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殺意已決
龍小七喝道:“今天我饒你一條狗命,還不快滾。
羅幻鬆了口氣,劫後餘生的心情令他感覺恍然如夢,他堆著笑容:“滾滾滾,馬滾。”
“看什麽看?還不快滾。”
羅幻轉頭堆著羅刹傭兵團所有人大罵道,隨後自己擠過人群率先走了出去。
其他的傭兵你看我,我看你,也隻能灰溜溜地離去。
林宅大門口,羅幻轉頭看著牌匾的林宅兩個字,狠狠道:“今天有高手在場,日後他們離開,我羅刹傭兵團定會為今日之辱討回十倍百倍。”
麵對龍小七,他隻感覺自己的『性』命根本不由自己掌控,他也沒想到林宅當竟然還有這種高手。
本以為五蘊的實力已經足以讓他吃驚了。
“看來我還是老了,現在的年輕人一個一個厲害。”
“我得趕緊回去把那小子的靈力從我體內排出來,那靈力『亂』竄,搞的我十分不好受。”
……
林宅當,歡喜一片。
“林團長,沒想到貴傭兵團竟然還有這種高手,我們實在沒想到啊。”
“是啊,這少俠隻出一劍,竟然掌控了大局,那一劍我都沒注意到呢。”
“在此先恭賀林團長能早日滅了羅刹傭兵團,畢竟有少俠相助,如同屠狗。”
林震天雖然知道他們是在奉承,但依舊感覺心情無愉悅,揮手驅散血債傭兵團的成員,朗聲道:“大家稍安勿躁,血債傭兵團和羅刹傭兵團的事情肯定沒完,但今天是小女的大喜之日,不談這些,婚禮繼續。”
龍小七收劍如體,劍意也跟著內斂,但五蘊能夠感覺到龍小七不經意間透『露』出的鋒芒,這是他如今的改變。
五蘊和龍小七重新走回了大殿,盡管並不是五蘊『逼』退羅幻,可眾人還是對他另眼相看,畢竟五蘊展『露』出的實力能夠完敗羅幻。
坐了下來,五蘊轉頭問道:“淩霄劍訣,你入內門便學會了淩霄劍訣?”
“嗯,不過我隻學會了些皮『毛』,像靈姐她們的淩霄劍訣才叫厲害,想必你也看到過她施展吧。”
五蘊點了點頭,內心對著淩霄劍訣產生了極大的興趣。
五蘊暗暗道:“看來得早些進入內門才行。”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沒有了羅刹傭兵團,婚禮進行的非常順利,林震天看著這對新人,『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眾人大吃大喝,林宅熱鬧無。
……
隔天早晨,五蘊三人正坐在大殿之吃著早飯。
林震天坐在主位,飯才剛端,陳暮這個新郎官,滿麵紅光心情愉快地走進了大殿。
五蘊能夠感覺到陳暮整個人都變得生龍活虎起來,心情從未有過的好。
陳暮不好意思地說道:“嶽父,我先端著菜回去了,招娣還等著呢。”
林震天一副過來人的模樣,擺了擺手:“去吧,爭取給我生下外孫出來,趁我還沒死的時候也能幫你們帶帶。”
陳暮難得老臉一紅,隨即急忙裝好飯菜放托盤當,準備起身離去。
五蘊突然問道:“陳哥,嫂子她為什麽不來吃早飯啊?”
陳暮刹那間臉紅脖子粗,支支吾吾地道:“她……她身體不舒服。”
五蘊天真地問道:“為什麽啊?嫂子生病了麽?”
龍小七碰了碰他的肩膀,擠眉弄眼道:“哎呀,你別問了,這是人家夫妻之間的事,你一個小屁孩不懂。”
“我先走了,你們好吃好喝著。”撂下一句話,陳暮逃也似地離開了。
“你懂?那你說嫂子怎麽了?”
見討論起這個問題,王小童也好地探過頭來。
“哎我說,你們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算了,這以後你們自己會明白,我懶得和你們兩個小屁孩解釋。”
林震天看著三人鬥嘴,搖頭笑了笑。
吃完飯後,五蘊便拽著兩人出了大殿,來到涼亭。
龍小七拍著肚子抱怨道:“哎,幹嘛呀,剛吃飽還要消化呢,你拉我們出來幹什麽。”
五蘊看著兩人,神情嚴肅道:“羅刹傭兵團。”
“羅刹傭兵團怎麽了?”
“我聽人說,羅刹傭兵團和陳哥的血債傭兵團是冬木城的兩大巨頭,也是死對頭,平日裏沒少發生暗戰,昨天他們來鬧事,被你擊退,但我知道,陳哥他們遲早會和羅刹傭兵團開戰。”
王小童皺眉道:“那能怎麽辦?我們又不能久留,遲早會回淩霄派,到時候開戰我們也不知道啊。”
王小童想的是,若是他們在這個時候開戰,我們絕對會幫忙。
“所以我才把你們兩個拉來,羅幻忌憚你的實力,不會在我們還在的時候開戰,那既然如此我們便主動開戰,順便能在回去的時候幫陳哥解決一個麻煩。”五蘊冷聲道。
龍小七微微瞪大了眼睛:“你是想……”
五蘊眼閃過一絲妖豔地紅芒:“滅了羅刹傭兵團。”
渾身下散發著一股恐怖的殺意。
王小童感受到五蘊傳來的殺意,忍不住微微一驚。
好重的殺心。
龍小七畢竟是修劍之人,能夠感受到五蘊身傳來的異樣,忍不住擔憂道:“喂,五蘊你沒事吧?你今天怎麽怪怪的,平日裏你可沒那麽殘忍啊。”
“我沒事,我不想讓陳哥出事,他才剛新婚,所以我們必須得鏟除羅刹傭兵團這個潛在的威脅。”五蘊心有這個想法,不過還是他的心『性』在潛移默化地發生改變,這是因為他之前動用的幾次陰獄血劍的後果。
他的這個想法不斷地被陰獄血劍放大,導致殺意也在增長。
不過這也是他擔憂陳暮,他曾發過誓,不會在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隻不過他保護的方式有些極端。
“我絕對不會讓金叔慘劇再重演,羅刹傭兵團必須滅。”
“我們三個?”
五蘊看了龍小七一眼:“沒錯,此去可能會死,你們也可以不和我去,我不怪你們。”
“說什麽呢,我們可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