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第86章我對燈發誓……哐!……
鍾遲遲對著耿欲等人擺出對戰的架勢。
林貓貓急的大喊:「放下我家老大, 不許我家老大當人質!」
鍾遲遲:「哈?」
耿欲掃了眾人一眼,無奈拍了拍手, 「看來我們幾人都有一同樣的目標。」
「那麼,現在最要的事情還是……」他淺淺一笑,冰藍『色』的眸光在陽光下流轉,「……一致對外。」
他身子一轉,一隻手『插』在兜里,另一隻手指向前方由a組和b組剩下的二七人。
「我們把他們都殺光吧。」他笑眯眯說出殘忍的話。
剩下二七學生都嚇住了。
草,這是哪裡來的瘋子啊!
可這瘋子如果是以白虎為原型的耿欲的話, 那就更讓人轍了。
原本想要對抗一下的幾人,看向由耿欲和步時昴等人組成的隊伍,頓時就有想要哭的心了。
對面都是厲害的, 這還玩什麼啊,乾脆投了吧!
他們「啊啊」喊了兩聲, 然後齊齊調轉過頭, 自動自發避開了安屋前的六人,沖向了其他的軟柿子。
一時之間,安屋門前成了真正安的方。
林貓貓心神都放在白嚶嚶身上, 見鍾遲遲這麼扛著自己家頭兒,立刻不滿:「鍾遲遲,你做什麼呢!快放下。」
鍾遲遲:「不能放, 放了她就跑了。」
林貓貓握緊拳頭, 「我家頭兒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哪裡得著你來多嘴。」
林貓貓正與鍾遲遲交涉的時候, 王大寶已經繞過兩人,蹲在鍾遲遲背後,仰著頭看大頭朝下的白嚶嚶。
他伸出一隻手, 招了招,「嗨!」
白嚶嚶:「……」
「嗨你大頭鬼啊!現在是打招呼的時候嘛!快把頭兒弄下來。」林貓貓好氣數落。
王大寶伸手揪住了白嚶嚶的腦袋。
白嚶嚶瞪著王大寶。
王大寶傻乎乎一笑,「大姐頭,你的腦袋好小啊,我好像能握住。」
王大寶這副傻模樣也讓鍾遲遲忌憚不已,畢竟她不能跟一傻子較勁兒,而且,他下手輕的,把白嚶嚶弄受傷了怎麼辦?
鍾遲遲把白嚶嚶放下來,低聲:「你們看好她,不要讓他『亂』跑,畢竟這裡刀槍無眼,容易受傷。」
白嚶嚶剛剛站面上,就立刻大放厥詞,「受傷?我?開什麼玩笑,我可是白嚶嚶啊。」
她力拍了拍胸膛,「錚錚鐵骨白嚶嚶……咳咳……」
糟了,拍的太大力了,咳嗽止不住了。
可即她咳得這麼力,塞在她腮旁的棒棒糖依舊穩穩的。
系統:【這底是一種什麼樣的乾飯人精神啊。】
白嚶嚶感覺一隻厚實溫熱的手貼在她的後背上,輕輕順兩下,她的咳嗽聲總算是止住了。
她一抬頭,又碰上了眾人明晃晃的視線。
白嚶嚶:「看什麼看!」
眾人紛紛不自在移開目光。
白嚶嚶也覺得腳底下軟綿綿的,感覺不像是踩著面。
她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正踩著王大寶的腳面上,王大寶卻像是絲毫感覺不疼痛一樣,還在對著她笑。
白嚶嚶:「我……我可以站別的方。」
王大寶:「不,我喜歡大姐頭站在這裡。」
「大姐頭,只要在這裡看戲就好了。」
他伸出手,扳住白嚶嚶的肩膀,讓她微微轉過身子,而他整人就像是一張厚實的熊皮似的,站在原為她擋風。
白嚶嚶眾人層層包圍著,別說那學生不敢朝這「學霸區」攻過來,即攻打過來,也站在最前面的步時昴和耿欲二人聯手輕鬆解決掉了。
步時昴居然會跟耿欲聯手?
是她瘋了嗎?
步時昴你難忘了你身為小反派的尊嚴嗎?男主身邊那是咱們能站的嗎?
可步時昴確確實實按下了自己以往的驕縱『性』子,選擇與耿欲合作了。
白嚶嚶捂著額頭,只覺得掌心一陣陣發燙。
她想要衝進人堆里,假裝砍中,躺倒在,就勢避開最終決賽。
可是,她現在站的位置,非但外面的人攻打不進來,她裡面的人也出不啊。
她蠢蠢欲動,幾次想要試探著伸出小jiojio,可不是鍾遲遲撈回來,就是林貓貓苦口婆心勸告。
失敗了幾次之後,她已經放棄了直接衝出的想法了。
白嚶嚶冥苦想,只覺得自己的腦袋像是燒糊的晶元一樣越來越熱,她的視線也越來越模糊,就像是視野中蒙了一層水汽。
下一刻,她一陣天旋轉,就好像整世界都在為她顛倒。
她這是要暈了吧?
白嚶嚶唯一的意識還在想著——
真是太好了,這下子她可以輸了吧?
白嚶嚶身子向後倒,卻感覺自己像是陷入了什麼粗『毛』毯中,厚實又溫暖。
熊貓的胸口嗎?
真棒!
——
【員工,你應該醒來了。】
一模糊的聲音喚了昏『迷』中的白嚶嚶。
白嚶嚶就像是意識自己上班遲了似的,猛睜開了雙眼。
目之所及是一片純粹的潔白。
她眨了眨眼睛,轉過腦袋,總算是看了貼滿了綠『色』花草粘貼畫的牆壁。
這樣的牆壁有熟悉,這不是醫院嗎?
她怎麼來醫院了?
之前斷片的記憶新湧入白嚶嚶的腦海。
白嚶嚶心:她當場暈倒了,這次的比賽應該是輸了吧?
而且,她的原型已經暴『露』在大眾面前,大眾應該都對她產生了憤怒,各種流言蜚語紛至沓來。
白嚶嚶伸了懶腰,心滿意足:「感覺事情完成了大半呢!」
她開心醫院裡的子將自己捲成了一蛋糕卷,然後,她這倉鼠蛋糕卷繼續在床上滾來滾,玩的特別開心。
系統:【成人的快樂就是這麼簡單。】
白嚶嚶:「之後我就收拾收拾離開宿舍,然後溜大街就行了。」
「劇情進行這裡,耿欲和鍾遲遲對我的討厭也該提上日程了。」
「該怎麼才能讓他們兩討厭我呢?」
要踩在他們的底線上舞,狠狠踩他們的痛嗎?
白嚶嚶忍不住吹了吹散開后,糊臉上的頭髮。
兩人的痛都明顯啊……
「咚咚——」
門突然人敲響了。
白嚶嚶有好奇來人是誰,正想要把自己從子里解開,就見門一下子人推開了。
裹在子里難以掙扎出來的白嚶嚶與范蔡多四目相對。
白嚶嚶:「是你?你怎麼進來了?」
范蔡多左右看了看,『露』出抱歉的神情,「對不,我是聽了你的消息,所以想來看看你。」
「住嘴!」白嚶嚶作出一副戳痛處的模樣,「不許說了,不許再說了!」
范蔡多乖巧閉上了嘴。
白嚶嚶:「滾出,不要讓我說第二遍,我一定要你好看……」
白嚶嚶正想要扔什麼東西烘托一下氣氛,然而,她的手臂緊緊束縛住了,怎麼也掙脫不出來了。
這特么就尷尬了……
白嚶嚶只能對著硬演:「你別『逼』我動手,快出。」
范蔡多歪歪頭。
白嚶嚶:「你再過來,我就真的動手了啊,我要動了啊!」
范蔡多一步步靠近,大著膽子站在了她的床邊。
白嚶嚶:「……」
這子為什麼這麼結實,還裹得這麼緊啊,她現在簡直就像是束縛衣束縛住的精神病人。
垂頭喪氣白嚶嚶:qaq
范蔡多低聲:「我知你心情不好,如果我能讓你開心一的話,做什麼我都可以的。」
他雙手捏著保溫桶的提手,將保溫桶提自己下巴處,睜著一雙無害的眼睛,溫柔看著白嚶嚶。
白嚶嚶偏過頭:「嗤,我不需要!」
范蔡多又上前一步,輕輕伸出手。
白嚶嚶瞪大眼睛,「喂!」
他指尖捻黏在她唇上的一根長發,輕聲:「對不,但是我看你好像難受……」
「有關係的。」他對著白嚶嚶努力笑來,「小動物的世界也有趣,我可以帶你一適應。」
「而且,小動物也不是對猛獸毫無辦法,我們也有多以弱勝強的法門,我都可以告訴你。」
他不好意撓了撓鼻尖,「我給你帶了一粥和小菜,都是病人能吃的。」
「但是,現在的話……」他腦袋一歪,可憐兮兮:「能借我一方躲一躲嗎?」
「我是背著胡狸來的,想我剛站在病房門口,就見他過來了。」
白嚶嚶無奈了,「那你還在這裡愣著做什麼?」
「嗯。」范蔡多歡喜應了一聲。
好像能得一句好聲好氣的回復,他就已經滿足了。
他知白嚶嚶在這時候心情不好,也體諒她。
他蹲下身,似乎想要往床底下鑽。
白嚶嚶「嘶」了一聲,「你看嗎?醫院裡的床跟家裡的床看不一樣,醫院床的床單都掖入床板下面,不會讓床單碰面,你鑽床下面,簡直一眼就發現。」
范蔡多又奔著窗帘了。
白嚶嚶頭疼:「不行,窗帘是白『色』的,還透光,陽光一晃,人影顯示的明明白白。」
范蔡多看向了病房內的廁所。
他看了一眼手中的保溫桶,將病床的床頭櫃打開,把保溫桶塞了進,然後自己跑進了廁所里。
范蔡多剛關上廁所的門,病門就一下子推開了。
滾在子里依舊無法掙脫的白嚶嚶瞪著胡狸,「你進來之前就不知要敲敲門嗎?」
天啊,她為什麼要保持著這造型見他們啊!好丟人!
胡狸恍惚看著白嚶嚶,「老大,你這是什麼造型?」
白嚶嚶:「……」
胡狸:「聽說你發燒了,好了嗎?」
白嚶嚶冷笑一聲,「還死不了,得著你狐狸給耗子拜嗎?一看就是安好心。」
胡狸忍了忍,忍住:「那是黃鼠狼和□□?」
白嚶嚶:「看看你的態度,你是不是覺得現在我就法兒治你了?」
胡狸走進來,低頭看著捲成一卷的白嚶嚶,狐狸眼中情緒複雜。
「老大,是不是哪裡搞錯了?我怎麼聽大家都在說,說你的原型是倉鼠?」
白嚶嚶:「怎麼了?我是倉鼠就做不了你老大了嗎?」
胡狸笑了,「我不是那意,只是,如果老大的原型是倉鼠的話,那就更要小心了,因為你身邊都是想要害你的人。」
他俯下身,輕聲:「只有我對老大你才是忠心耿耿,別無二心,心中有你。」
白嚶嚶:你可拉倒吧!
胡狸:「您看,貓是吃鼠的,熊貓也吃鼠,更別提那花豹、雪豹、猞猁一類的了。」
白嚶嚶睨他,「合著狐狸就不吃鼠了嗎?」
胡狸拍著胸膛:「我就不吃,我吃素!」
白嚶嚶:「……」
胡狸笑:「您也知我和范蔡多的關係,我要不是吃素,怎麼能跟他關係這麼要好呢?」
白嚶嚶輕笑。
胡狸指天發誓,「我要是吃鼠……」
他不知想了什麼,突然脖子一紅,眼神遊移。
他指著頭頂的節能燈管。
「就讓這盞燈就砸死我。」
話音剛落,天棚上的節能燈管像是什麼物砸了,「哐」的一下砸了下來。
節能燈管的下面就是指燈發誓的胡狸。
胡狸瞪大眼睛。
草!這特么就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