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2章 疑竇
他當麵指責,黃天爵也是憤慨不休,雲義、慕容浩百思不得其解……
隻有章元澤嘿嘿直樂。』』『天籟小說『.2
上官若凡聽到笑聲,更是鬱悶:“章聖皇,你還笑的出來啊,夫人都要把我們給賣了啊。”
風絕羽氣的樂出聲道:“笨蛋,你還沒明白夫人在想什麽嗎?”
紅杏夫人寒著臉,玉手一指殿外:“上官若凡,你馬上給本夫人去麵壁,真是個笨蛋。”
上官若凡沒聽,但是黃天爵似乎已經察覺出來什麽,連忙道:“哦,你們幾個原來說的不是真的?”
紅杏夫人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憤罵不已:“上官若凡,你腦子裏都裝了些什麽東西,本夫人與你姐夫的關係,像是會出賣他嗎?”
巫映雪眼中閃過訝異之色,想來也是因為夫人的突然轉變而大為吃驚。
上官若凡撓了撓頭:“不是嗎?”
紅杏夫人鬱悶的翻了翻杏眼,反問道:“小子,倘若今天我當真把風小子交出去了,你該當如何?”
上官若凡一梗脖子:“那我就跟你拚了。”
眾人哈哈大笑,紅杏夫人唰的一聲從殿上飛了下來,也不見怎樣動作,玉手一挑,將上官若凡拎了起來:“你還長能耐了,來,今天本夫人就給你一次機會,我看你怎麽跟我拚。”
上官若凡像被拎小雞似的拎了起來,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不就是打架嗎?誰怕誰,打不過就跑唄。”
紅杏夫人怒極反笑,手一鬆把上官若凡扔在地上,扭頭飛回殿,氣罵道:“死皮賴臉。”隨後轉而看向風絕羽:“都是跟你學的。”
“哪有?”風絕羽攤了攤雙掌。
上官若凡拍拍灰塵站起來,一副滿頭霧水的樣子:“到底怎麽回事啊?”
章元澤咳了兩聲,指著他道:“你啊,真是不動腦筋,難道你就看不出來,夫人今日是在試忠心嗎?”
“試忠心?”上官若凡一愣。
黃天爵恍然大悟道:“唉,先前二哥說了自己的計劃,準備挑選一些人前往金霄塔重點培養,可這人選並非隻選修為最好的,天賦最好的,而是要跟大家一條心的,你看看剛剛高郭陽的樣子,若非夫人連番追問,豈會牽扯出那麽多人,現在嘯月宗誰有傲骨,誰是兩麵三刀的小人,不是看的清清楚楚?”
上官若凡也明白了,可是他還不是十分理解:“就算如此,既然人都查出來的,一腳踢出去便算了,為什麽還讓姐夫獨自一人去領罪,這是什麽道理?”
這一問,章元澤和黃天爵也迷糊了,是啊,牆頭草全都找出來了,為什麽最後還是這個樣子,遂了高郭陽那小人的心願?他們的確不懂。
紅杏夫人愛理不理的拔弄指甲,一副不想解釋的樣子,殿中唯獨風絕羽心如明鏡,但他沒有細說,隻是說道:“你們不懂,不要問了,出去吧,我有事與夫人說。”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帶著疑問離開了大殿。
“映雪,你也先出去吧。”
巫映雪恭敬身退,離開的時候還看了風絕羽一眼。
待到所有人離開,風絕羽對著右側的空氣道:“咱們三個進天道珠吧。”
“好。”
“好。”
連續兩聲回應,瞬間回到天道珠中的卻是三人,風絕羽、紅杏夫人,還有一直潛藏在殿內殺神。
三人進了金霄塔,到了第二層,迎接風絕羽的是聶人狂、蕭嶽河、項破天的捧腹大樂,三個老怪物笑了半天,對風絕羽說道:“看來我們大名鼎鼎的風公子,今天讓人羞辱的夠嗆啊。”
風絕羽橫了一眼:“老東西,就你們幾個最不是東西了。”
“哈哈……”
笑過之後,項破天忽然問道:“小子,你知道夫人為什麽明知道高郭陽那廝不是好人,還要遂了他的心願?”
若說以前,風絕羽也不敢說一定能明了紅杏夫人的用心,不過自從有了“沒必要”事件之後,他習慣了把問題看的簡單明了,這樣做讓他覺得自己跟聶人狂五個老怪物站在一個檔次上。
他瞄了一眼紅杏夫人,鬱悶道:“夫人,雖然你在嘯月宗一守就守了兩百年,可也沒這麽無趣的,就算想找個人逗逗悶子,也別找我啊?”
聶人狂一聽,指著風絕羽道:“嘿,這小子今非昔比了啊,居然看出來了。”
紅杏夫人淺淺一笑:“要是出去兩百年還沒有長進,那可真白活了。”她說著,穩穩的在地上一坐唉了口氣道:“唉,又是兩百年,可真夠無聊的,平日裏也就高郭陽這廝為了自己爭權搞出些事端跟上官小子吵吵鬧鬧的本夫人還能當個樂趣,看來這廝也留不得太久了,等鄒昌龍上門的時候,就把他廢了吧。”
敢情,紅杏夫人留著高郭陽不是因為他說的一切都以嘯月宗為主,紅杏夫人隻是覺得宗門裏有這麽一個白眼狼,平白無故的會平添幾分樂趣。
果然強者心思難以度測。
風絕羽也是料到了這一點,才就著紅杏夫人的樂子往下裝了下去,才至眼下這般地步。
就跟當年的“沒必要”一樣,這些老怪物閑的淡蛋,沒事拿別人的事當樂子來看,一個宗門裏沒有矛盾,上下一心,固然是好,可是在他們眼裏,即便沒有,也得弄出幾個心懷叵測自以為是的家夥天天小肚雞腸的算計得失。
在紅杏夫人看來,這就是樂子。
說白了,高郭陽做任何事,紅杏夫人看的都很透徹,但偏偏不說,讓他肆意妄為,說不得高郭陽也夠可憐的,平白無故的讓人當作玩具耍了這麽多年,還誌得意滿的規劃他的權傾嘯月的大計,實在可笑的很。
說了兩句,話歸正題,紅杏夫人開腔道:“咱們說回正事,先前殺神回山已經將樓以瑞當年的事說的一遍,大家有什麽建議?”
不待眾人開口,風絕羽先道:“幾位,不管怎麽說,龍戰的為人我還是相信的,即使當年他有份參與計劃,恐怕也另有隱衷,我覺得此事在沒有查清楚之前,還是不要妄下定論的好。”
蕭嶽河沉著臉道:“話雖如此,可宏圖印記已確鑿無疑,此事若是龍皇所為,我等必不饒過他。”
項破天點頭道:“那是,害我微宗滿門被滅,就是他一手促成,怎麽能輕易放過他。就算他現在留下的是金身,老子也得給他廢了。”
殺神不表態,紅杏夫人看向聶人狂。
聶人狂思來想去也不作聲,風絕羽說道:“聶前輩,您覺得呢?”
聶人狂皺著眉毛道:“此事說來蹊蹺,我在想若是龍皇要對付我們,何不直接找上門,非得派人暗中讓傲無天對付我們,而且你們記不記得,當日傲無天抓到我們的時候,無論是計,還是以自身的身手將我們困住,卻沒有害我們性命,非得毀去肉身,困入冰牢,將我們的魂魄保留至今,這件事,我始終想不通。”
風絕羽不了解情況,但是龍戰對他有多好,他沒有忘記,連忙道:“對啊,大家為什麽不好好想想?”
紅杏夫人想了想,咦道:“你說這個我想起來了,當年我找上門去的時候,傲無天那個得意的勁兒就別提了,而且他好像說過,如果不是什麽人讓他非留著我,他肯定不會輕易讓我們活到現在。”
項破天醍醐灌頂:“對,他對我也說過這句話。”
蕭嶽河道:“還有我。”
四人看向殺神,殺神點了點頭,擺明了這句話他們都聽到過。
“這是什麽意思?”風絕羽不解:“也就是傲無天知道抓到你們並且不能殺的理由?”
“一定是這樣了。”五人齊齊點頭。
風絕羽忽然覺得一個頭比兩個還要大,不解道:“既然如此,當年見到傲無天的時候,他為什麽沒有提及此事,我記得那天他是知道聶前輩已經逃出冰牢的啊。”
眾人搖頭,聶人狂歎道:“數千年的隱秘,豈能時時提及,再說,我總有一種感覺,傲無天並不知道這個隱秘的根由,不然的話,他明知道我已經逃出來了,為何連過問一問的想法都沒有?”
風絕羽一想也是,如果聶人狂五人對傲無天無比重要,至少當日傲無天不會一言不,看來這件事遠遠沒有查到根上。
風絕羽一陣煩亂,擺手打斷道:“算了,能不能不說了,反正現在也沒有頭緒,等我找到龍戰大哥,當麵問問他就知道了。”
紅杏夫人一揚柳眉:“你以為他知道就會告訴你嗎?現在我最懷疑的就是他。”
眾人齊點頭。
風絕羽鬱悶道:“那又能如何?難不成我們一直在這瞎猜下去,這也太不靠譜了,萬一查錯了方向,豈不是還要兜個大圈子?”
眾人一想也是,此事牽扯的方方麵麵太多太雜,就算線索多,也整理不出頭緒來,聶人狂說道:“這小子說的有點道理,我看咱們還是再等等。”
風絕羽趕緊岔開話題道:“對,別亂想,凡事看開點,說不定什麽時候問題就迎刃而解了呢。對了,殺神,那隻鹿銜珠有沒有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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