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身世
夏易欣實在是太想知道自己的身世到底如何了,可是每一次慕俞澤這樣的態度,真的是讓夏易欣很是無奈。
終於等到了慕俞澤休假的時候,這一天夏易欣的態度格外的好,不僅親自下廚做飯,還給慕俞澤道上了酒,希望慕俞澤喝多了以後能夠把這件事情告訴自己。
雖然說夏易欣也不是很有把握,但是一般的男的喝多了酒總是會亂說話的。
以前的時候慕俞澤喝多了,也時不時的會對自己說一些令自己震驚的事情。
然而夏易欣沒有想到的慕俞澤這一次倒是喝多了,可是心思完全都不在夏易欣想要知道的事情上,慕俞澤拉著夏易欣說了好多的話,夏易欣試圖把慕俞澤往身世上引。
“你應該是知道吧,我的身世到底是有什麽你就告訴我好吧,告訴我的話我也就不會在這樣的煩你了。”夏易欣一遍一遍的說著,慕俞澤卻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是捧著夏易欣的頭緊緊的吻了上去,堵住了夏易欣的嘴,夏易欣推著慕俞澤卻怎麽也推不開。
到了情動之初,慕俞澤索性一把將夏易欣攔腰抱起,不管夏易欣怎麽捶打慕俞澤的被都沒有任何的作用,慕俞澤用腳帶上了門,就把夏易欣丟在了床上,整個人的身子就壓了上去。
“慕俞澤你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還沒有告訴我身世的事情呢,不可以。”
可是夏易欣的喊叫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這種夏易欣都有些後悔了,自己這簡直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挖坑給自己了,慕俞澤的舌頭堵住了夏易欣的嘴,慢慢的夏易欣的身子失去了力量,已經完全都淪陷在了慕俞澤的身下。
慕俞澤強行的要了夏易欣,這讓夏易欣很是難過,明明想要和他拉開距離的看著身旁熟睡的慕俞澤,夏易欣,小心的給她蓋上了被子,自己則默默的衝了澡離開了。
第二天來的時候,慕俞澤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感覺頭格外的疼,躺著看四周就隻有自己一個人,對昨天的事情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了。
夏易欣這天正在花園裏麵休息,就有人通報說自己的父親來看自己了。
夏易欣挑了挑眉毛,很是疑惑,他怎麽可能來看自己呢。夏易欣嗅到了陰謀的味道,不過還是命人把夏父給帶進來了。
“你怎麽突然來看我了事?又有什麽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夏易欣的語氣淡淡的,根本就不看夏父的眼睛。
夏父清了清嗓子。“我知道你一直想離開這裏,這個忙我可以幫你。”
夏易欣現在更加疑惑了,夏父一向都對自己不好,他怎麽會突然這樣子要幫自己呢,絕對是有什麽事情。
“也不用兜圈子了,你就直說吧,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我看一看在不在我的能力範圍之內,而且你突然這樣的好心,卻時是讓人挺懷疑的。”
夏父冷笑一聲,看著夏易欣。“既然如此嗯。那我也就不必和你兜圈子了,隻要你和慕俞澤正式的離婚,並且把夏氏集團的股份轉回來,那麽我就可以幫助你離開。我知道你不想待在這裏,但是你現在已經完全被軟禁了,自己是沒有辦法走的。”
夏易欣想了想,確實這一直是自己的想法夏父的一番話正中自己的心事,這股份自己根本就不稀罕,隻要能夠離開慕俞澤就行。
“可以,不過我我還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要把我的身世告訴我。我要知道我自己究竟是什麽身世,不然我不會把股份轉回去的。”
夏父一聽夏易欣的要求這麽簡單,便很樂意告訴夏易欣,畢竟就這麽幾句話的功夫就能夠讓夏易欣推,讓這對夏父來說並不是什麽難事。
不過夏易欣也並不傻,是不可能就這樣輕易相信夏父的。
“當初,你還在繈褓之中的時候就被丟在了家門口,並且身上還有一個玉佩。具體你是什麽身世?那就要你自己去尋找了。畢竟現在我已經把信物給你了。多的我也不清楚。”說著夏父就把這個玉佩遞給了夏易欣。
夏易欣也不能夠確定,他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好了,現在我已經告訴你,想要知道的,你也該股主權轉讓給我了吧,而且還要在你和慕俞澤的離婚協議上簽字。”
夏易欣沒有想到夏父這麽迫不及待。“等到明天的時候再給你這些東西,畢竟我現在什麽都還沒有準備,立刻之間我拿什麽簽字?”
“不用準備了,我都已經替你準備好了,你隻需要在上麵簽上字就可以了。”
夏易欣喵了一眼,這個人竟然把什麽都準備好了,看來是居心叵測,早有打算。
夏易欣假意同意同時悄悄的給夏母的糕點盒子中發送了求救的信號。
夏母一下子就收到了這個消息,立馬通知了韓束珈。
現在韓束珈已經知道了,夏易欣的是情侶主就放心多了,在這邊和夏父周旋著離婚事宜以及計劃出逃的路線。
“這些事情都確定好了,以後我才會簽這個字,萬一我簽字了以後你又反悔,那我豈不是落入了你的圈套之中?我現在絕對是不會這麽傻了,如果我沒有得到我想要的,那麽你也別要得到你想要的。”
夏父的眼睛一瞪,露出凶光來。“你現在怎麽這麽的不識好歹,我都已經說了會幫你,你還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而且我不是都已經告訴了你的身世,怎麽可以這樣說話不算話?”
能夠讓夏父這樣的生氣是難得,雖然他以前沒少對自己進行冷暴力。“我的要求是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也就是自己的父母到底是誰。可是你隻告訴了我我是怎麽來的,並沒有說明我的身世。”
夏父冷冷的看著夏易欣。“我告訴你,你最好不要不識好歹,否則到最後我也不會幫你的,就讓你一輩子困死在這裏,看還有誰能夠救你出去。”
夏易欣不理會夏父,隻是自顧自的說著。“我還有一個要求,在我走之前你必須得帶我去。”
“說吧,你又有什麽幺蛾子,一次把話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