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 霸道蠻橫
峭壁之如此狹窄的地方此刻也站滿了人,他們在這狹窄的地方交起手來,刀劍無影,鮮血四濺。 .
所有人都行動起來,隻有鼠王幾人還是無動於衷。
終於,他們的目光從彼此之間劃過,野猴子再也忍不住了,手持一柄鐵棍殺入人群。
砰的一聲,鐵棍橫掃,幾個人跌入深淵之下。
“咻。”一個潔白的蒲扇飛速地割開一個人的咽喉,那人瞪大了眼睛,眼睜睜地看著那蒲扇飛天而起。
啪。
王公子接住蒲扇,這蒲扇速度過快,即使殺了人也沒沾到鮮血。
“各位,我先行一步。”說完,王公子跳下妖獸背,蒲扇拋出,他的腳步點在蒲扇,一下子接力又騰空而起。
他們這個境界還無法做到淩空飛行,不過短暫的滯空還是能做到的。
連犬王也加入了戰局,唯有鼠王還在原地站著。
五蘊呆呆地看著眾人廝殺,殷紅的鮮血渲染了湛藍的天空,染紅了潔白的由冰做成的懸崖。
五蘊的瞳孔倒映著這一幕:“血灑蒼穹,橫屍遍野,這才是修行界的殘酷。”
他發現自己無動於衷,實力低微的他在若是加入這強者戰局之恐怕隻能任人宰割。
“我從未見過那麽的血,我現在不適應,但我會習慣,我沒見過那麽多的死人,但我也許會見到更多的死人,看見更加慘烈的戰鬥。”
鼠王突然落在四翼獅鷲的背。
“若是看不慣這場麵,不要看。”
“你習慣了麽?”
“嗯,我看過更加慘烈的戰鬥,這場戰鬥在整個修行界再平常不過,說來說去,不過還是人的貪欲在作怪。”
“你為什麽不去?”
鼠王眯著眼睛,不知道在想些什麽:“我?我在等機會。”
五蘊用力呼吸著這滿是血腥味的空氣,感到惡心,卻不反感。
“殺,擋我者死。”原本一身白袍儒雅的王公子此時變得猙獰無,鮮血染紅了白袍,蒲扇也滿是粘稠的鮮血。
“這這這……”
“攔住他,若是讓他進山洞,那寶物沒我們的份了。”
四名武者默契地向王公子靠近。
“那試試看吧。”
犬王三人大殺四方,不過他們也被更多的人給纏著無法脫身。
誰能想到,之前還在聯手破禁製的人一下子翻了臉,彼此之間下殺手。
戰鬥持續了半個時辰,依舊沒有人能靠近這山洞,此時的人數離一開始已經減少了大半。
從原先的五六十人降到現在的三十餘人,這剩下的三十餘人才是真正的高手,不然也不會存活到現在。
犬王也殺累了,不管他依舊被幾個人纏著無法脫身。
突然,他高喊一聲:“座山雕,過來助我。”
那盤旋在高空的座山雕長鳴一聲,猶如一支弓箭般俯衝而下。
噗嗤,那尖長的鳥嘴一下子便把幾名武者給開膛破肚。
犬王得以脫身,他躍了座山雕的背,在方與眾人繼續廝殺。
懸崖開始崩裂,隻有那洞口已經毫無損傷。
這裏麵全是武師級別的強者,這一戰讓五蘊收獲頗豐,讓他對武師強者多了些了解,也吸收到了一些戰鬥經驗。
在這時,一陣嘹亮的鳴叫聲響起,不遠處的天邊飛來一群渾身赤紅的鳥類妖獸。
這些鳥類妖獸頭頂紫『色』晶石,渾身赤紅入火,飛行速度極快。
細看去這些鳥類妖獸大概有十幾二十頭,每頭妖獸的背都站立著一到二人。
這異象一下子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時間戰鬥停止,所有人都看向那不遠處的天邊。
五蘊見到這妖獸的模樣,不由驚呼道:“紫晶岩雀。”
這鳥類妖獸在異萬獸錄有記載,紫晶岩雀擁有遠古朱雀之血統,屬於朱雀一脈的分支後代,血脈稀薄,但任不可小覷,頭頂紫晶石,乃血脈變異之異象。
鼠王王公子幾人相互對視一眼,彼此神『色』凝重,不太好看。
似乎他們都知道來的這些人是什麽身份。
紫晶岩雀群飛近,盤旋在所有人的空,烏央央一片,陰影籠蓋住了所有人。
有人不滿道:“誰啊!那麽大的陣勢耍給誰看呢。”
“你們的手伸的太長了,難道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紫晶岩雀集體降低高度,讓所有人都看清了站在紫晶岩雀背的所有人。
這些人統一穿著紫『色』的衣服,並且都是些青年,不過這些青年的神情一個個都高傲無,帶著對所有人的不屑。
“你們又是誰?莫非也是想摻一腳?”這些人大張旗鼓,自然是為了這寶物而來,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神都變得不友善起來。
一青年高昂著頭,滿臉不屑道:“什麽叫摻一腳?這本來是我歐陽家的東西,是你們在打我歐陽家寶地的主意,識相的快速離開,我歐陽家既往不咎。”
“你他嗎在說什麽,這裏是北極冰原,這也是無主之物,什麽時候又成了你狗屁歐陽家的東西了。”
“他是不想活了麽?這可是紫衫城歐陽家的人,他竟然敢這麽說話。”
兩人竊竊私語,顯然他們也是認識那騎在紫晶岩雀的人的身份。
“這塊地方,是我歐陽家先發現的,自然是我歐陽家的地盤,還有,你的口氣似乎對我歐陽家很不屑。”一下子,好幾頭紫晶岩雀把他包圍在間,那背的幾名青年爆發出武師境界的氣息。
那人咽了口唾沫,神情惶恐道:“咕嘟,沒有沒有,歐陽家的大名我早有所耳聞,我自然不敢放肆,我這走,這走。”
“哼,貪生怕死,你們呢?是要我們請你們走麽,還是自己走。”一下子矛頭又指向其他人。
“告訴你們,我們隻是歐陽家的先頭部隊,後麵我歐陽家的強者正在趕來,屆時你們再想離開已經晚了。”
這歐陽家的人一來以主人的身份自稱,又以命令式的口吻想趕走眾人。
此話一處,很多人的神『色』動出現了動容。
鼠王幾人沒有說話,也沒有離開,而是靜靜地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