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強吻秋白玉
於望舒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踟躕半晌,她上前一步,直接把秋白玉困在椅子里,在秋白玉驚愕的目光中吻上他的臉頰。
秋白玉便眼睜睜的看著水生沉著臉出了文淵書肆。於望舒歉意的看著他,「對不住了。」
「不是,你這樣對我就是為了把人氣走?」秋白玉無語扶額,看著於望舒的目光像是在看外星人。「你能不能別這樣害我?」
他彷彿已經預料到了未來悲慘的生活,都已經春天了,怎麼還這樣冷的慌啊!
「我保證不會再有後續了。」於望舒怯怯的看了秋白玉一眼,這樣的確不太好,好在水生和秋白玉也不認識,以後大概也不會怎麼見面。
以水生的性子,想來知道她有意中人,他也不會糾纏。
他們就這樣吧!若是不能接著做朋友了,陌路也是好的。
「不是,我說你拒絕就拒絕,幹嘛還拉上我啊?」秋白玉一臉曖昧的盯著於望舒的頸項看。上面淡淡的粉色印記,當真是曖昧異常。
這是出什麼戲?大清早的,帶著一身曖昧的痕迹拒絕人?還拉上他?他覺得就這樣一件事,足夠他被記恨一輩子了。
感覺到秋白玉的目光灼灼的在她的頸項上流連,於望舒想到某種可能。她出門之前的確沒有照鏡子,不會吧?
要是她身上有痕迹,她還招搖過市,天啊……直接來個驚雷打暈她吧!
日子簡直是不能好了。
她連忙伸手捂住頸項。秋白玉無奈的帶著她去了後院,讓素雪拿了面鏡子給她。
於望舒小心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頸項上還真兩處淺粉的痕迹。不是特別明顯,可只要注意看,還是很清楚的。
「我說你也太奇怪了吧!想必昨夜你們已經是春風一度了,人也看著還不錯,你怎麼就不樂意和他過日子了?」秋白玉很是驚訝。
「我……」於望舒嘆息了一聲,「你也知道我中了迷情香,昨夜又發作了。」
「就這麼簡單?」秋白玉不信的看著她,「你對他就真沒有一點別的心思?」
若當真不願意,出了這樣的事,縱然不說尋死覓活的,怕也不該這般平靜吧!
摒棄一切不說,女子的貞潔大過天,既然已經有了肌膚之親,既成事實。那男人只要還不錯,又肯負責,成親也是水到渠成了。
沒了貞潔的女子要嫁人並不容易,到底是會被人嫌棄,令人非議的。而嫁給奪走她貞潔的男人,幾乎是最好的選擇了。
何況若是以前的話,不管問誰,怕也都只會說是她配不上那個男人。這樣的男人都不嫁,她是不是瞎了眼了?
「我該有什麼心思嗎?」於望舒反問道。此時她心裡亂的很,什麼都不想,又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這樣矛盾的感覺,一直在折磨著她的心。
她已經不是豆蔻少女的心性,若還是那樣的年歲,她還有著一腔孤勇。喜歡一個人就敢義無反顧的走向他,不管結果未來。
「你捫心自問,心裡真的一點都沒有他?」秋白玉含笑看著她,遞了一個杯子在她手邊。
於望舒下意識的端起來喝了一口,卻不是茶,而是酒。她猛然的看了他一眼,便一飲而盡。
秋白玉也不說話,繼續給她倒上。一連三杯,秋白玉才停了手。
「有或者沒有,有區別嗎?」於望舒用手撐著臉頰。這樣量的酒並不會讓她喝醉,卻讓她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其實也不是酒精真能粗使人說真話,不過是在這樣一個微醺的氣氛之下,又沒有危險,自然也會增加人傾訴的慾望。
尋常時候,人每日里都要小心戴著面具,藏著某些小小的心思,卻不好,也不能和人說起,也並非不累的。
「你若是心裡有他,為何不能成親?若是你心裡一丁點都沒有這個人,那你這樣倒沒什麼不對。」秋白玉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他受過傷,把過去的事都給忘了。」於望舒苦笑。
「就因為這樣?」「一旦他把過去的事都想起來了,他就會回到屬於他的世界。他家中是否有妻室,身邊是否有紅顏知己,都是我不得而知的。我確實不敢做這樣的豪賭,說我怯懦也好,無情也罷,我會把自己的心思好好藏
著,最好永不示人。」
看著她一雙清澈的眸子泛起朦朧的霧氣,即將化淚穿腸。秋白玉有些吃驚,也讓人心裡酸酸的。
「他這個年歲了,已然成親的可能是很大的。」於望舒嘆息著。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我這個年歲不也還沒成親?」秋白玉好笑的說著。
於望舒從上到下的打量著秋白玉,想著他這樣的妖孽,本就是生來禍害世人的,若哪日專註的只去禍害一個人了,怕真還要讓人覺得奇怪呢!
「你沒成親才是正常的,要多深的道行才能收了你這樣的妖孽啊!」於望舒樂呵呵的笑起來。「何況,哪個女子和你站在一起,不會自慚形穢?」
女人往往要比男人更沒安全感,整日裡面對著這樣一個男人,哪來的自信和安全感?
這樣艷冶的近似妖異的容顏,世間還要比他的美的女子,怕是難尋吧!至少她就不曾見過。
想著他才來了縣城多少日子啊!便吸引了縣城不知多少的女子。
先前她還聽聞知縣大人的千金也有事沒事總往文淵書肆跑,甚至還有女子為他害了相思病,讓人家父母找上門來……
想著追逐他的女子如同狂蜂浪蝶,他家中要是有妻室,怕是要日夜難安了。
「你自慚形穢了?」秋白玉磨牙。這都什麼形容,聽著像是好話,又不想是好話。
於望舒笑著搖頭,「不會啊!因為我也不喜歡你啊!若只是友人,無關相貌。」
「你不想同他成親,就是覺得他已經成親了?若是以後知道沒有,你會不會後悔?」秋白玉仔細觀察著她的神色。「我不知道。」於望舒搖頭。「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