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著,都不約而同的沉思了起來g。
跟呂朝元綁在一條船上,自然要共謀大計,他們也是為了神石,必須要出謀劃策。
梁參想了想分析道:“其實呂兄不如黃衝和厲潭的,還是威望和實力,說實在的,此次幻境一行,在外人看來是黃衝和厲潭爭個高下,但站在我們的角度,卻是一共有兩個對手,而他們在城中的勢力遠超我等,尤其是一轉神人,比我們更多。這件事很難辦。”
一名神人接道:“要想徹底打敗黃衝和厲潭,就得先滅一方,把剩下一方的人馬收買過來,我覺得大家可以趁此次藍乾追殺我們的機會先收拾了藍乾,再把他的頭顱丟到黃衝府邸門前,用以激怒他,這樣,黃衝衝動之下就會不停的找我們尋仇,而我們隻需要好好保護住大家已經聯手的消息,他派一批人,我們殺一批人,與此同時暗中招兵買馬,如此用不了多久,黃衝羽翼折盡,就不足為慮了。”
“這個辦法好,我聽說黃衝已經覺得呂兄投靠了厲潭,藍乾那個莽夫更是隻帶了三十人就要拿呂兄的項上人頭,多麽滑稽,不過若是如此,我們到是可以好好利用利用,就像陳兄說的,來一批、殺一批,到最後,我們就可以跟厲潭一分高下了。”
“好主意,我同意。”
呂朝元想著,也覺得這個主意不錯,喃喃道:“距離幻境開放還有三個月的時間,想徹底扳倒黃衝,的確可以利用這個方法,不過,這還不夠好。”
“那呂兄覺得呢?”
“你們說,如果我假意投誠厲潭,然後再獻計誘殺黃衝羽翼,你們覺得如何?”
眾人一聽,皆是一愣。
半晌後,梁參道:“哎呀,這個主意好啊,假如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大家都不用暴露,而呂兄就可以借厲潭的手,一點點的殺淨黃衝的人,等到了幻境開放的時候,厲潭也覺得自己穩操勝券了,我們突然出手,肯定會打他一個措手不及,這個主意好,這個主意好。”
眾人聽完,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就在這時,坐在不遠處的風絕羽卻是覺得可樂的搖了搖頭,突然來了一句道:“問題是,厲潭有那麽傻嗎?”
眾人一愣,同時回頭。
梁參皺眉看著風絕羽。
由於此前,呂朝元並沒有給眾人介紹風絕羽是誰,是以他們還以為後者隻是呂朝元身邊的一個跟班。
畢竟,風絕羽的實力在那擺著呢——小神。
一個小神,居然不知禮數的多嘴,太可惡了。
幾個神人臉上閃過不悅之色,梁參更是訓斥道:“你是何人?這裏有你說話的份?”
“就是,一個小神,還敢在這裏多嘴,滾一邊去。”
“再多嘴,小心拔了你的舌頭。”
“……”
幾個神人不忿的訓斥了起來,呂朝元一看,連忙擺手道:“大家稍安勿燥,我還沒給你們介紹呢,這位跟呂某有深交的風兄弟,可不是呂某的跟班啊?”
“兄弟?”眾神人疑惑不已。
一個小神還能跟呂朝元稱兄道弟,這家夥到底是什麽來頭?
看著滿頭霧水的眾人,呂朝元當然也不會隨隨便便的把他和風絕羽之間的關係說給外人聽,當下隨便編了個理由道:“大家不要誤會,風兄弟是我兩千年前結識的小友,人很有意思,我們很投契……”
說著話,呂朝元言歸正轉道:“……不過風兄弟剛剛說的也沒錯,厲潭沒那麽傻,我假意投誠,他或許會答應,但是我一去,就怕他用什麽手段牽製我,比如盅藥……”
眾人恍然大悟。
神界藥品極多,其中不乏能控製人的盅藥等之類的毒藥。
一旦服下這種毒藥,便會受製於人,無法反抗。
呂朝元能想到這一點,也不是他的思慮有多周全,而是他目前就用一種獨門秘製的毒藥,控製了不少小神。
正因為有這部分藏在暗處的力量,他才能在西界各城的坊市之間玩的轉,而不怕被人出賣。
梁參想了想,為難道:“要是這麽看,呂兄,你還是不要去的好,想當初五神城為了打壓歸一盟,一開始便是秘密派人散布各種各樣的毒藥,又從中挑唆離間,方才導致歸一盟內部分裂,一點點的著了五神城的道兒,後來這些毒藥開始擴散,弄的西界各城好像是毒士的毒窩一般,這厲潭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很早就聽說,他手上有一種名為“七合碎魂散”的毒藥,服下此毒者,三年之內不會發作,但是三年之後若沒有解藥,元神便會自行消散,攔都攔不住,要是厲潭讓你服下“七合碎魂散”,那我們的計劃豈不是還沒有開始就失敗了?”
眾人連連點頭。
一名神人頭痛道:“哎呀,那就隻能憑借我們自己的力量跟黃掌使周旋了,可這事兒,肯定是有風險的。”
“什麽事兒沒有風險啊?如果我們投靠的黃衝或者厲潭麾下,他們會給我們神石嗎?要我說,不如拚一把,先想辦法扳倒一人,再集中精力對付另一個,這樣雖然有點難,但比坐以待斃強吧。”
另一名神人插嘴道:“如若不然,那就隻能集中精神在龍牙幻境見真章了,我們可以最後一個進去,然後躲起來,讓黃衝和厲潭先打個頭破血流,等他們精疲力盡之時,我們再出來收拾殘局。”
“你這個主意也不行,那黃衝和厲潭沾上毛比猴都精,到時候幻境中進去多少人?都誰進去了?他們心裏能沒有數嗎?”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到底怎麽辦?”
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亂糟糟一片,說到最後也沒有個準確的方案。
這個時候,風絕羽笑道:“其實也沒那麽難,不如直接一點,兩線下手。”
眾人一愣,呂朝元問道:“風兄弟有何高見?”
風絕羽擺了擺手:“我沒有什麽高見,就一個辦法,黃衝不是怨恨你嗎?他派人來追殺你,那你就接招好了,隻要你跟黃衝的人周旋起來,厲潭那邊巴不得坐山觀虎鬥呢……”
這時,梁參道:“你這不等於白說嗎?大家剛剛說了這個主意啊?”
“別著急,我還沒說完。”風絕羽笑道:“在你們跟黃衝的人周旋的時候,我去殺厲潭的手下,你們給我列一份名單,告訴我哪些人是厲潭的部下,我用這三個月的時間,一一給你除去就好了。”
風絕羽語不驚人死不休。
等他語氣平淡的說完,眾人已經用匪夷所思的目光死盯著他不放了。
就連呂朝元都是一臉駭然的模樣。
他知道風絕羽的實力不比自己差,可那是兩千年前了。
當時交手的時候,二人幾乎是打了個平手。
如果風絕羽說能幫他除掉一、兩個敵對勢力的一轉神人,他還勉強相信。
可風絕羽說他能將厲潭的部下一一除掉。
這話……未免有些誇張了吧。
就在呂朝元想不到該怎麽接風絕羽的話時,他身邊的神人紛紛嗤之以鼻了起來。
“你一個人,去殺厲潭的手下?你自己?”
“怎麽?不行嗎?”
“嗬,嗬嗬,哈哈哈……”梁參捧腹大笑道:“這位風……兄弟,你好大的口氣啊,你知道厲潭手下有多少人,光是在天鷹都叫得上號的就有七、八個啊,更別說他最近招攬的了,你自己一個人,能把他們都給殺了?”
“不試試怎麽知道呢?”風絕羽攤了攤雙手。
一名神人道:“不是,風兄弟,你這修為還沒到一轉吧?這要是去了,不是送死嗎?”
“嗬嗬……”風絕羽笑笑沒接話。
對於無知的人,他向來懶得解釋。
“哎呀,呂兄,這位小兄弟你是從哪找來的,說話也不風大扇了舌頭。”
“就是,厲潭的手下個個都是精幹的一轉神人,更不用說,他們的身邊還有許多侍從小神呢,你怎麽殺啊?”
“太可笑了,不行,我笑的肚子疼。”
“……”
呂朝元沒有像其它人那樣冷嘲熱嘲,相反,他腦補了一下之前那一百年來,風絕羽前往神兵荒原的場景。
沉默了半晌,呂朝元忽然問道:“風兄弟,你真的有把握?”
風絕羽微笑回道:“有沒有把握,到時候就知道了,何況,天鷹都沒有幾個人認得我,我一個人出手,即便是被抓了,厲潭也不知道我是誰的人,這對大家沒有任何影響,不是嗎?”
眾人無言。
還別說,風絕羽的話真的戳在他們的心坎裏去了。
風絕羽是個陌生的麵孔,天鷹都內外至今沒有傳出他是誰的人。
一個陌生人,突然展開暗殺行動,就算出了事,隻要他自己不說,那誰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殺人。
而這個提議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那他也就沒有理由反著坑呂朝元一把。
呂朝元再次沉默了半晌,道:“風兄弟,如果你能把厲潭的精銳鏟除……不用都鏟除,鏟除大半,那你就是功臣,我可以分給你一成礦源。”
眾人一驚。
風絕羽笑了:“沒錯,我要的就是這一成礦源,不僅如此,我還要幻境中其它的天材地寶,也占一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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