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她不是親生的(2)
病房的門被人敲響,她想都沒想,直接說了一句“進來。”
護士拿著一係列的工具進來,有些小心翼翼的走到她的跟前,說了一句“夏小姐,那個陳醫生吩咐了,我來給你抽血。”
“好,來吧。”慢慢的起身,護士見狀,趕緊走過去把她扶起來。
她才剛剛起身,門口那裏就有動靜了,眨眼,那個帥氣高大的身影就已經走了進來。
“你怎麽這麽快就回來了?”她看著他,自然是忍不住的笑意,嘴角都像開了花似的。
“沒辦法啊,心裏住著一個人,這魂還在這呢,你說怎麽辦?”見她滿麵春風的那般模樣,他心裏開心,忍不住就想逗著她玩。
一旁的護士的表情卻亮了,她睜著一雙大眼看著慕俞澤,她在這裏也工作了好幾年了,可以說是陳深的得力助手,自然見慕俞澤的數量多的很,但也從沒見過這個男人這般調皮的模樣。
“怎麽了,翠翠,還需要陳深教你怎樣紮針嗎?”慕俞澤見小護士拿著個針一直在那裏看著他發呆,語氣有些壓低了,說道,心裏竟有些害怕夏易欣會誤會。
“哦,不是,不是,隻是從未見先生這樣調皮過,怕是隻有夏小姐能有這樣的能力了。”翠翠自然是個聰明人,不然也不會在陳深身邊呆那麽久,她娓娓道來,不僅不得罪人,還把每個人都說開心了。
“說什麽呢?”夏易欣都害羞了,不好意思的自己低下頭鼓搗了一句。
“好了,夏小姐,會有一些疼,你要忍一下哈。”翠翠說道,就用酒精球在她的胳膊上擦拭著。
“沒關係,我這皮糙肉厚的,你隨便紮。”夏易欣回應她道,不過看的出來她還是有些難受,因為頭上的疼痛加上身上個別處的疼痛,這樣一直支著身體讓她難以承受的。
慕俞澤的心裏一痛,趕緊走過去,讓她整個人全部都靠在他的身上,給她足夠的力量支撐,夏易欣瞬間就感覺舒服了許多。
對麵是翠翠羨慕的眼神,不過,針紮下去的那一刻,夏易欣還是疼的眉頭皺起,閉著眼睛不禁痛出了聲。
“好了,夏小姐,您稍等一會兒吧,一會檢查結果出來了,應該是陳醫生親自給您送過來。”翠翠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就趕緊離開了,因為屋子裏兩人的眼神簡直就是要膩死個人。
“好,謝謝。”夏易欣禮貌性的回了一句,白眼看了一眼在她腰上動來動去的那隻大手。
“你,想幹什麽?”夏易欣淩厲的眼神掃射過去,這個男人可真是的,她雖然沒什麽大事,可這也算是傷的嚴重,雖沒有到不能動的地步,可這也不能一上來就那個吧。。。。。。
“寶貝兒,你就不想念我嗎?”我可是想念你了。”慕俞澤迷離的眼神看著她,從她的身後摟著她,緊貼著她纖細的腰,薄唇咋她的耳邊吹著氣,不停的撩拔著她,讓她整個人感覺坐立難安似的。
“你,起來,真的是,你那個腦子裏一天到晚除了這個,還有別的嗎?真的是。”夏易欣輕輕的推開他,有些氣憤但又有些羞澀的說道。
“寶貝兒,你真的不想我嗎?可是人家就是想你了怎麽辦。”他突然就變得娘娘的腔調,說這些肉麻的話,也實在是讓夏易欣忍受不了。
“你,我還養身體呢,哎呀,實在是痛。”夏易欣假裝裝作一副疼痛的樣子,捂著頭部逼真的說著。
“哪痛啊,我去叫陳深過來給你瞧瞧。”慕俞澤一聽到她說痛兩個字,立馬
神經就緊張了起來,趕緊起身。
夏易欣不自覺的輕笑,看著他這個極力隱忍著自己的欲望的樣子還要擔心著她,實在是讓她看的有些不忍心啊。
“算了,那個,你想的話,就給你這個機會好了。”最終,夏易欣還是不忍心,跟他說了一句這樣的話,反正兩個人已經結婚了,就差個婚禮沒有辦嘛。
“你到底哪疼啊,啊?”他還是不敢相信,就一直皺著眉頭查看著她的身體,作勢要叫陳深過來。
被她一把拉住“哎呀,真的沒有哪個地方疼的,剛才是騙你的啦,你看,我這精神不是好的很嗎?”
夏易欣趕緊拉住慕俞澤,無奈的說道。
“真的沒關係嗎?”慕俞澤還是有些不相信,又疑惑的問道。
“真的沒關係,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嗎?”夏易欣來回擺了擺身子說道。
慕俞澤看向她,歎了一口氣,在她柔順的頭發上落下輕輕的一吻,隨即往下,愛憐般的經過額頭,鼻子,嘴巴,一直往她的脖頸處流連忘返。
而且他是從後麵抱著她的,整個人炙熱的身子是貼著她的後背的,他一直親吻著她脖頸的位置,濕濕的,又有些癢,弄的她整個人有些難受,整個頭都是半仰著的。
可是她這樣的姿勢更加的讓慕俞澤心裏的防線崩塌。吻也開始變得急促起來。
大手在她的病號服下麵來回的摸索著,本來就沒穿內衣的她更加的方便了他的作案。
大手抓住她胸前兩個圓潤的部位,來回的揉搓,弄的她的全身戰栗,一下子就起了反應。
門砰的一聲被人打開,驚呆了病床上的兩個人。
“那個,那個,我啥都沒看見啊,你們繼續,繼續。”陳深一進來,看到的舊手機這樣的一番景色,實在是有些讓人難堪,他捂著眼睛尷尬的說道,趕緊退了出去。
心裏想著,“這個慕俞澤真的是,就不能控製一下他男人的欲望,這什麽地方,就敢在這裏,真的是。。。。。。”
慕俞澤和夏易欣兩個人麵麵相覷,一臉尷尬的神情。
“陳深,你給我進來。”慕俞澤的眼裏都快要冒出火來了,氣的怒吼道。
“那個,你們,你們完事啦,不是吧,這麽快,我不會長針眼吧。”陳深一進來就囉囉嗦嗦的說了這麽一大堆的問題,還用手捂著個眼睛,隻露出一個小小的縫隙關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