎?」

  他淡紅『色』的眼眸冷漠又淡然,就像是赤紅的沙漠,充斥著對生命和死亡的漫不經心。

  白嚶嚶握緊雙手,心中微微一沉。

  沒有錯了,這個樣子的白大黃像極了個在實驗室中長大,對自身利益以外的事情漫不經心的沈三味。

  《野獸戀人》這本書中最大的反派boss沈三味是一個人,不如是剔除了人類情感的計算機,他出生之前就利用基因工程將他變成最強,這使得他缺乏同理心,缺人類的情感。

  白嚶嚶深吸一氣。

  沒關係,劇情還在掌握中。

  只白大黃恢復記憶,他一定會十分痛恨這段時間的自己,以及遷怒她。

  沈三味斜倚著樹榦,拋著手裡的遙控器,「怎麼樣?不再讓你們一次煙花?」

  「不不不不,不用了!」

  「求求您了,千萬別!」

  「先生,我們知道錯了!」

  「都聽您的!」

  即便這位先生是一個反覆的神經病,小命捏住的眾人也不得不聽從。

  「喂,苟二,你快啊!」

  「對,我們之中就你知道的最多,你不難道著我們兄弟都犧牲乾淨嗎?」

  鬣狗男人苟二生無可戀道:「先生,我真的沒有騙您,這真的是您下的命令,如果沒有你能的命令,我們也不可能能調起這麼多人,利用這麼多監控渠道啊。」

  「嘭——」

  爆炸的腦步碎片迸濺到苟二的腳尖前。

  白大黃:「哎,一不小心又按了。」

  苟二雙腿顫顫,猩紅的眼眸含著一汪委屈到悲憤的淚水。

  「先生!我們接到了您傳達的秘密指令,我們都是單線聯繫的,您聯繫我們也是通過秘密渠道,這種渠道很難能夠破解的。」

  「我們也只是聽命行事,您讓我們扮作工作人員混進這個訓練場中,他的您都安排了,至於他人是如何安排的我們不知情,也不敢打聽。」

  耿欲急忙追問:「你們的組織是什麼組織?為什麼會有將你們改造成這種怪物的『葯』劑?」

  「還有你!」

  耿欲仇恨冰冷的目光落在白大黃的身上,「你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你會有控制他們頭部爆炸的遙控器?」

  白大黃充耳不聞,轉而對白嚶嚶:「總之,就是這樣,他們擅自把我當作他們的上級。」

  「誰擅自……」

  「嘭!」

  苟二著又爆炸一個的同伴,飲泣垂頭。

  先生,為什麼啊,先生,你為什麼殺我們這些給您打工的工具人啊!

  是我們不用了嗎?

  可我們難道不是聽您的命令嗎?

  苟二眼中閃過一道疑問,很想追問清楚,卻旁邊的同伴扯住了。

  同伴小聲道:「你別犯軸了,你難道沒有到先生是在努力讓個白嚶嚶不討厭他嗎?」

  「可見傳言的沒錯。」

  「對,我也聽了,是先生『色』所誤,甚至自己將學校旁的據暴『露』了,就為了給白嚶嚶增加功績。」

  苟二聽得渾身發冷。

  先生,您清醒一些啊!別人計『迷』魂了頭啊!

  可惡啊!

  苟二抬起頭,一臉仇恨瞪著白嚶嚶。

  都怪這個可惡的女人,紅顏禍水!紅顏禍水啊!

  「嘭——」

  熟悉的爆炸聲,再次襲來,苟二側臉猛一熱,似乎濺上了什麼濕漉漉的東。

  他眼珠震顫,卻不敢伸手去『摸』一把。

  人群中一個無頭屍體踉蹌倒下,因為人腦袋突然爆炸,甚至波及到了旁邊的人,讓旁邊的人都受了傷。

  此時此刻,他們如同嚇到的鵪鶉一樣,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白大黃低頭著手裡的遙控器,「咦,感覺有些不太靈敏啊,難道是進水了?」

  苟二心中狂吼:這哪裡是不靈敏啊,這分明是在警告他。

  他簡直痛心疾首。

  來沈先生真的這個妖女『迷』『惑』的不清,甚至這般護著她。

  耿欲開道:「白大黃,你假裝聽不見我的問題是不是?難道只有白嚶嚶提問你才聽得見?」

  白大黃玩弄著手裡的遙控器,淡淡道:「什麼?你剛剛問了什麼?抱歉,我在走神,並不注意到某些不人的問題。」

  白大黃抬眸注視著耿欲,「你還真是愛表現啊,難不成白嚶嚶還需你來出頭嗎?」

  白大黃撇開耿欲,白嚶嚶,「他們的組織名,我不知道,他們也從沒有過,就像我本來就知道似的。」

  「至於我是誰……」

  白大黃:「就如我剛剛所,我只知道我現在是白大黃。」

  他踩在樹枝上走到一個傾斜的樹榦邊,踩上樹榦,如同滑滑梯一樣,絲滑從樹榦上滑了下來。

  他蒼白的腳踩在泥濘的面上。

  白大黃頂著雨,一步步走白嚶嚶。

  白嚶嚶如同天敵盯上了,一也不了。

  系統:【是的啊,蛇也是很喜歡吃鼠的。】

  白嚶嚶欲哭無淚,「你就不提醒我這事兒了。」

  現在最關鍵的是以後的劇情怎麼辦?白大黃已經暴『露』了太多了,簡直就是把以後耿欲和鍾遲遲需一關關闖過才能知道的秘密直接擺在了耿欲的面前。

  話間,白大黃已經走到了白嚶嚶的面前。

  他蹲下身子,隨手將弩扔到一旁,蒼白濕潤的手指探小倉鼠。

  他的手停下,歪頭微笑,「老大,我來救你了。」

  白嚶嚶:拜託你,救救劇情吧!

  他一直保持著一個作不,就像白嚶嚶不走上他的手,他就不會收回手似的。

  雨水落在他的身上濺開細碎水花,像是在他周身蒙上了一層朦朧的光圈。

  林中他的人彷彿都按下了靜止鍵。

  白嚶嚶無奈,只得一步步走上他的掌心。

  他的掌心並沒有耿欲的灼熱滾燙,而是如他慘白的肌膚一樣寒涼。

  白大黃舉起小倉鼠,左右,端詳了許久。

  最終,他用兩根手指握著遙控器,食指輕輕戳了一下白嚶嚶的腰側。

  白嚶嚶嚇了一跳,在他掌心撲騰了一下。

  白大黃輕聲道:「這裡弄髒了呢。」

  白嚶嚶舉起手,側過頭去,卻到自己的腰間沾了一片血『色』。

  一定是他剛才炸開人腦袋時,迸濺上的血『液』。

  白嚶嚶伸手拂了拂。

  「嘭——嘭——嘭——」

  爆炸聲接二連三的響起,些怪物遲疑了片刻,才發出一片慘叫。

  可些怪物竟然沒有一個人敢來奪白大黃手裡的遙控器。

  他們只會跪在上,將腦袋抵在面上,低三下四求他。

  白大黃仍舊一邊目不轉睛著白嚶嚶,一邊往遙控器上輸入數字,隨著一個個數字滾過去,爆炸聲越來越密集。

  苟二眼睜睜著無數人的腦袋轟飛,上紅的和白的鋪成了一片,又很快雨水沖走,可是,鮮明的血腥味兒卻鬱結在霧氣中,怎麼也散不開。

  他痛苦抓著徒弟,吼道:「先生,請你饒了我們,先生,我們也只不過是聽令行事!」

  「嘭——嘭——嘭——」

  白大黃大紅『色』的眼眸沒有一絲搖,對待這些突然爆炸的腦袋甚至不如天上的禮花。

  苟二膝行而來,痛苦悲鳴:「先生,求求您,可是,個白嚶嚶真的不是東。」

  白嚶嚶:嚶嚶嚶?

  白大黃聽了這話,停住了手,紆尊降貴瞥了他一眼。

  苟二額角綳起青筋,目眥欲裂,臉上濺滿了同行者的血『液』腦花。

  「白嚶嚶她都是騙您的,她趁著您失憶,獲得您的感,騙您犧牲掉組織的事業,為她的名聲添磚加瓦。」

  白嚶嚶一臉疑『惑』。

  她個鬼的名聲啊,她巴不得名聲壞掉呢。

  苟二卻如同最忠心耿耿的老臣,指著旁邊的耿欲悲憤道:「趁著您不在的時候,她這個人,對,耿欲,拉拉扯扯,不清不楚,水『性』楊花。」

  白嚶嚶:「……」

  耿欲低笑一聲,屈著手指蹭了蹭鼻尖兒,似笑非笑道:「喲,這的還真是讓人挺不意思的。」

  苟二氣了個倒仰,「你居然還挺的!」

  苟二指指,「先生,您啊!您啊!」

  您睜大眼睛,這對狗男女啊!

  白大黃默不作聲著苟二,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苟二見他似乎在思考,覺得自己的忠言終於聽進去了。

  他掙扎道:「先生,您清楚您掌心的這個女人,這個女人她分明就是中了安全屋內的『葯』物,變成了原型倉鼠,卻想把鍋甩給咱們,是咱們陷害她的。」

  「呸,她真是血噴人!」

  白嚶嚶聽他了這話,頓時眼睛一亮。

  你是這個,我可就不困了!

  白嚶嚶:「你……你什麼?」

  白嚶嚶作出驚訝又難以置信的樣子,「我的原型是倉鼠?倉鼠!」

  苟二:「別裝了!我們知道安全屋內有娛樂用的『葯』劑,可些『葯』劑是校方準備的,我們從來就沒有碰過,是你自己不小心變成了原型,卻污衊我們!」

  白嚶嚶:「啊……啊,不可能,怎麼可能?你小聲,千萬不大聲出來,讓大家都知道了。」

  白嚶嚶不聲『色』往天上,似乎隱隱聽到了無人機的聲音。

  傢伙,即便攝像頭因為有濃霧拍攝不清楚,也請一定錄下他這句話給觀眾們聽聽!

  苟二果然不負白嚶嚶所望,他大聲喊道:「小聲什麼,你敢做不敢當嗎?」

  他大聲道:「白嚶嚶,你的原型就是倉鼠,根本不是什麼蜜獾,你騙了天下所有人,你這個大騙子,渣女,敗類!」

  白嚶嚶一臉欣慰捂著心。

  啊,太棒了,總算是解決了她一處心病。

  不是時間不對,她簡直忍不住給配合的苟二深深鞠上一躬,表達自己的謝意了。

  苟二轉過臉,對著白大黃苦婆心道:「先生,你啊,她連原型都能撒謊,還有什麼是不能謊的?她滿嘴沒有一句真話,您可千萬別她騙了,別她拖累啊!」

  白大黃抬起捏著遙控器的手。

  苟二瞳孔緊縮,急忙大喊:「先生!白嚶嚶她就是禍水紅顏啊!」

  白嚶嚶:「……」

  這個名她還真的擔當不起,畢竟她也不是什麼蘇文女主。

  系統:【傢伙,你不是嗎?】

  白大黃冷淡道:「你以前認識白嚶嚶嗎?」

  苟二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老老實實回答道:「我,我只在一個晚上她暗算,一頭撞在了電線杆上。」

  白大黃沉默半晌,忍不住道:「你是不是腦子還沒有利索?」

  苟二噎的不出話來了。

  白大黃:「她是我在意的人,怎麼感覺你像比我還了解她似的?」

  他挑眉,「你是做什麼?偷家?讓我當苦主?」

  在場眾人無不震驚著他。

  白嚶嚶默默將臉埋進了倉鼠柔軟的肚子里。

  啊啊啊,這傢伙沒有常識『亂』話的『毛』病又犯了!兩個詞是能在這種情況下用的嗎?

  苟二整個人白大黃的話嚇得面『色』慘白,他猛烈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先生,信我啊!」

  白大黃眯起眼睛,「這麼的話,你還不上她嘍?」

  苟二:「是……呃……」

  他對上了白大□□涼無情的視線。

  苟二都哭了。

  白大黃又開始隨意按遙控器。

  苟二痛哭流涕,涕泗橫流,「先生,不啊!您會後悔的!」

  白大黃冷漠道:「我可從來不會後悔,我只會讓些覺得我會後悔的人後悔。」

  白嚶嚶:你在這裡套娃嗎?

  「再了,誰允許你不上她的?」

  苟二:「……我得上呢?」

  白大黃神情更冷了,著他如同著螻蟻,「她也是你能肖想的?」

  苟二:「……媽的。」

  合著他得上不上都礙著沈先生的眼了唄?

  先生,您是教訓我就直了!

  白嚶嚶白大黃這這番話驚住了,她抬起頭,捂著臉,從指縫偷白大黃。

  大黃啊,你屬下的話,你還是聽一聽吧,我覺得你再這麼對自己大殺特殺,你清醒過來,你會成為光桿司令的。

  論一個光溜溜的你如何充當正文的最終反派大boss啊!

  白大黃卻絲毫沒有為以後打算的準備,他肆無忌憚往遙控器里輸入數字。

  些不斷爆炸的腦袋如同炮仗一般,一聲聲炸響。

  苟二痛苦捂著心,似乎馬上就流下血淚了。

  他知道馬上就輪到自己了,可是……他不服啊!他不甘心啊!

  哪怕他是真的辦錯了事情,或者辦事不利,先生處罰,他也不會這麼不甘心的啊!

  苟二膝行而來,哭喊道:「先生,求求您停手吧,您一定會後悔的,個時候,屬下就真的不在了啊。」

  「屬下不怕死,屬下怕先生你『奸』人蒙蔽,到需屬下的時候,屬下卻無法死而復生啊。」

  「先生,求求您了,您恢復記憶吧,您恢復記憶,就知道屬下是多麼用的工具了,先生!」

  他叫的撕心裂肺,白大黃卻紋絲不。

  苟二猛一撲,似乎想抱住白大黃的長腿。

  白大黃卻抱著白嚶嚶猛往後一跳,順腳抬起腿,一腿踢苟二的胸膛。

  白嚶嚶到白大黃因為過於用力,腳甚至都幾乎陷進苟二的胸膛中。

  苟二后倒飛出去,在泥里滾了幾圈。

  他匍匐在上,眼睛依舊著白大黃。

  「噗——」

  他吐出一黑紅的血。

  苟二艱難開:「先生,先生……」

  他環顧四周,周圍他的弟兄們都變成了一具具無頭屍體。

  一股憤懣炸開在他心中。

  他就像是忠心耿耿,卻君王厭棄的名將。

  苟二眼睛睜大,流出兩行血淚。

  「耿欲,白嚶嚶,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耿欲:「……」

  白嚶嚶:「……」

  傢伙,明明人是白大黃殺的,他也是白大黃踢傷的,這些帳卻全都算在了他們兩個頭上。

  白大黃:「這個時候居然還敢威脅人,嘖,你的排名太靠前了,早知道我就直接從前往後輸入序號了。」

  合著你殺人是按照從後到前的序號嗎?

  苟二:「噗——」

  他又白大黃『逼』得吐出了一血。

  白大黃:「給你個機會留句遺言,吧。」

  苟二掙扎道:「先生,我為組織立過功,我為組織流過血,我……」

  「嘭——」

  顆猙獰的鬣狗腦袋如同拍爛的瓜一樣炸裂開。

  白大黃一手溫柔抱著小倉鼠,一手擎著遙控器,淡漠道:「話太多,不想聽了。」

  白嚶嚶:這傢伙……這傢伙如果不是沈三味的話,她就把自己的名字倒過來寫!

  系統:【真是厲害啊,系統我到了什麼?大boss一人大殺特殺,全滅己方隊員,嘖嘖,超神了啊!】

  【在獄里,這些人大概委屈哭死吧。】

  「哦,對了。」

  白大黃笑眯眯將手中的遙控器塞給白嚶嚶,「喏,送你的禮物。」

  白嚶嚶四腿拚命推拒。

  我不!

  沈三味,你快清醒一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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