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0章 徹查
譚之遇的事情算是過去了,慕俞澤給譚之遇重新找了一個學校,並且和學校達成合作,他可以投資助力,但是要求是不允許學校接受譚之遇之前那所學校的任何學生。
這個學校對慕俞澤的所作所為也不是沒有了解,當然表示一定做到,榜上了這麽大一尊神,誰還會在乎那個把的生源?
不過經過這件事慕俞澤也知道了潭茉語和譚之遇到底是在什麽樣的環境下生活的,“內憂外患”這個詞用在這裏還真的不全是誇張。
“給我徹查潭茉語和譚之遇身邊的所有人,每個人我都要一份詳細資料,我要的可不是表麵上都知道的事情,我要的是別人看不到的。”慕俞澤回到酒店之後就吩咐下去。
他絕對不能再讓潭茉語和譚之遇生活在那種艱難的環境裏了,如今的這種情景也正是因為自己才發生的,他必須彌補自己犯下的錯。
不過好在潭茉語對他已經沒有以前那麽冷冰冰的了,這麽多年過去了,茉語別的沒變,這脾氣倒是見長了呢,慕俞澤忍不住翹了翹嘴唇。
給慕俞澤來送文件的助理竟然有幸看到了這如曇花一現的樣子,還以為自己花了眼睛,“慕總,您剛剛是笑了嗎?”
慕俞澤身邊的人沒有女人,全是些糙老爺們,這個助理叫蘇岩,是慕俞澤的學弟,平時沒什麽正形,但是業務很厲害,所以這也是慕俞澤為什麽能忍受他一天八頓犯神經的原因。
慕俞澤在公司向來不苟言笑,所以他身邊的人也都是麵若冰霜的,時間長了下來,整個部門應該都會變成麵癱。
偏偏蘇岩並不是這種人,他有啥說啥,絲毫不介意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整天也不知道怎麽這麽多事可以讓他嘮叨。
“慕總,如果我沒瞎,您剛剛絕對是笑了,是不是覺得最近工作太認真了,所以對我的褒獎呢?”蘇岩雙手奉上文件,臉上一副等待誇獎的表情。
慕俞澤挑了挑眉,“嗯,你瞎了。”這死孩子話太多,早晚讓人拔了他的舌頭。
蘇岩翻了個白眼,然後傲嬌的“哼”了一聲,邁著小碎步走出去,破有一種“老娘懶得和你見識”的意味。
每天告訴自己,原諒他八百次,慕俞澤懷疑近幾年自己的脾氣變好了,絕對有他一份功勞,不過很快注意力就從蘇岩身上轉移到文件上,他哪裏有多餘的精力去管男人,自己的女人還沒到手呢。
慕俞澤身邊的人都是些精英,吩咐下去的事情很快就有回複,慕俞澤大體翻了翻,直接把東西摔在地上,怒極反笑,“這都是些什麽東西!潭茉語就任由別人這麽欺負她!”
自己的女人受欺負了,慕俞澤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過了一開始控製不住的階段,慕俞澤開始仔細的想譚澈傑這個人。
分明就是個酒囊飯袋,仰仗的不過是自己姓“譚”,還有一個沒有死的爹而已,他憑什麽這麽猖狂呢?遇到慕俞澤,他的猖狂,馬上就到頭了。
“慕總,我們已經查到譚澈傑的位置了,現在在城區的酒吧,具體情況我們沒有進去,您說下一步我們做什麽?”慕俞澤派出去的人紛紛回信。
慕俞澤露出一個笑容來,這個笑容就像是長長的指甲劃在玻璃上的聲音一樣,讓人頭皮都炸開了,慕俞澤本就是一個魔鬼,隻是承著一張人皮,竟然有人忘了他是魔鬼。
“把他帶回來,我有點事情要和譚先生聊一聊。”慕俞澤看著自己的手,覺得指甲有點長了,一切都好像是最平凡的對話。
此時的譚澈傑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正在美女的胸口裏醉生夢死,“寶貝兒,你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哎呦,怎麽這麽漂亮啊……”
慕俞澤的人闖進包間的時候,譚澈傑衣衫不整,眼神都是迷離的,甚至有點看不清到底是誰破門而入,“他媽的誰啊,喝了多少啊,亂闖包間,不認識我是嗎?”
帶頭的人眉毛一挑,“不好意思,您是哪位?”這個不好意思說的有夠敷衍,可是譚澈傑卻聽不出來,他腦子裏全是酒,啥也不知道。
“不認識?你竟然不認識我?”譚澈傑推開身上的女人,一步一晃的走到這個人麵前,吹了口氣,濃濃的酒味撲麵而來,帶頭的人臉上湧現出寒意,“我可是譚澈傑,譚氏未來的董事長!”
“你也配?”帶頭的直接一巴掌打在譚澈傑臉上,剛剛譚澈傑的行為已經屬於冒犯了他,沒有卸這個王八蛋一隻胳膊是因為慕俞澤要他還有用,要不然,早就殘廢了。
譚澈傑被這一巴掌,打了個半醒,一半的酒意都散了個淨,“你他媽誰啊,竟然敢打我,活的不耐煩了是嗎?”說著就挽袖子要來一架。
帶頭的隻是招了招手,身後的人就直接把譚澈傑砸暈,裹進了麻袋裏,然後幹淨利索的走了,像是沒有來過一樣。
帶頭的冷冷的掃了一眼包間裏的姑娘,“今天的事情如果我聽到一點風聲,你們也和他的下場一樣,好好掂量,多嘴的人都沒有好下場。”
等譚澈傑醒過來,慕俞澤的耐心已經將要被耗盡,譚澈傑真的很倒黴,就在慕俞澤爆發的臨界點上醒過來,這就意味著,如果他說的做的不能讓慕俞澤滿意,他就完了。
“你認識我嗎?”慕俞澤冷冷的扔出問題。
譚澈傑甩了甩頭,四處張望了一下,很快就確定了自己的處境,聽到問題之後才看向麵前的人,這一看不要緊,嚇得他一個哆嗦。
慕俞澤滿意的笑了笑,“看你的表現,這是認出我是誰了,那就好,省去了自我介紹的環節,我做事就喜歡幹脆利索,不愛多說廢話。”
這些話聽在譚澈傑的耳朵裏,一句一句都像是索命的咒語,他一時間竟然抖的不能自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慕俞澤有點沒耐心了,也對,他除了對潭茉語和譚之遇,對誰都沒耐心,“既然認識我,就不用裝蒜,你所做的那些事,都是誰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