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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第97章你們都是我的翅膀啊,我……

  大雨擊打在傘面上,  出「撲撲」的聲響。

  白嚶嚶雙臂摟著耿欲的脖子,雙腿被他環在臂下。

  他背著她,  沿著薔薇花牆,從山上往山下走。

  一把單人雨傘替兩人遮住頭上的紛落的薔薇花和雨。

  耿欲緩緩道:「我之前被一家研究機構抓到過,他們用我做了不少實驗,雖然我從那裡逃出來了,但我身上留實驗后的痕迹。」

  白嚶嚶的腦袋磕在他的肩膀上,次卻沒打斷他的話。

  耿欲道:「從那次之後,我便擁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只不過,在下雨的時候,我整個人會變得些不對勁兒。」

  他的番話一下子提醒了白嚶嚶。

  是的,  他逃離那個實驗室是在雨夜,不知道那天生了什,  他一到陰天下雨的時候,  『性』格都會所變化。

  耿欲低笑道:「如果我一會兒發生了什變化,你可別害怕。」

  「我雖然一直不喜歡自己身上實驗留下的能力,但次也因為過於敏銳的嗅覺,  一路找到了你所在的位置。」

  白嚶嚶驚了。

  種嗅覺該多敏銳啊,竟然能夠一路從學校找到山頂別墅里。

  「我想要進別墅,卻發現個別墅四周戒備森嚴,  甚至還暗安裝了麻醉劑等特殊『葯』劑,  正在我想如何進去才好的時候,  我看到從山下駛來一趟車隊。」

  「車隊里的車有的裝人,  的裝食物,的裝衣服樂器。」

  他冰藍『色』的眼眸閃閃發光,「我便想到了一個主意,  混入其中。」

  白嚶嚶恍然大悟:「你……是那個銀髮男人!」

  耿欲背著白嚶嚶,不好意思地點點頭,「我能短暫變成更成熟一些的樣子,所以,我就變了,換上了車子裡面的衣服。」

  白嚶嚶盯著面前灰白的頭髮,「可是,你的頭髮是灰白『色』的。」

  耿欲:「你應該看到過我的原型了,沒有對比過我變成老虎時『毛』皮的『色』澤?」

  白嚶嚶心道:那我可記得清清楚楚。

  「你的老虎『毛』白白的,些泛著銀光……」

  耿欲:「我之前的頭髮確實是銀白『色』的,只不過在實驗室里被注『射』的『葯』劑多了之後,頭髮就始變成種顏『色』了。」

  白嚶嚶攥緊手指,擔地看著他。

  耿欲笑了一下,「當時我真是沒用,被他們隨意做實驗,好歹我也是有白虎原型的人,可見,原型是什樣的根本就無關緊要,蟻多咬死象,如果配備更厲害的裝備,一隻螞蟻也可以單挑一頭大象了。」

  白嚶嚶無奈地彎了彎嘴角。

  都什時候了,他居然還在拐著彎兒安慰她。

  「換完衣服后,我看他們都帶著絲巾,便也拿了一條絲巾蒙住了眼睛,好在絲巾並不厚,即便蒙住了,我也能依稀看到人影,更何況我其他感覺器官很敏銳。」

  「說起來也奇怪……」耿欲似乎陷入了什思考。

  「什?」白嚶嚶追問。

  耿欲:「我打扮成那副樣子后,他們似乎把我錯認成什人了,對我禮有加,根本就不對我多加阻攔,甚至無論我去哪裡、做什,他們都直接綠燈。」

  「難道我長得很像一個跟他們有關係的人嗎?」

  白嚶嚶回想耿欲一頭銀髮長發,打扮成熟,又雄『性』氣息滿滿的模樣,即便是她,看到他的第一反應也以為自己新遇見了那個主動遞她名片的「沈三味」。

  明明知道沈三味就在這棟別墅里,他們還對另一個「沈三味」恭敬有加。

  看來這個「沈三味」的地位不低啊。

  那那個「沈三味」是誰呢?

  白嚶嚶忍不住想到了自己剛剛看完的番外篇中的人物。

  一個人就是這惡趣味,出外行走也要扮作自己兒子的模樣,故意給自己兒子抹黑。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吧?

  她該不會幸運,隨隨便便一遇就遇到了應該在番外篇才碰到的boss爹吧!

  耿欲將自己扮作銀『色』長發男人與她相遇的情形跟白嚶嚶都說了一遍。

  之後,他稍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猶豫什。

  白嚶嚶奇怪道:「就憑著寥寥無幾的接觸,你就能知道我的腳受傷了嗎?特地揣了『葯』在路上等著?」

  耿欲輕咳一聲,耳垂通紅,欲蓋彌彰道:「反正……反正……我就是知道。」

  白嚶嚶:「如果我早上沒有下來怎麼辦?你就一直等著嗎?」

  耿欲:「那也只好等著了,畢竟,我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帶你回學校。」

  白嚶嚶的手指揪住他的衣領,低垂著頭,輕聲道:「謝謝你了。」

  「即便以後會對你做抱歉的事情,我也會懷著對你感激的情去做的。」

  耿欲一下子氣笑了,「喂喂喂,就不能不做嗎?」

  白嚶嚶眨眨眼睛,搓了搓泛涼的手掌。

  不做的話,怎麼走劇情呢?

  雖然現在劇情已經支離破碎了。

  白嚶嚶忍不住問系統:「我樣真的不算是扮演失敗嗎?現在劇情線全都崩了吧?」

  系統:【咳,可以拯救,員工,你努努力,拯救一下吧。】

  白嚶嚶奇怪道:「我都弄成副樣子了,你們難道就沒領導來訓我嗎?也不扣錢嗎?」

  系統:【上面還在研究中……】

  白嚶嚶:「你糊弄學研究生畢業了吧?也太糊弄我了吧,即便我想要相信,可是,我現在真的是連自己騙自己也做不到了。」

  系統沉默半晌。

  白嚶嚶在頭腦中道:「我總覺得你們似乎有一群人在默默看我笑話。」

  系統是沒說話。

  白嚶嚶驚訝,「該不會真是一圈人在看我笑話吧?」

  系統:【不是,不是!不是這樣的!】

  【員工,我們承認我們公司對你扮演工作放任的意思,因為我們發現樣能激出你最大的能力,而我們也想要嘗試甜文女主扮演反派女配的劇情會在觀眾中引起什樣的反響,才沒有對你多加束縛。】

  【可以說,只要你能將劇情引導到最後的結局,過程……都好商量。】

  白嚶嚶:「哎?好事兒?」

  系統:【就是這樣,我們就想要看甜文女主自由發揮,所以,你看我現在都不怎麼約束你的行動了,對你的行動給予最大的支持。】

  白嚶嚶沉默半晌,「所以,我現在的任務是走劇情?如果劇情實在走不過去,就只要最終結果就行了?」

  系統:【簡單一些來說,白嚶嚶的最終結局不是被三個人同時吃掉原型,失去原型的她幾乎就約等於死亡了。】

  【樣,你只要橫死三人面前,就算你劇情任務完成了。】

  【我們的合同也就算是完成了,你可以領到你的工資,補助,領便當的紅包。】

  白嚶嚶低聲喃喃:「樣……還真是簡單,我就不需要故意去惹怒他們三人,只要把之後的劇情點踩到就可以了。」

  可是,她橫死在他們面前的話……耿欲、鍾遲遲白大黃又會怎麼樣呢?

  會很痛苦吧?

  因為,她已經不算是無關緊要,甚至說讓他們痛恨的存在了。

  白嚶嚶現在唯一得以安慰的是白大黃已經不在了,現在在的只是冷酷無情的沈三味,沈三味不會對她的死有絲毫動容的。

  白嚶嚶低聲道:「我知道了。」

  如果不想自己的死亡帶給別人巨大的傷痛,那就只能淡化自己的存在,讓他們不會因為自己的突然不在而痛苦。

  是讓他們討厭她吧。

  面對討厭的人的死亡,他們才不會那麼痛苦。

  ……

  耿欲一直將白嚶嚶從山路上背下來,中途甚至都不停歇一下。

  白嚶嚶忍不住感慨耿欲的體力真是好的過分。

  等到山下能夠通計程車的地方,白嚶嚶拍著他的肩膀,讓他把自己放下來。

  耿欲蹲下身子,肩胛骨用力。

  他的後背隱隱些濕,從白『色』的襯衫中透出肉『色』的蝴蝶骨,那兩塊嶙峋振翅的蝴蝶骨粘著因為打濕而微透的襯衫,就像是白『色』的蝴蝶要從他的身上飛出來。

  白嚶嚶輕輕呼出一口氣,白『色』的霧氣與蝴蝶一接觸,蝴蝶微微顫動翅膀。

  他轉過頭,冰藍『色』的眼眸里也彷彿下了一場雨。

  白嚶嚶:「謝了,耿欲。」

  耿欲從她努力裝出若無其事的話語中聽出了歉意,他淡定道:「也沒什,畢竟我『摸』到他別墅中來,也不僅僅是為了你。」

  白嚶嚶猛地一震。

  是耿欲的劇情線嗎?

  耿欲平靜道:「我也很想知道,當年抓住我做研究的研究室背後之人到底是誰,我懷疑就是他。」

  白嚶嚶垂眸,「所以,他手裡是真的那種讓弱者變強的『葯』劑嗎?」

  來吧,耿欲,請討厭我吧,請以後千萬千萬不要因為我而痛苦。

  沒有等到他的回答,白嚶嚶卻感覺到手腕猛地一熱,像是被燒紅的烙鐵鉗住了。

  她抬起頭,卻與他的視線撞在了一處。

  耿欲目光咄咄道:「你難道忘記我們看到的那些個怪物嗎?」

  「也許,那就是使用了『葯』劑的結果,即便是那樣,你也要變強嗎?」

  白嚶嚶仰起頭,堅定道:「沒錯,即便變成怪物,我也想要變強。」

  「因為這個世界就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界,只有變強,才能擁有一切。」

  耿欲:「並不是這樣的。」

  「變強並不能擁有一切。」

  「我……我難道就不是證據嗎?我難道沒有變強嗎?可我得到了什,只有日復一日的噩夢,每個雨夜都會變得殘暴。」

  耿欲的手如同變成了虎爪一般,死死地抓住了她瘦弱的肩膀。

  「強不僅僅是身體上的啊,明明心變得強大更加要。」

  白嚶嚶怒吼道:「身體強才要!原型是倉鼠的我一無是處,你難道沒有看到嗎?」

  耿欲皺緊眉,神情隱忍:「你應該明白的啊,我一直以為你才是最明白的,因為你對每一個人的善意與包容,才讓他們即便知道你是倉鼠原型,也依舊喜愛你啊。」

  耿欲瞪著白嚶嚶,道:「你沒有感覺到嗎?你到底受到了多少人的喜愛?」

  「我們喜歡你是因為你是蜜獾原型?不是,根本不是啊,我們喜歡的是你個人!」

  「你即便是倉鼠,是兔子,是鵪鶉,我們都一如既往喜歡你啊!你到底明不明白!」

  耿欲的大聲怒吼簡直震懾住了白嚶嚶。

  白嚶嚶僵住了。

  我、我只是要跟你決裂啊,你怎麼突然代表眾人說了樣的話。

  白嚶嚶只能狼狽地撇頭,「不明白,不了解,我只知道,我要變強!」

  說罷,她一把推開耿欲……沒推動。

  她將傘塞進耿欲的懷裡,扭頭就要跑。

  可是,沒有跑上兩步,她突然感覺到背後一涼,彷彿被猛獸盯上了。

  她下意識一個急轉彎。

  「嘶——」

  鞋底與積水地面發出摩擦聲。

  白嚶嚶下意識回頭,竟見到耿欲長腿輕輕一劃,收住了因為撲向她而劃出去的腳。

  他擎著傘,用力地看著她,似乎要對她說什。

  「白嚶嚶,我一句話一直想要對你說。」

  不可以啊!

  絕對不可以!

  白嚶嚶知曉耿欲接下來要說什,可她不能讓他說,說出來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

  今天她才剛剛得到了他的溫暖,不能轉過頭就來傷害他。

  白嚶嚶掉頭就跑。

  耿欲莫名其妙,「喂,你跑什?我什都沒說。」

  你要說出來了,那還的了?

  白嚶嚶閉著眼睛大吼:「我突然響起一件要緊的事情,拜拜了您嘞!」

  耿欲氣笑了,「你是知道了吧?」

  「你停下來好不好?你的腳上的傷泡進水裡了。」

  即便她腳上的傷口泡在雨水裡,她也不能讓他說出那幾個字來。

  將來她終究會讓他傷心的,能少一分就少一分吧。

  白嚶嚶一路狂奔,得時不時躲避他突然撲過來。

  可是,漸漸地,兩人都不說話了,雨水中只能聽到兩人粗的呼吸聲。

  終於,耿欲猛地一蹬地面,撲向了白嚶嚶。

  肌肉凌厲的手臂攬住了她的腰肢。

  白嚶嚶只覺得自己像是在地鐵站逃票,一頭撞在了地鐵站檢票口的鐵柵欄上。

  鐵柵欄還將她往回撈。

  滾燙的柵欄透過單薄的衣衫燙傷了她的肌膚。

  白嚶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下一刻,她整個人都被攬進了一個寬闊的懷抱里。

  耿欲從身後,像是一張滾燙的電熱毯一般,裹住了她。

  他雙臂抱緊她,緊緊的,不允許她一絲掙扎。

  她的頭皮能感覺到他嘴裡呼出來的熱氣。

  他的胸膛劇烈起伏,跳飛快,臟一下又一下穿過皮肉震『盪』在白嚶嚶身上。

  耿欲低啞著聲音說道:「我都說了,下雨天我的『性』子會所變化,可你每次非要在雨天招我。」

  白嚶嚶:全都是意外啊!

  耿欲:「你不想聽?好,我不說。」

  「那你就記住了。」

  他呼吸滾燙,唇抵在她的頭髮上,聲音顫抖著穿過她的頭皮,似要深深印在她腦子裡。

  「我,耿欲,一直覺得你的強大與你是不是蜜獾,身體是否強大,毫無關係。」

  「你現在就是倉鼠,不是嗎?」

  「但是,我卻感覺你正在我謀殺我。」

  白嚶嚶瞪大了眼睛。

  污衊,純屬污衊!

  他低笑一聲,彎下腰,將臉埋進她的后脖頸。

  他『潮』濕的額頭與她濕潤的脖頸貼在一處。

  「你謀殺了我的……」

  他張口,像是呼吸,又像是嘆氣。

  「……唉……」

  一聲,究竟是唉,是愛,在雨中膠著著,再也分不清。

  白嚶嚶閉上眼。

  她該怎麼辦?

  怎麼樣才能不傷害到一顆驕傲又卑微的?

  怎麼樣才能不會讓對她施以溫柔的人感到痛苦。

  「我說,你們兩個還要在這裡演電視劇演上多久?」一個不耐煩的聲音突然響起。

  白嚶嚶立刻抬頭,只見路邊的鐵欄杆上,站著擎著一把黑傘的鐘遲遲。

  鍾遲遲神情冷漠,掃了一眼濕透的白嚶嚶后卻勃然大怒。

  她毫不客氣道:「耿欲,你個二貨,沒用的男人,你就讓白嚶嚶這淋雨嗎?要你個屁用啊!」

  鍾遲遲從欄杆上跳下,兩三步來到白嚶嚶面前,她撩開身上杏『色』風衣,將帶著熱度的風衣包裹住白嚶嚶。

  她按著白嚶嚶的后腰,一下子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裡。

  白嚶嚶與香香軟軟的小姐姐一下子貼在了一起。

  頗男友力的鐘遲遲,用自己的風衣裹住白嚶嚶,舉著傘,打了個響指。

  「走,回學校去。」

  白嚶嚶抱緊鍾遲遲的腰,整個人都快陷進她的溫暖里去了。

  「我、我一個人可以的。」

  鍾遲遲:「但是,我不可以。」

  鍾遲遲:「我怎麼可能將你一個人丟在這裡?」

  她瞥了一眼耿欲,對白嚶嚶道:「既然你跟原來宿舍樓里的女生產生了矛盾,那就搬到我那裡,跟我住一起,我們睡同一張床。」

  白嚶嚶:「……」

  等等,劇情是不是有哪裡不對勁兒。

  耿欲立刻反應激烈道:「不行,我不同意!」

  鍾遲遲冷笑一聲,「里你什事兒啊,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吧。」

  耿欲沉聲道:「鍾遲遲,你居不良啊。」

  鍾遲遲:「怎麼了?我就是喜歡白嚶嚶,想要跟她貼在一起睡覺!」

  她正大光明,直來直去道:「我喜歡她!」

  她按著白嚶嚶的小腦袋,低頭道:「你喜歡我嗎?」

  白嚶嚶驚了。

  等等,是告白嗎?是告白吧!

  沒想到啊,沒想到,好不容易躲過了耿欲的告白,竟然沒躲過鍾遲遲的告白!

  可是,為什啊!

  白嚶嚶一腦門問號。

  等等,男主喜歡我?女主也喜歡我?

  白嚶嚶越無法理解了,她究竟什時候拿了萬人『迷』的劇本?

  系統:【員工,果然交你以後,整個劇情都變得好看了起來。】

  白嚶嚶:「……」

  耿欲怒道:「鍾遲遲!你在說什!」

  鍾遲遲毫不客氣道:「你的思我也知道,怎麼?你不敢大聲說出來嗎?」

  耿欲:「沒什不可說的,畢竟,我的思她都知道。」

  鍾遲遲眼神一沉。

  耿欲臉『色』也陰沉一片,兩人似乎要在此處打起來的模樣。

  白嚶嚶:她明明想讓兩個人都討厭她的,卻莫名其妙得到了兩個人的喜歡,樣的話……

  她有一個好主意。

  白嚶嚶閉上眼睛,默默感謝兩人的喜歡,又道了聲歉。

  而後,她睜眼,跳著腳,一左一右攬住了耿欲鍾遲遲的肩膀。

  兩人一臉懵地轉頭看向白嚶嚶。

  白嚶嚶努力作出花花公子的油膩表情,流里流氣道:「唉,何必爭吵呢?我為什非要在你們之中選一個呢?明明我們可以幸福的在一起啊。」

  她歪歪頭,嘿嘿一笑,「你們兩個,我全都要。」

  耿欲鍾遲遲不約而同,同時瞪大了眼睛。

  效果了!

  白嚶嚶暗暗高興,卻見兩人像是被震住了一般,誰都沒說話。

  系統幽幽道:【看來要加大計量。】

  白嚶嚶暗暗點頭。

  她一狠,一跺腳,閉上眼睛,左轉,「啾」的一口吻在了鍾遲遲的臉上,右轉,「啵」的一下親在了耿欲的……下巴上。

  耿欲也太高了吧!

  下子,兩人彷彿變成了千年雕塑,全都一動不動,眼睛幾乎要瞪脫眶了。

  白嚶嚶攬著二人,弔兒郎當道:「你們都是我的翅膀!以後要記得平共處啊。」

  「畢竟,像我優秀的人總是少不了人喜歡的,一個男人或者一個女人也配不上我,我可不會為了一朵花,放棄整座花園,你們以後要學的賢惠一些,要跟其他兄弟姐妹和平共處,知道了嗎?」

  她努力演繹出一個油膩無用且花心的渣。

  她就不信,樣他們還能不討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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