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2章 假冒蘇小甜的人
他黑眸愈發的深邃了,那張向來漠然如雪的臉上,竟然出現了一種悲涼的神色,夾雜著一種激動和高興,低魅的聲音都顫抖了。
「小甜……你終於回來了……」他看著那個女人說道。
而蘇小甜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如果不是周圍還有其他的群眾,她都差點會認為這都是她幻想出來的。
明明她就在這裡,可是卻出現了另外一個和她長的一模一樣的女人,更可怕的是,夜辰夕也把這個女人當成了她,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女人看著夜辰夕,似乎特別的驚愕夜辰夕的出現,臉上當即出現了慌亂的神色,似乎想要逃離,但是被夜辰夕一把抓住,沒有讓她離開。
「放手!我……我還有事情要離開了!今天你就當沒有看到過我!」女人似乎在掙扎著,可是在外人眼裡,儼然就是一副打情罵俏的狀態。
然而這對話……不就是默認了她就是蘇小甜?!
蘇小甜突然感覺這個世界上荒誕的事情怎麼會這麼多,竟然會出現另外一個蘇小甜?!
毫無疑問了,這個女人認識夜辰夕,並且……好像是在冒充她!
蘇小甜就怔愣的站在原地,看著這樣一個對於她來說匪夷所思的畫面。
為什麼?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個女人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會有人冒充她的身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那個女人,不論是什麼細節方面,那張臉簡直是和她一模一樣的,要不是就是蘇小甜,她真的會以為,這女人才是真正的『蘇小甜』。
可是重點是根本不是,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冒充的!
蘇小甜突然感覺手腳一陣冰涼,止不住的發冷,好像有什麼正在朝著她鋪天蓋地的襲來,而她卻沒有辦法反抗的那種無力。
她輕顫著眸光,看向了站在那個假冒女人面前的夜辰夕,他用那樣一種目光看著那個女人,深情的,沉重的,讓人動容的,幾乎瞎子都可以看的出來,他多麼愛這個女人。
然而……這個女人明明就是假的!
左溢在角落裡面看著這一切,他目光也不免的有一些驚愕,沒想到會在趕來之後看到這麼一副畫面。
竟然有人會和他們大小姐長的一模一樣?!怎麼會有這麼離奇的事情?!
左溢看向了獃滯的站在那裡的蘇小甜,她好像是完全沒有辦法承受這種畫面。只怕不管是誰看到這樣的場景,而且還是發生到自己身上的,都會有奔潰難以置信的情緒的。
而夜辰夕就那麼看著面前的女人,她臉上的那種慌亂和逃避都是那麼的明顯,她想要逃避他,她想要離開,可是他怎麼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沒錯!
王叔給他打的那個電話裡面就說了,王叔在夜家的門口看到了蘇小甜。
所以他立馬就派人追蹤了車子的去向,最終定格在這個餐廳裡面,天知道他此時此刻的心情,那種虛無的感覺,讓夜辰夕幾乎不太敢伸手觸碰面前的女人,生怕這又會是一場夢。
「是你……你真的回來了……」夜辰夕這麼冷漠又傲氣的人,聲音竟然有了一些哽咽的痕迹,這麼多個日日夜夜,天知道他究竟是怎麼熬過來。
在失去她的時間裡面,他都把自己鎖在一個封閉的空間裡面,看似表面根本沒有任何問題。實際上裡面早就已經潰爛,留下了一種深入骨髓的傷疤。
恐怕誰也沒有辦法想象,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可以擁有更好的人的男人,值得一切最好的男人,內心深處,卻深愛著一個女人。
他輕顫著手,緩緩放在她的臉上,那種觸感,溫熱而真實,前所未有的真實。
女人表情很掙扎,她似乎也挺傷心的,她退離了一步,表情糾結而複雜,「對不起……我不該出現在你面前的,我……我不該這樣的……你就當沒有看到過我吧。」
她的神態,也完全是帶入了蘇小甜的那種狀態,那種糾結和抗拒。並且她沒有否認自己不是蘇小甜,已經承認了自己是「蘇小甜」的這個身份。
這一點,更加讓在一旁看著的蘇小甜更加的難以接受。
為什麼會有人冒充她?目的又是什麼?這個女人真正的身份是什麼?
夜辰夕緊繃著薄唇,那雙向來冷冽黑眸也變得不那麼鋒利,滿是一種柔情,所有的粗糙,也似乎都化作了一種繞指之柔。
這種氣場的轉變,讓餐廳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並沒有人知道夜辰夕的老婆是什麼長相,夜辰夕也很少公開,所以他們只知道蘇小甜的名字。
聽到夜辰夕用那低沉微啞的聲音呼喚出小甜那兩個字的時候,在場的人,心臟莫名都一陣顫動,有那麼一種感情,無需多言,就可以讓人感同身受一般。
這下恐怕這裡的人們都開始篤定,不是不愛才不公開,是因為太過在乎了吧。
夜辰夕終於動了,他情緒明顯已經壓抑了很久很久,在最後一刻終於爆發。
他伸出手,一把將面前的女人摟入懷中,緊緊的,好像要揉進自己的身體裡面一樣。他已經受夠了那種失去的感覺,讓他不想放手,只有這樣才可以讓他有那種真實感一樣。
他不在乎現在是什麼場合,也不在乎現在究竟有什麼人看著,他只知道,蘇小甜就這麼真實的在自己的面前,他怎麼可能放她離開?!
「不要離開我……不要,這次是你自己回來的,這次我不會再放你離開了。」
他有想過,不打擾她的生活,就是這麼默默的在離她很遠的國度愛著她,因為這是她想要的。
可是她自己回來了他的視野,他無法再裝作無所謂了,他不會放開她的手,絕對……不會! 她掙扎了,可是卻被夜辰夕抱得更緊了一些,幾乎要勒的她喘不過氣,可是她漸漸也不掙扎了,就那麼靜靜讓他抱著,似乎正在默默的哭泣,淚濕了他的衣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