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衝下令手下精銳全部龜縮入城,是為了有效防止勾魂使者瘋狂的洗劫行為g。
這個命令下達之後,風絕羽就不怎麽好下手了。
因為黃衝把他手下所有人都安排到了自己的府邸周圍。
所有一轉神人都住在一塊,不遠處還有一個黃衝這樣的二轉神人,風絕羽就是膽子再大,也不敢一下子麵對這麽多神人啊。
再說了,這些下級管事,外加一個掌使黃衝,身邊得有多少人護著啊。
而他之所以不光是厲潭的人要殺,連黃衝以及其它掌使的手下也要殺,目的可不是為了呂朝元。
而是為了他自己。
在這次暗殺行動中,他心裏十分清楚,如果隻殺厲潭的人而不動其他人的話,很容易會讓人察覺到自己的意圖。
所以,不防將天鷹都這趟水徹底攪渾,我到處大開殺戒,你們就不知道我的真實目的了。
與此同時,他還發現,這些神人都比較富有啊。
既然天鷹都已經亂了套,那就不防再亂一點,反正也這樣了,破罐子破摔吧。
何況對自己還有好處。
大量的神石、天材地寶、殘破神器、神符神術……還有神語秘錄,源源不斷的裝進天道珠裏。
簡直不要太爽。
這樣一來,也算發一筆橫財了。
反正這些人的所得,也是從其他人手裏搶來了,不搶白不搶。
同樣的,厲潭那邊也采取了一係列行動,收縮自己的人手,把一些能兵強將全都保護起來,有效防止被勾魂使者洗劫。
而原本,還想把吳鋼和焉榮除掉的風絕羽,也看雙方擺出這麽大的陣仗,頓時就感覺到棘手了。
他覺得棘手,可此時的呂朝元卻是樂的睡覺也能笑醒。
……
鋼杉林營地,呂朝元拿著手下匯總過來的情況書信笑的前仰後合,興奮莫名的衝著梁參等人炫耀道:“哈哈,看見沒有,你們看見沒有,現在你們還有什麽話說,啊?”
梁參等人臉上除了無語之外,就是殘留的驚恐之色。
不用看信,梁參也聽說過最近發生的事了。
他極度不安和愕然道:“這個風絕羽,還真的把厲潭的爪牙殺的一幹二淨了,不敢想象,他究竟是怎麽辦到的?”
“是啊,這個人太可怕了,不聲不響,居然殺了那麽多的人,最可怕的是,到現在為止,整天鷹都的人都在找他,卻始終找不到。”
他們哪裏知道,風絕羽手上有天道珠這種神奇的神器,不管在哪,把天道珠變成一粒塵埃扔在地上,他再往裏麵一鑽,就是滿天天神來了,那也找不到。
藏身,太容易了。
正因為不懂,所以才不明覺厲。
眾神人感概萬千。
之前風絕羽自告奮勇,他們覺得前者不自量力。
現在人家大開殺戒,放眼天鷹都無人能敵,實實在在的把這些神人的臉給打了。
梁參等人都覺得無地自容了。
人家一個如此強大的高手,卻讓自己這些有眼無珠之輩視為不自量力的狂徒,到底誰不自量力,現在已經很清楚了。
梁參歎了口氣道:“是,我承認,風兄弟的實力太驚人了,是我狗眼看人低了,呂兄,您這位朋友到底是什麽人啊?”
呂朝元心說我踏馬哪知道他是什麽人,反正人家兩千年前就跟我打個平分秋色了。
心裏想著,呂朝元表情淡定,還有點洋洋自得道:“他是什麽人,大家就不要問了,我與這位風兄弟已經相識兩千多年了,這兩千多年來,他一直在言兒的洞府裏閉關,是我給他提供的住處,他就是為了感激我,才自告奮勇的。”
呂朝元的言外之意是,也就是我呂朝元,換個人誰能驅使得動我這位膽大包天又深不可測的風兄弟啊。
你們都不行。
就我行。
梁參等人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心裏蠻不是滋味的。
原因很簡單……
從呂朝元的態度和話裏話外的意思可以看出,呂朝元對風絕羽的重視程度是跟他們不可同日而語的。
尤其是梁參,他一貫覺得自己跟呂朝元的關係非淺。
如果呂朝元有朝一日可以飛黃騰達了,那自己將會成為他手下第一人。
獨一無二的親信。
可現在呂朝元表達出來的意思,反而風絕羽比他梁參還要重要。
這讓梁參有種被忽略,甚至被拋棄的感覺。
非常不爽。
但梁參並沒有表現出來。
提了一嘴風絕羽之後,眾人繼續商討龍牙幻境的行動安排,自然而然的就把風絕羽拋在了腦後。
眾人一直商議到夜裏才解散。
梁參和另一名神人回到鋼杉林的洞府裏休息,這位神人衝著梁參說道:“梁兄,你有沒有覺得呂兄太過看重那個風絕羽了?”
梁參心情略顯低落道:“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哎呀,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想說,他風絕羽的確幫助我們鏟除了許多障礙,如果論功勞,那他是首屈一指的,這我承認。”神人循循善誘道:“可是梁兄,我們也不是沒有功勞啊。呂兄他想一飛衝天,靠的是誰?是他風絕羽一個人嗎?我們就沒有出力嗎?”
“這些年,呂兄臥薪嚐膽,是誰在後麵鼎力支持的?我們都無所謂了,可你梁兄,那是從頭到尾都在為呂兄奔走啊。”
“要論仗義,你梁參才是這個。”神人翹了翹大拇指。
梁參摸著下巴,眼神顯得有些怪異道:“你不用繞來繞去的,想說什麽直接說就好了。”
神人道:“那我就直說了……今天你也看見了,呂兄對風絕羽是推崇備至啊,他也的確殺了我們很多對頭,替我們掃平了大量的障礙,如果這樣下去,那一旦呂兄飛黃騰達了,論功行賞,這姓風的,豈不是要跳到我們所有人的頭上去,尤其是你,梁兄,你鞍前馬後幫了呂兄這麽多年,眼看著呂兄就要一飛衝天了,日後論功行賞要是讓姓風的跑到你頭上去,那你說,這可怎麽辦?”
梁參想了想道:“你別說怪話,呂兄要當掌使,掌控一方,是有大格局的,他自然明白怎麽禦下,要論功績,他風絕羽的確幹的不錯,也該重賞,可你們也不差啊,要是沒有大家的支持,呂兄一個人也玩不轉。”
神人眼晴一眯道:“梁兄,道理我們都清楚,我就是想是,日後呂兄要是成為掌使了,我們隻服你一個,至於他風絕羽,對不起,我們可不認得。”
梁參看著神人,道:“我警告你啊,大敵當前,你可不能胡說八道擾亂軍心,我相信呂兄不會偏心的。”
神人眨了眨眼睛道:“行,你要是這麽說,我就放心了,但我還是那句話,他風絕羽日後要是想站在你的頭上作威作福,我們可不答應,無論什麽時候,你一句話,咱們就……”
“哎?有些話可不能亂說,人家是功臣……”梁參忙擺手打斷。
神人嘿嘿一樂,不再說話了。
隨後二人各自回到了各自的洞府去休息。
但有了這番交談,梁參回去之後心就沒靜下來過,不知道為什麽,腦子裏總是會浮現出呂朝元登高望遠時,站在他身邊的就是那個被譽為勾魂使者的風絕羽,卻沒有他。
……
正當呂朝元等人緊鑼密鼓的籌備龍牙幻境行動的同時,消失了兩個多月的風絕羽卻正在城南三十裏外的一處斷崖下的大樹上,盯著對麵半山腰一處緩坡旁邊的洞府。
月影淒迷,周圍黑的目不可視物,唯有洞府外的陣陣光亮,能讓人將一部山脈地形瞧出個大概。
此時的洞府裏麵,吳鋼受到焉榮的邀請到洞中議事,已經很長時間沒有出來了。
看樣子,好像在住在焉榮的洞府裏。
洞府內,焉榮和吳鋼坐在無人的洞室裏,正在秘議。
“焉榮兄,你把我叫來,不會隻是為了商量龍牙幻境的事吧。”
吳鋼了解焉榮,就像了解自己肚子裏的蛔蟲一樣,道:“雖然我們手上的神人多半已經折損了,可在你看來,這些都不是問題,隻要厲掌使的修為能穩穩的壓住黃衝,那龍牙幻境一行,贏家就還是我們。”
焉榮愁容滿麵道:“還是你了解我,死幾個一轉神人,問題確實不大,我們暗中還有一些人手,隻不過不到萬不得已是不能拿出來的,等到了幻境開放那一天,如果實在找不到人,才動用這部分人手,問題就可以迎刃而解,我現在擔心的不是幻境的事,而是那個勾魂使者。”
吳鋼一愣。
焉榮突然問道:“老吳,你說那個勾魂使者現在在幹什麽呢?”
吳鋼疑惑道:“你這話問的是什麽意思?我哪知道他在幹什麽?不過要是我,殺了這麽多人,搶到這麽多的寶貝,肯定早就躲起來修煉去了啊。”
焉榮撇嘴一笑,沒有說話。
吳鋼看了看,問道:“什麽意思?你突然問這個幹什麽?”
焉榮就跟神經似的說道:“哎?你說他現在會不會盯上其它目標了,比如我……”
“怎麽可能?他多大的膽子……”吳鋼說到一半,猛的一振:“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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